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直细黑发与白衣白裤的旷桐汶,加上无浓妆艳抹的简单裸妆下,看起来太不染尘埃,若要比喻,就像温室花朵,养的精致细腻,犹如块璞玉,纯白通透。

旷桐汶被里面一区男男女女数十人的交谈声吸引去,被围绕在中间的男女极度抢眼;男的高大俊爽,眉目间慵懒明魅,尽管姿态收敛,仍掩盖不了浑身桀傲狂放的气息,女的娇媚可人,五官细致,加上低调展示凹凸有致的美好身材依偎在侧,俨然一副听话小女人模样,任谁看了都喜欢这种会打扮又柔顺的女友。

旷桐汶清澈的眸子直勾勾地就盯着那名男人看,彷佛快把人看穿洞了也不自知。

突然,他对她举杯敬酒,旷桐汶一时羞赧,双颊泛起红晕,低头看自己两手空空,叫她怎麽回应!

「啊………」

不巧,三、四名男女边喝酒边嬉闹没注意到旷桐汶呆站在後面,一股力气往她身上撞,几个人喝的醉醺醺,重心力不稳全靠在她身上,使得她踉跄倒退,撑不住撞击力整个人被压倒在地,凄惨地成了垫背。

随即遍地哀嚎声。

被一男一女紮实压在地上的旷桐汶更是疼痛不已,她可以感觉得到似乎压到骨盆腔了,好痛………喊疼的声音卡在咽喉发不出。

终於,在旁人协助下扶起压在她身上的男女,而她也被其他好心人慢慢搀扶起来,隔着重重人山的齐渊远才发现到原来出事的是她,赶紧挤进去将她扶过手。

「你是怎麽搞的?」齐渊远惊讶地问,因跌倒洒出来的酒渍也全落在她身上,害的她不仅骨头快散了,还一身湿淋淋,白衣白裤全泡汤。

「大情圣,你终於想到我了。」旷桐汶轻笑,语气并非酸溜溜,反到像在破解尴尬,说的云淡风轻。

「哈……」齐渊远大拍额头,又露出一口漂亮的洁白牙齿。「瞧我真该死,都忘了是我拉你来的,结果倒把你给忘了。完了,肯定得了老年痴呆了!」

边说,齐渊远边将旷桐汶带离危险地带,往酒吧後门去。「我看我还是先带你回去好了。前门已经不太好出去,我们从後门走。」

「没关系,你带我到後门就好,我拦计程车自己回去可以,别扫你的兴。」旷桐汶凝着脸拒绝,不用迁就她,这里离宿舍不需十分钟车程。

後门外是一条已经打烊的商店街,静悄悄的无风也无雨,连只小狗、小猫、小老鼠也看不见,只有两盏路灯照明漆黑的夜。

「呿,你现在是小舅舅交给我的小公主,怎麽可能让你自己摸黑回家。别想这麽多,你在这里靠好,我进去打声招呼就出来。」让她倚靠着门柱,齐渊远再三叮咛後便冲了进去,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喂,喂………」旷桐汶在听到自己声音都快比蚂蚁还小声时,只能苦笑。

她现在全身上下应该有一半瘀青,说半点话都疼的她牙齿直颤,逞什麽强,还是等他好了。

「你每次出现都要这样惊天动地?」

突如来的声音吓到旷桐汶,头一抬,高大挺拔的男子蹲在後门的围墙坡台上和她说话。

就像十七、八岁少年偷翻墙似,但他这麽大个,又透着威炽过人的气势,证明他绝非是个青少年。

背光的视线使得旷桐汶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男子的脸,是他!

那个对她举杯敬酒的男人。

「你……你怎麽出来了!」她怔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