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中的芬芳令他想起最甜人的焦糖。

她舌头的柔软令他想起最柔绵的棉花糖。

她口中的唾液令他想起最甘甜的饮品。

再加上她回应地双唇是那麽急切地想给予的此时此刻,让他品嚐到,阵阵酥麻从她柔软地双唇上,像搽上鸦片般令他上瘾而无法自拔,他忘我地拥吻着她,大掌轻易捧起她的翘臀随後坐入他的小腹上,他的肿胀抵着她的柔软入口,让他的呼吸急促,血液加快流畅,脑中几乎因此缺氧,直至她的喘息渐渐浊重才不情愿地分开,但他只是给了她呼吸的空间,他的唇依然黏着她吸吮、舔舐。

「我是个在年轻时,常常利用投怀送抱的女人发泄自身的性慾,女人对我来说只是互相利用的对象,我进入她们的身体,她们得到自身想要的珠宝、钱财,对於固定交往模式,我从来都没有太大的需求,就算因此和哪个女人交往了,最後也是以分手收场。

对那些女人来说,我绝对不是个好男人,而她们不顾一切想要贴上我的原因,都只因为我的钱财、身材、权利和性,她们任何一个在我的眼里都一样。」他看着她的眼,双唇不停也舔吮她吮肿地红唇叙说。

「一……样?」呼吸几乎被掏空,安珍要费好大的气力才能好好反应他在说什麽。

他亲吻她泪湿的颊畔低语,「我所谓的一样,就像常有人分不清国外明星谁是谁的意思,因为在我的眼里,她们的长相和身材都是一样,好像我有偏好哪种身材的女人一般,但事实上,我只是懒得去在意这方面的小事。

有一句话叫做『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婵』,那是指很少碰上女人,突然有个女的出现也当她是美女的意思,但我的状况却是,灯关上都一样。」

安珍听得一脸错愕,最後忍不住笑了出来。

「喔,你好坏喔,我猜那些女人全都是极品美女吧!」

他也笑,轻啄她带笑的唇角後再吮吻她的双唇,那原先因为让她能够呼吸而停下的欲望,又重新袭卷而来,她张唇迎接他的所有,他用大掌爱抚她的後背至腰侧的某点,感觉她轻缩一下时停下,然候,再用大拇指好好地摩挲那敏感点。

顿时,只听见她在双唇分不开的同时发闷声呻吟,她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推走他肆虐地邪恶手指,却只送上她的柔软摩蹭过他的胸膛,仅仅只是隔着衣物就令他感觉慾火上身,这股情慾来得太快,让他被迫离开她的唇也停下大掌的抚弄。

「我的重点是,对我来说,你不一样。」他突来地告白令靠在他肩上的安珍抬眼望他,「在我的眼里,你和所有女人都不一样。你会让我一直想起,你会让我……光是用想的就竖旗杆,」安珍因他的话而顷刻脸红,他欣赏这个自己爱极的画面一会儿後又接着说下去。

「你会让我不停渴望想触碰你的肌肤,哪怕只是你看我一眼,都令我的血液因此沸腾,你不会明白,每每你离开我的身边我有多痛,我的思绪满满地全都是你。

我无法好好专心工作、无法不阻止自己的双脚去找寻你,我试过要克制自己,但我没办法。昨晚送走你,我无法睡着,一直到凌晨接近天亮时,走去我为你复制的房间,睡在与你一样的床上想像你睡在上头的感觉才能慢慢睡一下,只有一下,大概不到一个小时又忽然惊醒。」

他倾身亲吻她的发丝,手指抚摸她放在自己胸膛的手指,然候捉来她的指尖一一亲吻才继续说:「我一向都任由自己为了工作而忙到睡着,我从不作梦从不因为任何事做出惊醒这种事,但我今天早晨就被惊醒了,不是因为做了恶梦仅是意识到你不在我的身边,那种呼吸都被封在喉咙里,无法吐出也无法进入的难受差点令我喊叫出声……」他拥紧她,她乖顺地任由他略为大力、微微颤抖地拥着她,她的心疼溢涨全身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她从来都不曾遇过一个,像西门恭如此的男人对她叙说那麽真实的爱语。

「我不知道你在蛋糕店里说,你想爬上我的床是指什麽情况,但对我来说,就好比我也想把你拖上床一样,不光是为了性爱而是为了烙印种种痕迹在你身上,想要利用性爱的美好来强迫你记住我、想念我,让你的脑子里一浮现我时,就会想到我给予你的那种完美的性。」

他轻抚她的发丝继续说:「我要你属於我,不只是为了结婚,我还拒绝任何人接近你的身边,要不是无法将你融入我的骨头里,我真想做出如此变态的事情,而造就我有这种想法唯一的解释,

就像上帝曾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我不是要强调看低女人什麽的,我只是在说,你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我的肋骨,就像失散多年的家人,一眼就能知晓对方是我的家人一样,我全身的血液、全身的感官都在告诉我,你是我的。」他垂下眼,深邃地灰眸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视线,让她浑身动弹不得之余也不想离开。

她望着他,小腹涌起地灼热,令她怯怯迎接他炽热地目光,她的身体,不停地告知、确认面前的男人就是属於她的,她找了那麽久的异性伴侣就是这个男人,可是,他的身份、她的身份――

在她要闭上眼阻绝他无声地爱意前,他抚摸她的耳朵,令她因感受到的情欲而睁眼望向他。

西门恭静静审视她眼内的复杂情绪後启口:「套句曾看过的一句话来讲,你是我的灵魂伴侣,我不会放弃找寻你,我也因此明白,自己多年不对任何女人有任何强迫占有欲的原因,因为她们都不是你。」

「噢……」费安珍忍不住激动喟叹出声。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让他压下来吻住她迎接地双唇,她放开自己的忧虑,强烈地吻夺属於他的一切,那热烈地接吻方式,像瞬间燃烧的汽油弹般迅速烧起。

原先滑坐在他侧边的躯体,再度回至他的髋部,他仰起头承接她的回应与热情,他一边的大掌捧着她的翘臀,一边的大掌覆上她的柔软重量揉捏嫌不够,重新爬入她的衣内,掏出内衣里的真实触感,找着她早已为他挺立地乳尖,不时绕圈打转又不时揉捏,激起她不时地呻吟挺动,直至他一双大掌都掌握了她的双峰时,她因那有技巧地爱抚,而疯狂地将手指穿插在他的发间,她因情慾悸动地私处不时上下摩蹭着他,那令他倒抽气!

他停下吮吻的动作离开了她的唇,得到她不高兴地皱眉时而笑,但他的大掌可没撤退依然爱抚、揉捏,「停一下,我们要先登记结婚。」

一提到结婚,自己的慾望停了一下,却因他不松手的邪恶大掌而弄得眼神迷离,「嗯,好。」

他看着她往後仰,柔软地胸脯往前送进他的掌心,这明显想要性爱的动作,让他把握机会叙说:「登记完再回去我的公寓,我就会满足你的身体需求,好吗?」

情慾与快感早已占领了安珍的全部,她只感觉他的爱抚,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什麽,略微喘气地说:「嗯,好。」

「很好。」西门恭微笑,拉起她的上衣在吮入她的乳尖时如此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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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作品没有让大家觉得好看到不行,

可是,我没奢望自己的作品能出书,更不指望它上任何排行榜,

所以我才决定收费,图的,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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