正文 小秋不賣（第一部） — 第四回：小公主
小公主，那是夏秋小的时候还住在单元楼里面，社区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对她的称呼，她总是穿着最漂亮的裙子，精致的红色的小鞋子，长长的丝带绕成了蝴蝶结绑住她的头发，白皙粉嫩的小脸，精致可爱的五官，当真像个从童话故事里面走出来的小公主，那个时候她不仅拥有小公主该有的容颜，也拥有者小公主该有的宠爱。
小秋秋有个很温柔很美丽的妈妈，用小秋秋的话说，比仙女还要漂亮，妈妈不仅漂亮还会弹琴，小秋秋最爱坐在妈妈身边听着妈妈给她弹琴。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这是她最爱的曲子，当然妈妈弹得那些她不记得名字的曲子也好好听的，她看着妈妈修长的手指头在黑白的键盘上面跳动，一窜窜动听的音符滑出，妈妈是个会变魔法的仙女。当妈妈弹琴的时候爸爸就站在她们身後，含着笑容看着这一对儿可爱的母女，这是他全部的幸福和骄傲。
小秋秋会伸出手让爸爸抱她，然後爸爸就会把她抱起来，扔高高，那种瞬间飞翔的感觉又刺激又好玩儿，小秋秋最喜欢了，她的爸爸虽然不够帅气，却是个忠厚老实的男人。
小秋秋用小手揽住爸爸的脖子，问他，「爸爸，他们说妈妈嫁给你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是什麽意思啊？」她今天听到那些阿姨们凑在一起这样说的。
「秋秋，不许胡说。」爸爸还没有开口，妈妈就已经青了脸色，小秋秋不明白，到底说错什麽了吗？
「没事儿的，你不要吓住秋秋，秋秋啊，牛粪是种很好的养料，鲜花插在牛粪上面才会越长越漂亮啊。」小秋秋听着爸爸的解释，受教的点点头，却没有发现爸爸脸上闪过的苦涩，他们并不是一对相配的夫妻。
夏秋的爸爸叫夏冬生，是个普通工人家里的儿子，在那动荡的红色年代，他的胳膊上面带着红卫兵的袖章，走街窜巷，把那些走资派通通抓起来批斗，就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夏秋的妈妈，文教授的女儿文茵，第一眼夏冬生就爱上了文茵，那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他为了她第一次背叛了他的信仰，在那人心惶惶的年代，给了她无数的关心和希望。
後来，夏冬生入了云安市的汽车配件厂当了一名技术工人，而文茵也在夏冬生的帮助下在第二年进入了这家国营工厂，当了一名小会计。不久她就嫁给了夏冬生，在那场浩劫中她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这个男人虽然很平凡却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而且他是那麽的爱她，虽然她说不清自己对他究竟是感激还是爱，但是她依旧选择了嫁给他，她不想再一个生活了，那样太寂寞太悲苦。
後来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小秋秋的到来给文茵的生命注入了幸福的火花，那个时候，文茵以为他们一家三口可以这样幸福的过一辈子的，直到小秋七岁上小学的那年，她遇到了一个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
「茵茵，你知不知道这麽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你，我好想你。」小秋看着站在他们对面西装革履的高大男子，这个人长得真好看，他的眼眸竟然是墨绿色的。好漂亮，妈妈看着那个人脸上的表情又是欣喜又是痛苦，她无意识的攥紧了那抓住小秋的手。
「妈妈，疼。」小秋委屈的喊着疼，文茵这才回过神，她松开小秋的手，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看看自己的孩子，一切都太晚了。
「秋秋，这个是孟叔叔，叫叔叔，孟霄，这是我的女儿，夏秋，今年七岁了。」
我的女儿已经七岁了，我们已经分离了十年了，我已为人妻又是人母，现在见面还有什麽意思呢？文茵看着孟霄，这个她曾经最爱的男人，或许是她今生唯一爱过的人，他离开她已经十年了。
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是文茵还是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去见孟霄，她每次都会带着小秋一起去，好似这样就能够证明她的清白，但是她知道，她清白的只是身子，她的心已经爬出了那扇高墙。
这天夏秋放学回家，发现家里的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里面就看到爸爸和孟叔叔扭打在了一起，孟叔叔只穿着一条长裤，赤裸着上身。
