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don用实际行动成功地证明了两件事:

1。小A宝刀未老风采依然英姿霍霍丝毫不减。

2。叶沙是的确很享受和他做那件爱做的事情。

叶沙卧室的窗帘并不厚,屋里光线很好。Ardon这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好欣赏怀里这副莫名的让他朝思夜想魂牵梦绕无法忘怀的身体。

她枕在他的胳膊上,脸缩在他怀里,呼吸轻轻搔着他的胸口,墨黑的长发纠结地包裹着她光裸的上半身,让略微汗湿的皮肤显得更加的温润白皙。

他的手指缓慢地轻抚过她腰弯到臀部的优美曲线,往来反复,欲罢不能。

她的皮肤健康而紧实,带着不同於其他女人的韧性。肌肉虽结实,却仍覆有薄薄一层脂肪,不像男人的肌肉那样坚硬。

这副筋骨,一动起来爆发力极好,关节又极为灵活柔软,可以制造出无数的可能性。这等尤物,让人尝过一次,怎肯轻易放手。

Ardon又来了兴致,摩挲她腰线的手开始向其他部位蔓延。叶沙没耐烦地拍开他的魔爪,「干嘛?」

Ardon翻身而上,嘴里恶狠狠地回答:「干你。」

叶沙扭动着不配合,「折腾半天了,你不累麽?」

某色鬼不要命了,「在你身上累死也没关系。」

「满脑子精虫的家夥。」叶沙擡脚把他踹下床,翻身起来,抓了睡衣打算穿上去洗个澡,身上汗滋滋的,很不舒服。

Ardon趴在床边,托着脑袋看她,发现新大陆了一样。

前两次那个做完了之後落水狗一样楚楚可怜望着他的女孩怎麽不见了。

叶沙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水管里残留的水微凉,激的她脑子清明起来。

当Ardon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胸口有一堵墙霍然崩塌了。一直压在心头让她无比郁闷的某种东西,终於彻底破碎了。

她一直告诉自己那次的一夜情不过是你情我愿,自己就算把第一次给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也并没有什麽了不起。可内心的那个女孩毕竟接受了那麽多年保守的教育,道德教条如荆棘交错捆绑着她的理智,让她下意识的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羞耻。

她把一切过错怪罪到这个男人身上,她觉得自己被他哄骗了,利用了,自己吃了亏。

正是这种无谓的自我否定,让她在他面前总是维诺退缩,继而处在一种被动而悲哀的境地。因为她不想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

她不喜欢输的感觉,付给他过夜费,在某种程度上,是她想要给自己一个合理的借口,用以证明自己并不是被他占了便宜。他费尽心思讨好她的身体,而她只等着坐享其成。谁占了谁的便宜还很难说呢。

刚才Ardon说出『女人也有权利享受性爱的欢愉』的那一刻她突然明白,男人女人是平等的。她不是被享用,而是在享受。自己的确是失去了一些东西,但她同样也得到了诸多快乐。有的必有失。自己那麽兴奋愉悦,最後还怪对方诱惑自己,这是太过小家子气的作为。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叶沙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洗自己的澡。

Ardon随手把用过的套子和纸巾丢进马桶,叉开了腿释放内存,眼睛却时不时飘向起雾的玻璃後面模糊而曼妙的人影。姑娘对他的贸然闯入毫无反应,还大大方方瞥了一眼他的小A。

这算什麽?从女孩到女人心态上质的转变?

Ardon第一次有种被女人玩儿了的错觉。

玻璃门被拉开,一股子凉风卷进来一个火热的身体。

叶沙冲掉脸上洗发精的沫子,眯着眼睛看他,「你怎麽进来了?」

回答她的是Ardon贴上来的身体。

叶沙嫌弃地推开他在自己身上蹭的小A,「上完厕所也不擦乾净,蹭我一身小便。」

Ardon搂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身边揽,「狗不都是撒尿圈地盘麽?」

这无赖实在太恶心了,叶沙抓过洗发精,没头没脑地就往他身上挤。

「哎,这不是洗头的麽?」Ardon在她这里洗过澡,自然分的出来。

叶沙冷笑,「反正畜牲浑身上下都是毛,没差别。」

无赖之所以被称为无赖,就是总能把坏话也当好话听。Ardon乐呵呵地把身上的洗发精往叶沙身上抹,皮肤粘了泡沫,更是滑不留手,惹得他一双大掌上下游弋,乐此不疲。

「喂,你干嘛?」叶沙拍开他的手。

Ardon笑得淫荡,「给我的小母狗顺顺毛,总这麽不听话可不好。」

顺毛摸也不一定就听话,叶沙擡脚去踹他,Ardon动作敏捷地保护重点部位,反手打到了叶沙脚背的瘀青。叶沙痛呼一声,脚下又踩到还没化开的洗发精,失去重心,朝着地面就摔了下去。

没有砸向湿冷的地面,倒是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叶沙抬头,正对上那双又燃起了火焰的眸子,好似多少水也浇不息。

Ardon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叶沙的後背碰到冰凉的瓷砖,条件反射地往前躲避,结结实实撞在他的胸口。惊呼和抱怨被他尽数吞下,带着洗发精的苦涩味道,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温水的润滑效果其实并不好,加上她因为背後的冰冷而骤然绷紧的肌肉,进入的过程略显阻涩。除却了避孕套的屏隔,这样切实交会的感觉让两个人都近乎发疯。

Ardon把她另一条长腿也拖了上来,缠在自己腰上,埋首她的胸前,一时不能自已。

温水从天而降,隔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让人不想思考,只愿沈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