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你就不能卖我个面子?」韦瓦毒蛇般的细眼钉向弗雷德,扣住莫尔的手仍不死心放开。

弗雷德嗤一声,从墙上取下两把长剑,咚咚,剑尖双双倒插在地,他炯炯碧瞳闪出暴烈的火花,狠狠回击了韦瓦的阴沈。「不服的话,我允许你向我提出决斗!」

「我哪敢跟船长决斗啊。」韦瓦勉强挤出笑脸,退了一步摇摇手,莫尔趁着他松手的时机连忙挣脱,躲到一边去。

「莫尔,你也真是的,成为船长的男孩就早说嘛,大家就不会误会了,好了,没事没事,都回去睡觉!」韦瓦自己给自己造了台阶,还下得极其顺溜,和他的同夥一下子就撤退得干乾净净。

「船长,我看他把这仇是记住了。」瑞克提醒弗雷德道,如果韦瓦当场大闹一番还比较好对付,这样船过水无痕的收场代表韦瓦心机比想像的深,一定会伺机报复。

「他翻不出花样。」弗雷德不在意的将长剑挂回墙上,在船上,船长统率手下的第一个前提永远是武力,第二是知识和决心,船员本身的忠诚并不重要,让彼此同心协力的主因是别无其他,就是利益而已。

「下去吧。」弗雷德坐回桌前,继续书写他的航海日志。

瑞克才到门口,回头看见莫尔跟在他後面出来,皱起眉:「你出来做什麽,去伺候船长啊,你不是船长的男孩吗。」

「我…我…鸡奸是违反主的意旨…」莫尔局促的低声辩驳。

瑞克看他那个样子,把他拉到一旁教训:「我不知道你是凭恃着什麽关系才上到这艘船,任何人既然上了船就都得遵守船上的规矩,洒扫劳动、整理勤务、协助航行,既然是船长的男孩,受船长庇护,难道你想当作没这回事?」

瑞克和莫尔年龄差不多,但他自十二岁就在海上讨生活,上过不少船,看过也经历过许多见习水手的艰辛,海员这行要在海上长久的生存并不容易,除了航行的危险,还必须妥善处理船上的人际关系,瑞克就看过很多凭恃着那样这样的身份,最後却莫名的横死在大海某个角落的傻瓜。

「我知道你对船长运奴很有意见,你道德感高,在陆上也许是了不得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你在海上就可以得到例外的优待,在鹈鹕号,把你丢下海不过是船长一句话的事,把你赏给韦瓦那样的变态也是他一句话的事,船上有我们自己的法律!弗雷德船长不是你所冀望的像神父、牧师那样的具有崇高道德、完美无瑕的人,但他总是会照顾自己的人、照顾自己的船,尽力让航行中的每个人安全,而且赚到大家期望的财富,我认为你没有权利批判他,你不想要委屈自己,不想照规定行事,就不要期望大家把你当成船上的一份子,要知道在船上遇险,货不是第一个舍弃的,第一个被抛弃的永远是无关紧要的“客人”。」

瑞克不自觉把话说得比较重,但确实是一番苦口婆心。

「去,去服侍船长,离港已经十四天,算上前面的航程,船长从伦敦启航就一直在忙碌,他会需要一点发泄。」瑞克推搡着莫尔。

莫尔动摇了,鸡奸是不道德的犯罪,但如瑞克所说,这里是海上,他既然上船就应该理解并遵守船上的规矩,但是……

「我、我不会…不知道怎麽做……」莫尔捏着衣角微微涨红了脸,嗫嚅的说。

「你在想什麽,不用特别的花样,进去把裤子脱下来後趴到床沿就行了。」瑞克无言的翻了翻白眼,扳过莫尔的身体,把他推进去。

莫尔踉跄的跌进船长室,发出的噪音让弗雷德擡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头继续。

莫尔尴尬的站在原地,胸口扑通扑通的狂跳,手脚都不知道摆在哪里才好,他从未做过这种事,连想也没想过,突然就要面对这种事让他脑袋一片空白。

乾站了老半天,空白的脑袋好像稍微冷静了几分,但瞥一眼烛光下弗雷德冷厉的侧脸思绪又打结了,莫尔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不给自己胡思乱想的空间,心一横,咬牙脱下长裤,跪趴在床沿。

「…船、船长…」发出这细蚊般的声音已经燃烧尽莫尔全部的力气,他羞耻的无法再表示更多。

弗雷德停下笔,面无表情的看向那褪下裤子的莫尔,对方白皙浑圆的臀瓣在昏黄微光映照下有一种诱人的美感,那是很乾净的屁股,没有人碰过的―――闪过脑海的这个念头莫名的勾起了弗雷德的慾望。

原本没有打算在莫尔身上宣泄积慾的他此刻慢慢站了起来,边解腰带边走到人身後,粗糙的大掌抚摸了遍弹性十足的股臀,食指不客气的按向中间的孔洞,他的那里十分紧涩。

莫尔紧张的两手揪住被子,烧红的脸埋在双臂间,不敢往後看一眼半眼。

他听到弗雷德啐了两口,手掌将某种湿液抹在羞涩的菊花上,莫尔反射性的想躲开,但跪姿已经将下半身曝露给对方,上半身挂在床上,根本无从闪避遮掩。

大掌之後是食指和中指,插进他羞耻的地方带进了更多润泽,一只手按在他膝盖内侧意指他再张开些。

无言的指示比发出声的命令更令人感到浑身燥热,他们好像是在上帝的背後不知廉耻的交媾,一切都不可说、不可看、不可听、不能发出任何声响,宛如只要不引起动静,就可以被赦免不遭受任何制裁。

莫尔把脸更深的埋着被褥中,深到好似连呼吸都要压住,全身在紧绷下一点一滴龟速似的挪开双腿,被手指插得略微松软的地方已经准备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