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床铺,伊凡从丢置在地上的长袋取出两根长120公分的尖铁条,其中一根交给飞坦,自己手上拿着另一根走到缺花身边,缺花让出位子、跳上床,膝盖一边压制在肩膀、一边在肘关节。

对於星淑的求饶声,听而不闻,「看好,从手腕下手,找到骨头与骨头的间隙,穿刺过去、压入地毯。」伊凡说完,银光一闪,接着便是星淑的惨叫声,伊凡转头,「换你。」

飞坦在找出骨头间缝隙花了点时间,加上星淑一直不停发出尖叫声,一个不留意,他捏碎了星淑的手腕骨,伊凡皱起眉头,「耐心,飞坦,要有耐心。」尖铁条终於穿透星淑的右手。

伊凡在尖铁条上头穿过一公斤重的铁环,飞坦也赶快在自己负责的右手加上一个,紧接着伊凡剥开星淑身上的浴衣,使她上半身赤裸着,晕过一回的星淑咬着唇忍着疼痛,神情悲怨的望着同房间的几位男性,似乎是争取同情票。

伊凡挑眉,她的学生意志力才没那麽薄弱,星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取出30公分的长针与房内梳妆台搜到的所有首饰,伊凡哼着歌挑选了好一段时间,给足了心理压力後,拿最沉最闪亮的黄金项链戴在对方脖子上,又拿了一对金耳环穿过耳洞,配戴好。

「耳环还真多,可惜你只有两个耳洞,不过不要紧,我替你把剩下的全戴好!」伊凡温柔的说。星淑听起来却是一阵恶寒,手起针落,伊凡在对方身上刺穿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飞坦则迅速的把耳环补进去。

星淑早已经因为羞辱和疼痛昏了过去。

「把她弄醒。」头也没抬的吩咐,声调回复原先的冰冷无情,手并未停歇。

库洛洛走到浴室弄了盆冷水,爽快的朝着星淑的脸一股脑淋下,星淑被冷醒,喘着气的发现自己并未脱离地狱。她恳求的目光与库洛洛相接,随即被对方深邃黑暗的眼眸给吓到,全身发着抖。

「呵,她似乎很怕我。」库洛洛说,对着星淑笑了笑,回到原本的角落。

终於明白任何求饶无效,星淑咬牙忍着痛,开始骂人,希望激怒对方,让她愤而直接结束自己性命,不用再多受苦头。

「喂,我哥怎样…让你出手的?你不是向来…不问…不管?」

「他…伺候人的技术很好吧?哈哈,慾火红莲的效果很棒,对…不对…。」

伊凡头也没抬,随便星淑爱说甚麽爱骂甚麽,抽离所有感情,像个机器执行命令将,所有的耳环都镶入星淑身躯。事毕,她才抬起头与星淑怨恨的视线相对,「我没那麽容易被激怒。」

「哼…早…早就知道…你跟他有那种关系…呵…你跟我也没什麽不同…阿……」因疼痛而全身冷汗,星淑仍自嘲的骂个不停。伊凡拿出一对导电大夹,夹在穿透身体、固定地面上的铁条,拆开地板的插座,拔出电线分别接上,房间内的电流开始不稳,灯泡忽明忽亮,哭喊、惨叫、挣扎。

「够了,Teacher。」再也不能忍受的星绅出手,一挥手,藏在衣袖里的机关启动,袖箭既快且准的结束了星淑生命。

「下课。」伊凡从善如流,跟着学生们迅速隐匿离开,唯有星绅颤抖着,爱怜的将手抚上再无生息的脸颊,默默无语,流下两行眼泪。

Teacher的课堂上,学生们对於昨天的经历仍议论纷纷,半点都没有想专心的意思。今天所教授的中古艺术史只有库洛洛跟侠客捧场,态度认真,手不停写着笔记。

至於额外的请益时间,玛奇拿了针线来问要怎麽缝制玩偶,伊凡的脸上首度出现囧表情,让冰山小美女很是讶异。

之後万能Teacher还是拿碎布示范性的缝制了手掌大小的黄色小鸡,顺带一提,飞坦看到那只填充玩偶的时候眼睛瞬间放光,趁Teacher不住意的时後塞进斗篷里偷渡出去了。

夕阳西垂,玛奇朝着自己的居所前进,突然在空气中捕捉到血味,她加快脚步往最浓郁的方向走,原本只是想着说不定有新病人练手感,直觉又告诉她伤者将是自己认识的人。顺着血味的牵引从窗户跃入倾倒的大楼残骸,靠着直觉闪过数个致命陷阱,推开保存完善的门。

看来是个私人小基地,玛奇走入屋内,看见一个身影蹲在角落,发觉阻挡自己与外界的门不再具保护力,强撑着站起,一手摀住难受的腹部,另一手从腰际抽出武器後,用外套的袖口抹去嘴角的血。

血红色的大眼眨也不眨、直盯着对方,像只受伤野兽,准备用自身生命奋力反击。玛奇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一开始还有些认不出对方,剔透的水晶紫眸被鲜红色取代,微笑不再,面无表情的脸庞上只有杀戮与冷绝。

「缺…缺花!」玛奇迟疑的喊。

身子微微晃动,下一刻朝着玛奇奔去,举起银刀刺下,玛奇皱眉快速跳跃着後退,思索。

怎麽回事?

莫名的违和感挥之不去,缺花的攻击何时变得这麽凌厉、无情,没有半点戏谑。玛奇对房内摆设不熟悉,无法安然闪躲,後退之际被椅脚拌倒,险险避开了缺花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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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你有当小偷的资质。瞧瞧拿走鹅黄色小鸡的动作多顺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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