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反应,还是拿一双沉实的黑眸盯着她,不愠不火,可是他两手就撑在樱的身侧,把她困在这个角落。狭隘的空间,他清淡的气息,专注的眼神,如一个网,铺天盖地将她捕获,使她生起一种无路可逃的紧张感。但樱还是死活不肯说真话,依然施展着美人计,心想气势是压不倒佐助,跟他来硬的只会碰钉,不如善用女性的武器,迷得他糊涂了、心软了,他就不会再追究。

见佐助还是不说话,樱因位置的关系,现在跟佐助平视,便捧起他的脸,半闭着眼,送上香吻,吮着佐助的唇,也不深入,就只比蜻蜓点水的吻要甜腻几分,轻得让男人不过瘾、特意吊他的胃口,使他起了色心而又得不到满足。

她退开,窝在佐助的颈边,这相拥的姿势使樱的胸部贴上佐助的胸口,却又未至於紧贴,她愈来愈懂得利用身体的本钱,去为自己挡掉一些麻烦:“呐,佐助君,不要生气,好吗?我保证,以後出去之前都告诉你,好吗?”

还是没反应,难道是这迷汤还灌得不够厉害?是以樱还轻吻着佐助的耳朵,想起这部位其实也是男人的敏感处,又刻意啃了啃他的耳垂,声音放得倦懒,很有些小女人的娇气,反正男人应该很受用,樱又说:“不要生气嘛,佐助君。”

佐助冷静得不寻常。要在平时,早被她挑逗得慾火焚身,可是他一直维持同一种姿势跟同一号表情,要说是他不受用樱这一套吗?他却从头听到尾,也没有阻止樱的举动。樱看着尤如木头的佐助,已经束手无策,正在想着新计策,佐助忽然摸着樱她上身衬衣的白衣领,揉着那浆硬了的衣料,白晢修长的指滑动至衣领中间的钮扣。

樱不禁退後了身子,可是前面有佐助,後面就是墙壁,又能去哪儿?只得昂着头,任由男人的手在她衣领间逗留,好像屠宰场上的动物被屠夫用刀架在颈间,她连刚才的柔媚工夫也施不出来。他以拇指的指甲搔刮着她衣领间的钮扣,不费吹灰之力,那钮扣就跟钮门分离。然後是第二枚。领口大开,粉绿色的内衣肩带若隐若现,一阵凉意打心底升上来,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你说完了吗。”佐助指尖微凉,他只用食指在樱的胸口滑动,使她不由得缩起肩头。他再解开一枚钮扣,使衬衣的一边滑下樱的肩头,在她胸前漫游的手指滑走至左边的内衣肩带,轻推一下,肩带便随着衬衣滑下来。

对了。她根本不是屠宰场上的动物,而直接就是他眼中的一盘大餐。

“那麽,现在,”佐助低头,在那片丰满的粉嫩,好像试味道似的轻咬了一口,还不急着留下什麽痕迹:“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