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麽来到古代的郁文,意识逐渐清醒,知道自己是投入男子的身体,一度不适应家奴的侍候,又不敢开口说话,让古代这家子的人担心。

身穿华服的老妇人经常来到床旁,握着他的手说话,「娘的心肝宝贝,可别吓坏娘啊!」

郁文疑惑地看着妇人,见她这麽关心自己,确定是这个身份的母亲,於是对她笑了一下。

「宝宗,可要快点好起来啊!你这样让为娘担心受怕。就怕娘的开心果、手心肉,有什麽三长两短!」老妇人伸手抚摸郁文的脸颊。

「夫人,别把宝宗给宠坏了!」一名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入房间,来到床旁边观看他。

众人行礼,「老爷!」这位是男子的父亲,是在朝为官之人。

郁文傻傻地望着,让中年男子叹一声摇头,老妇人则是落下一行泪,「老爷,你看宝宗怎麽会变这样?看得多让人心疼啊!」

「爹、娘,袁世伯与诗瑜来了!」有位男子领着手提古代医药箱的中年男子,和姿态优雅、肌肤白净,拥有知性大眼的年轻女子走入房间。

二人向穿官服的男子与老妇人行礼,「草民、民女拜见知府大人!老夫人吉祥!」

林母起身,「亲家公,来的正好!赶紧来看看宝宗!」

郁文心里惊讶,这身份是知府的公子,她的历史不错,没记错的话,大概是四品左右的高官。望向挽着林母的手那名年轻男子,高大斯文,书卷气甚重,脸蛋像似年轻一辈的知府。

男子看着他向林母问话,「娘,三弟怎麽了?」

林母面露担忧地说:「宝庆,你看宝宗双眼直愣愣地望着我们,却不说出一句话来,看得为娘好心疼啊!他是不是呆了?还是痴了?要是这样该怎麽办啊!」

宝庆安慰地说:「娘,您放心!袁世伯医术高明,不会有事的!」

带着医药箱袁大夫来到床旁坐下,抓着他的手来诊脉。

诗瑜则走到林母身旁,「世伯母,相信宝宗不会有事的!」

林母转过身来握着她的手,「诗瑜,我真的担心!从他醒过来都已经这样三天了,怎麽不让人担心?要是宝宗都这样的话,只怕会误了你一生!」

诗瑜笑着回答:「不会的!宝宗,吉人天相,不会这样的!可能只是暂时,爹会尽力医治他的。请世伯母放心!」嘴上这麽说,眼神却流露出不安。

郁文看一看众人,也望着把脉的袁大夫,见他大力地压一下自己的手腕,传来一阵痛楚,皱一下眉缩起手来抚摸。

袁大夫轻抚自己的胡须直望着郁文的反应,「嗯…….!」

众人赶紧问:「亲家、爹,怎麽了!」

「脑中瘀血已经化开,极为可能是过度惊吓,而造成失忆与无法言语!」

「啊…!这该怎麽办才好!」众人讶异,知府与林母异口同声地问。

袁大夫抚着胡须说:「我再施针,配合汤药,应可助复原。诗瑜,准备施针!」

「是!爹!」诗瑜将医药箱打开,取出一个小木盒拿到床旁,里面插着许多的针筒,让郁文害怕往床内躲去。

林母见状,出言安慰:「宝宗啊!亲家不会害你!要乖乖地让他施针!」

诗瑜则是微笑地坐在床边,「宝宗,来!我爹不会害你!施针是要让你赶紧好起来!来!要是会疼,我会握住你的手!」

郁文感觉就像在哄小孩,不过见她对自己展现甜美的笑容,也就让她握着自己的手,一直看着不发一语地让人在头上插了好几针。

诗瑜微笑地轻抚他的脸颊,一直握着他的手到拔针。

知府与林母对望一眼,相互微笑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宝庆也露出笑容。

没多久,端进来一碗汤药,郁文不想再喝又开始退缩,诗瑜微笑地坐得更近。

「宝宗,来!我喂你!别怕!」诗瑜摇起汤药,吹了几口气,再将汤药端到郁文嘴边。

郁文被她的甜美笑容吸引,怕她失望,於是张开了嘴巴,痛苦地喝完那碗苦药。

诗瑜微笑地拿出手绢为郁文擦拭嘴角,「嗯!这样才对!」

郁文望了她一会儿,觉得困,哈了好大一口气,眼睛开始微闭。

「想睡了,是吗?好!我帮你!」诗瑜纤细的双手,帮助郁文躺下,他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林母微笑地说:「诗瑜,我们宝宗这麽听你的话,要是好转了,迎嫁你入门,一定会疼惜你的。老爷,您说是不是啊?亲家公,你可以放心将宝贝女儿交给我们宝宗啦!」

林知府微笑点头,诗瑜的父亲点头,「嗯!」

诗瑜害羞地低着头,与身旁的ㄚ环一起走出门外,心里满是喜悦期待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