夏秋冲进屋子里面，却被穿着睡衣的妈妈抱住了，妈妈把夏秋紧紧的搂在怀里挡住了夏秋的视线，他用手捂住她的耳朵，隔绝了男人的谩駡。夏秋从妈妈胳膊的缝隙向外看去，就看到爸爸像一头发狂的狮子一样怒吼着，她看着爸爸的嘴巴一开一合的，却听不到一点点的声音，直到很久以後，她想起那一幕，才知道爸爸在说着什麽，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那天以後，孟叔叔就消失了，家里面还是他们三个人，可是夏秋觉得有些东西不再一样了，妈妈不再弹琴了，而爸爸也不再对着他们温柔的笑了。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直到半年後，夏秋有了一个小妹妹，她长的很像妈妈，当然也很像秋秋，只是她的眼眸，却是漂亮的墨绿色的。
小妹妹叫夏夏，像个小天使一样可爱，可是她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家里增添任何的快乐，爸爸妈妈之间已经从冷战上升到了真正的口角，他们都无心照顾这个孩子，是不到九岁的小秋在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这个小夏夏，冲奶粉换尿布，对待一个小孩子来说虽然辛苦，却是快乐的，因为夏夏是这个家里唯一还会对她笑的人。
这微小的快乐再次被打破了，因为孟叔叔再次出现，他一手抱着夏夏，一手拉着妈妈，从他们父女两个人的世界里面消失了，那年夏秋十岁，她第一次恨一个人，那个墨绿色瞳孔的男人，毁了她的家。她看着爸爸站在那架钢琴面前，他举起了凳子，冲着那架钢琴死命的砸去，那架钢琴和他的梦想一起被毁掉了。
爸爸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再也没有了慈爱的光芒，有的只有仇恨和厌恶，夏秋吓得躲在了门後不敢出来，那个男人不仅带走了她的妈妈和妹妹，还有那个爱她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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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睁开眼睛，天已经微微的亮了，她看着天花板上面依旧存在着的恶心霉斑，她的梦醒了，小公主的故事结束了。夏秋用手腕挡住自己的眼睛，用那个可爱的棒棒糖图案挡住那团霉斑，告诉自己其实生活并不是完全的残酷，偶尔也会给你一点点的惊喜，她勾起了唇角，或许苏南就是老天给她的一个惊喜吧。
夏秋能够清楚的记得十岁前的每一件事儿，可是从那以後的记忆就变得模糊了，或许连她自己都觉得那是不重要的吧？而记忆就帮他筛选遮罩了许多的不快。那个被妻子抛弃的男人开始酗酒，赌博，沾染上了一切的恶习，每次看到醉醺醺的爸爸，夏秋总会想起东邪西毒里面的一句台词，有一种酒，叫做醉生梦死，据说喝了以後可以忘记一切。她的爸爸已然找到了这一罎子的醉生梦死，他忘了工作，忘了小秋，也忘了自己。
夏秋恨他也同情他，却从来没有打算叫醒他，她甚至庆幸这个男人找到了醉生梦死，至少不会那麽的痛苦。夏秋最大的希望是远离他，所以她努力学习，拼命地赚钱，她也想去找一坛属於自己的醉生梦死，忘却这些伤痛，换一片天空自在翱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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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少，进展的怎麽样了？」几个二班的男生围在苏南的身边打探苏少攻下年级第一的路程是否顺畅，那个眼镜妹还真挺有挑战性的，一副冻死人的冰冷模样，不得不说苏少还真是有够辛苦的了。
苏南靠在墙上，把手里面的zippo打火机随意的翻转着，却不去点烟，他发现夏秋貌似不喜欢他身上的烟味，这应该是他苏南最认真的一次追女行动吧，因为他总是在不自觉的捕捉夏秋点点滴滴的小小细节，不喜欢吃辣，不喜欢烟味，讨厌浪费粮食，有优良的时间观念，从不迟到，喜欢吃酸甜的食物，当然还喜欢冰啤酒，最後这一点是苏南最满意的地方，两个人讲课累了後，一人一罐子冰啤酒，当真是畅快的很。
至於所谓的进展？应该说很顺利吧，已经一个月了，他们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学习，一起吃饭，有的时候叫外卖，有的时候出去吃，有的时候就吃昨天打包的剩菜，吃完饭他总是送夏秋回家，有的时候还会大胆的在夏秋的脸边偷上一个吻，美其名曰晚安吻。
这样的日子，连苏南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好好学习了一个月，而且对待这次的期末考试还有种跃跃欲试的期待。他倒想看看他苏南到底能不能冲进前一百，他想听到夏秋的一句赞扬，这是他最近最喜欢的声音。每当他做完夏秋布置的试卷的时候，夏秋都会给予一句简单的鼓励，有进步，挺不错，虽然很简短，可是他却很是满足，他在夏秋的眼里不是个废物。
苏南笑了一下，原来他还有点好学生的潜质。
「苏少，别笑得这麽恐怖，给我们说说，那年级第一到底滋味如何啊？可别忘了咱们可是在打赌的。」有人推推苏南，这事儿比他们之前赌的那些班花校花都要有趣许多。
