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用舌头爱抚那晃动的乳尖,当他温柔吸吮舔拭时,他听见她的喘息声以及她伸手穿梭他头发里的动作而笑,可以了。

他捉下她的手放进嘴里吸吮时,瞧见她睁开眼迷离地望向他,但他知道她的体内因他的亲昵举动渐渐潮湿,这也代表接下来他可以大动特动,不过,漫漫长夜,就算她是初夜,他也不打算放过她,有时候,要让过去被抛向脑後的最快途径就是利用交欢来达成。

他开始律动,她的手指还在他的嘴里被他的舌尖把玩,他看着她配合他的姿势拱起了腰身,他取来枕头垫在她腰下正式的抽送其中,那沉重的压合感不时令她轻蹙眉头,却在下一刻露出极致的荡漾,当他全根抽出再全埋入时,她紧抓他的手臂因过长的指甲传来的刺痛而令他激动。

他抓住她的手臂强迫她坐起身,她飘飘然地跟随他的动作攀附他的腿上,双腿紧夹住他的窄腰,双臂让他放至他的脖颈之後,他捧着她的臀部开始放肆上下时,她抓住了他的肩颈肉深深刺入!

她很安静,几乎是拒绝发出任何会增添情趣的呻吟声,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抓痛他所得到的刺激,比听见叫声还令他有感觉,而他确信自己活了三十个年头里自己绝对不是热爱SM性爱的人。

他们的性爱只有肉体的啪打声,以及偶尔她掩不住的呜咽声,可问题是,她竟觉得这样更加情色,紧抓他肩膀的力道不时因他过深的抽送而深深刺入,她知道自己可能刺痛了他,但她真的没办法克制这股冲动,她不想发出其他女人同样会发出的浪叫,她甚至不想抓痛他!

因为那可能会在他身上短时间留下待恢复的伤疤,而万一他故意秀出来给她看,她怕自己会不顾场合脸红得吓人,然候就会轻易被看出那是她在什麽情形下留下的痕迹。

当交接处撞击到某一点时瞬间让她僵硬也让他停下动作,他的掌心抚住她的颊边迫使她抬头看他,彼此汗湿的汗水轻易地滑动,「是这里?」

他的问话她第一时间就听懂了,她倏地红了脸想摇头,可微启的唇内压入他的拇指,她在他眼间看见欢愉时就知道惨了!

他露出笑容,汗湿的脸上依然好看得吓人,「含着它,不要咬,我要动了。」

因为少了他一只手臂的固定,她必须抱住他才能维持两人的平衡,而她正想拒绝时,他已经开始准确无误地撞击到她体内据说是「G点」的部份,而那伴随而来的强烈快感绝不是一般的撞击可以覆盖过去的。

一下又一下时,她还能轻松不咬住嘴内的拇指,可当他动得太超过时她忍不住一咬――

一声低吼伴随热烫的种子喷洒在她的体内後,她疲累地放开手无所谓地跌坐在床上喘气,像跑了好几千哩的马拉松完全无法再动,就连私处流出大量的液体惹得一向不喜欢湿湿的她都没能让她移动半分。

高潮的余韵还在刺激着她的感官,她闭起喘气时又因为腿间温热的擦拭而睁眼。

西门乐拿着温水净过的毛巾替她清理私处混杂的液体,他的动作很轻几乎没让她有任何的不适,她闭回双眼拒绝反应任何情绪,脑子和身体渐渐呈现很累的警讯,但房里不止有她一人的事情,让她无法好好安心闭眼睡着。

身上的汗水皆被他体贴地擦掉,她能感受他抱起自己回到床头去躺好,但他没有替她盖上被子的忽略动作令她不安。

季非烟睁开眼找寻西门乐,房内失去他的踪迹却听见声响从浴室传来……

好吧,她自己也不希望他做完就离开或是来根「事後菸」,那都是令人讨厌的动作,她猜想他极有可能是去清洗自己,那麽或许需要一点时间,所以,她如果因此睡着了应该可以阻止他「探索」下去吧!

当季非烟抓来床尾的羽被才刚要躺回去时,後知後觉地发现背部正被人亲吻着,那熟悉的大掌已经埋进她的双腿间――

「西门乐,我已经……」她因他触碰某个敏感而说不下去,喘息是她唯一能表示有感觉的反应。

「没关系,你睡,我还睡不着,你不用理我。」他的吻从背部滑向她的腰侧并顺从她的愿望让她躺下,但他埋入她腿间的动作愈来愈快,才刚平息的骚动立刻投降叫她怎麽睡?!