「好了，别说了，她过来了，都散了吧。」远远的苏南就从一堆的学生中看到了夏秋的身影，那瘦弱纤细的人。苏南带些紧张的哄散了这群狐朋狗友，听着这群人聒噪的声音让他烦得要死，他突然想要取消这次无聊的赌局，不就是一人一千块钱吗？他苏少给得起。
「我那里有个乔丹亲笔签名的篮球，也加进来如何？」一只手搭在苏南的肩膀上面，苏南回头看着他最好的朋友齐海，齐家长孙，他的发小儿，从小两个人就厮混在一起，典型的臭味相投，
「你怎麽还在？乔丹的篮球，你舍得吗？」啧啧，还真是大手笔，这东西可是他觊觎很久的了。
「难道你不想赌了？」齐海别有深意的看着苏南，他太了解苏南了，从他刚从皱眉的动作他就知道，他想要退缩了，不过，主角要退赛，那这游戏还有什麽看头呢？
「滚蛋，谁说少爷我不想赌了，你回家把篮球包好准备给我送来吧。」对於这个年纪的男孩而言，面子永远是最重要的，苏南呀咬牙，看着走近他的夏秋勾起了唇角，游戏尚未成功，苏少还需努力。
「嗨，小秋老师，我是苏南的哥们儿，我叫齐海，有空也给我补补课如何啊？」齐海看着夏秋，先打了招呼，夏秋礼貌的点点头，却不太喜欢这个男生话语间那流里流气的调调，却忘了她初见苏南的时候苏南也是这副德性。
「滚，滚，滚，小秋老师是你能叫的吗？叫夏秋，给你补课？你那猪脑子能听的懂吗？小秋，你别理他，我们走吧。」苏南扯着夏秋转身就走，却没有发现他身後齐海意味深长的目光，他第一次看到苏南这麽在乎一个人，甚至带着些许霸道的占有欲，看来这个游戏真的比他想像的还要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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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结束了一天的讲课，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面一边看老友记，一边解决今天的晚餐，因为这是个收入颇丰的差事，所以夏爸爸也允许了夏秋的晚归，只要每周给他足够的钞票。今晚的晚餐是海鲜披萨，奶油蘑菇汤，当然苏南还很贴心的为夏秋要了一道小甜点，抹茶布丁。
夏秋用小勺子小口小口的吃着布丁，唇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不知道是被电视上面的瑞秋逗笑了还是被这布丁甜到了心里面，一个月了，她在接受着苏南有意无意间对她的好还有那些似有若无的小小暧昧。
这些宠溺暧昧像罂粟一样，会让人慢慢的对他上瘾，尤其是夏秋这冰冷了太久的人，苏南对她的好，就好像给快要冻死的人一个滚烫的火炉，那种灼热会让肌肤都感觉到疼痛，可是却舍不得放手。夏秋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无可自拔，但她知道至少现在她很快乐。
「小秋，我要是考进前一百名，你给我什麽奖励啊？」苏南擦擦嘴，把纸巾团成团儿扔到远处的纸篓里面，三分，中。
「你要我的奖励吗？那时候不就有你爱的班花奖励你了吗？」夏秋可没有忘记苏南学习的初衷，可是却没有发觉自己语气中那淡淡的酸气。
苏南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他都快要忘了，他还有这麽一个莫须有的校花啊，看来是要好好澄清一下的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改变想法了，那个班花就让她自己呆着去吧，爷我看不上她了，我是真的想要考进前一百名的，而且，我只想要你给我一个奖励。」苏南一点点的靠近夏秋，夏秋无意识的向後躲去，直到身子靠在沙发上面，让她无路可逃。
「什，什麽奖励？」夏秋还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麽事苏南想要的，夏秋脸红了，苏南靠的太近，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脖颈边，薰染出一片绯红。
「说一句，你喜欢我。」这就是他最想要的奖励。
「苏南，你抽什麽风？」夏秋伸手想要推开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的苏南，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她甚至能够闻到苏南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烟味混合着男人特有的体味，该死的诱人。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苏南捏住了夏秋的下巴，压制住她纤细的身体，让她无路可逃，他一手取下她的黑框眼镜，露出那双清眸流盼的眼睛，趁着夏秋失神的空当苏南直接靠过去吻住了夏秋微微张开的嘴巴，撬开那闭合的贝齿，舔弄口腔中每一寸的美好。