她咬住唇压下差点不小心逸出的呻吟,「可是你这样我怎麽睡……」

「用身体感受不用脑子反应,就当自己睡着了就好。」

热烫的唇舌找着了入口又跑进去肆虐,不顾主人的扭动与想逃离的讯息那麽明显。

她闭着眼仰头喘息,心里着实咒骂出声:她又不是死人,怎麽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还睡得着?

一手放到眼上盖着,胸部不停的起伏,呼吸不时要因他找着好玩的点逗弄得不停歇时而变得浊重,那彷如大地跳跃震动的骇然充斥她的全身,她晃着脑袋想找着一个发泄的点来释发,而埋首在她腿间的男人非常了解她的想法,一个大力的吸吮迫使她释放在他嘴里。

原本无数跳动在大地之上的羚羊慢慢消失在脑际,她还来不及反应这种吓人的快感是怎麽跑出来的,身下的一条大腿被抬起,她不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着什麽,因为好奇而睁眼看见他正亲吻她的脚踝,这太过亲昵的动作令她吓一跳!

「等等,你不要――」她来不及出声阻止,便让他一个顶入吓光了後面的话。

他的手指像是找寻敏感的精密仪器,在他的唇不放弃亲吻她的脚踝、脚背时,还不忘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下搜寻可能会引起她共鸣的部份,她想缩脚的动作换来的是他的抽送,那一波波如涨潮的推送令她紧缩着身体同时也听见他的闷声。

她看向他,後者眯起眼,那代表宣战的战帖在无形中发送,接收人除了她没有别人,她是很高兴听见自己能扳回一城,但她真心无法想像当他的唇吮吻她的脚趾时――

「哈啊!」噢……才这麽一下她就缴械投降了,她真没用。

他愉悦地露出胜利的笑容,加速腰部的律动来要求她无法再去专注一些无聊的想法,他需要她全心全意的配合以及得到多余的时间来拨掘她的敏感点,而他现在知道脚趾是她无法忍下呻吟的部份。

当他如加速的马达执意撞击另一个可能的敏感点後,她抓住枕头还想挣脱那令人愉悦的层层快感,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事会那麽令她舒服,明明班上同学都说好痛又很难过的……

察觉小妻子又失神了,西门乐为了挽回自尊心放下她的一条腿,双手扣住她的腰部以坐姿快速顶入,拇指不时还摩擦着她的小豆豆,瞬间将她逼入疯狂的回应!

「不要了,不要了……」她受不了,想藉由枕头或什麽东西来逃离这股强迫她高潮的姿势,偏偏身上的男人老早猜透她的想法,别说让她往後,就是些微的移动他都不允许,他就是要逼出她的求饶与哭喊来满足他因她而起的慾望。

视线移到床头柜上的电子钟,上头显示凌晨三点,这表示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拥有他的小妻子,毕竟,他为了自己的「洞房」老早就请好了假。

一夜直至天明後,那股激情才渐渐停止。

所以,当耳朵接收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而清醒时,季非烟并没有第一时间睁开眼,她反而闭着眼睛感受周遭的动静。

很安静,以眼皮的透光度来看四周并没有很亮,假设是床边的帷幕没有被拉起的话,那她猜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大约九点左右吧!

床很暖,但她敏感的察觉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床上,那麽……她是否可以先打剂强心针?

譬如说,西门乐已经离开了这个家或是这个地方,因为他已完成娶妻的最後仪式,所以用不着继续装做好男人的形象了?

譬如说,西门乐其实只是人在另外一个地方像是书房或客厅,然候他可能忙着喝咖啡看报纸之余顺便用耳机接听电话?嗯……不太对喔,她真心认为那个只是为了後台和她结婚的男人是因为――

眼皮上突来的轻触感令她吓一跳!

她的思绪像断线的风筝完全没办法连接上,直到床的一边感到下陷的重量,她才确定心中的猜测:居然两个都不是,他在这里?!

「告诉我,小妻子,你在想什麽坏事?」低沉、悦耳的性感嗓音完全是刚睡醒时才有的音域,这份认知令季非烟很惊讶。

可是也有可能是幻听,因为她真心觉得西门乐不可能会留在她身边……

「你要是再不把眼睛睁开我就要吻你〝那里〞了。」

那暧昩中的认真吓得季非烟立刻睁开眼,同时间,床四周的帷幕也自动拉起,窗外的阳光慢慢透进来又不会强烈地令她刺眼。

入眼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他的笑脸,然候便是他低头下来轻啄她嘴唇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