比起生日那天蜻蜓点水的初吻，这个吻更加火热，也更加的确定，夏秋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苏南，这狂野的男孩正在侵占她的身心，她无意识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当苏南的舌头碰到她的舌头的时候，她怯生生的探了过去，与他一起纠缠，原来亲吻的滋味是这个样子的，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带着胆怯的心情感受这个货真价实的吻，如此的甜美，如此的动人，她觉得自己的心也在这个吻中变得温暖柔软。
「小秋，喜欢我吗？」一吻终了，苏南离开了夏秋的唇，他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夏秋的额头，喘息着，问出他最想问的话，
「喜欢吗，小秋，喜欢我吗？」苏南的声音带着一些沙哑的情欲气息，他低声询问，那热热的呼吸喷在了夏秋的脸上，熏得她满面绯红，她觉得自己整个脸都要烧熟了，她的心在剧烈的跳动，那声音大的让她害羞。
「小秋，喜欢我吗？爱我吗？」苏南一遍遍的叫着夏秋的名字，一遍遍在她的耳边重复着这个问题，就好像催眠一般蛊惑着夏秋的心神。夏秋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看到苏南按下桌面上面手机的录音键，苏南的手指在发抖，他知道他也在期待着这个答案，或许跟那个赌注无关，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留下这个声音。
「我、我、喜、喜欢。」夏秋被苏南的声音诱惑了，她不想再骗自己，她知道自己喜欢上苏南了，她的心乾涸了太久，而这份爱情来的太快，太突然，好像一个巨浪向她冲来，她别无选择，更没有办法逃脱，只能被席卷进这惊涛骇浪之中，她伸出手颤巍巍的抱住了眼前的男孩，回应他的热情。
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或许是在这一个月的相处中那被宠爱的点点滴滴，或许在更早的时候，那个生日的夜晚，苏南对她说出生日快乐的时候，她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大男孩，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她遇见他，他用温柔敲开了她的心房，於是，情窦初开。
「小秋，我也喜欢你。」苏南用力的抱紧了夏秋纤细的身躯，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带着些许的得意，但更多的却是满足和喜悦。
苏南把夏秋的身体压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面，他低头看着在他身下面色绯红的少女，纯净动人，他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耳朵，轻轻的啃着她的脖颈，唇齿间的肌肤是他从未尝过的美好，带着淡淡的肥皂气息，和她的主人一样，乾净柔和。苏南颤抖着的手伸进到夏秋的校服里面，即使是第一次碰女人他也没有这样紧张过，只是一个吻，就激起了他所有的热情，在这一瞬间，苏南想，或许他是真的喜欢夏秋的。
「苏南，别，嗯。」男孩修长的手指剥开了夏秋单薄的内衣，带着些粗鲁的抓揉着那双饱满挺翘的乳房，夏秋想要推拒的手却软软的抓住了苏南的衣襟，初尝禁果的快乐让她失了神智，她双眼迷离的看着苏南，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想要更多。
「小秋，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让我爱你好吗？」苏南含住夏秋圆润的耳珠舔弄着，在夏秋的耳边低声诱惑，那个爱字蛊惑了夏秋的神智，爱，是她多麽渴望的东西。
夏秋害羞的闭上了眼睛，默许了苏南接下来的行径，爱我吧，让我知道你是真的存在，而不是我的一场空梦。
苏南激动的去解自己的皮带，他今晚一定要给夏秋一个美好的初夜。
苏南把两个人的衣服都脱掉了，他看着灯光下夏秋赤裸白皙的身体，因为情动泛着微微的粉色，白色的内衣可爱动人，少女的胴体像一幅艺术品一样诱人，苏南低下头近乎膜拜的在夏秋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爱的痕迹，夏秋不敢去看苏南，男孩子的身体太过健硕，让她害羞的睁不开眼睛。
她微微喘息着，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陌生的情欲让她手足无措，她握紧了手，把脸撇到了一边，在那一堆的饭盒中间，有个东西在一闪一闪的发着红光，夏秋眯着眼睛才看清那是苏南摆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手机的萤幕是亮着的，那上面显示着四个字，正在录音。
夏秋睁大了眼睛，那一瞬间，她觉得全身的血液被冻结了，她的心被一只手攥住，狠狠的捏紧，疼得她无法呼吸。
夏秋想起那在伊甸园里面毒蛇诱惑夏娃吃下了禁果，她闭紧了嘴巴，尝着她口中的禁果，原来她的禁果如此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