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当我不存在吗?你这麽大声叫喊是想要把全部人都吸引过来吗!

你明明就应该知道妖师这种种族到处都会被人追杀吧!

虽然现在先不说我已经架设好结界其他人听不见,就算是有人真的听到了这句话然後果然想要杀我我也不是没有办法把他打走……但是你这是什麽眼神?

你以为你现在实在和妈妈一起逛动物园的小孩子吗!

启峯看着我的眼神太闪亮亮,我都不敢当着他母亲的面一把把他推开来。

「咳咳,启峯,」幸好启峯的母亲还记得我进来这间屋子是过来谈正事的,轻咳了一声替我把基本上已经快要年在我身上的启峯推开,「我们先来谈正事。」

「这麽说起来,褚同学想必是为了此事而出现在我们这里的吧?」启峯的母亲不愧是逃亡很久还没有被敌人抓到的人,马上就猜到我不是无意中路过的了。

既然就连最重要的妖师身份都告诉他们了,关於这些事情我想我应该没有什麽是需要隐瞒他们的了,於是我点头承认,「如果我没有猜错,启峯是……近亲?」

真的不是我要怀疑,既然精灵都这麽长命,这麽久之前的古人应该也可以算是近亲的吧?

更何况启峯和那幅画上面的人长得太像了,就算启峯的母亲告诉我那个画像上面的精灵是启峯的兄弟说不定我都会相信她说的话啊!

「是的,」启峯的母亲显然是知道我在问谁,说道这里她的眼神都变更加柔软温和了,「那是启峯的父亲,精灵与这个世界和平共存,也不会拒绝任何有心如此的种族。」

启峯和他的母亲都好像会想起什麽往事那样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那个画像上的精灵果然已经死了,我也不敢随便打扰他们两个人回忆往事,於是从茶几上拿起我的杯子喝了一口饮料,顺便把左手伸进裤袋里面。

我记得我来之前给我的裤袋补充了一些必需品啊……

「那请问褚同学与现任妖师首领是何关系?」启峯的母亲从回忆中回到现实,看似随口的问了一句。

不过为什麽要问我和然的关系?这和我们刚刚一直都在说的话题有关系吗?

难道不是应该问我和凡斯是什麽关系吗?

启峯的母亲看到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表现出什麽不满的情绪,不过刚刚她问我和然的关系是想简介知道我和凡斯的关系吗?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然身为要是首领自然就是凡斯的後人,我既然和然拥有血缘关系,我自然也是拥有凡斯的血统的妖师了。

……不过我明明已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让他们知道我是凡斯的後人这件事情了吧?

「我们都是凡斯的後代子孙。」你千万不要问我到底是第几代的子孙,这种事情我记得然好像有跟我说过,在当年和鬼族大战过後,但是那个时候我都收到了一连串的刺激和惊吓,然跟我说的一大堆东西我最多也就只记得一半,现在你问我这个问题我完全无法回答你啊!

「咦?不是儿子?」启峯的母亲好像很惊讶的样子,然後就自己想开了,「对不起,我忘记妖师的生命太短暂了。」

……你不要用这麽充满歉意的眼神跟我说这样的话,而且根本就不是我们妖师一族的生命太过短暂,而是你们的太长了好吗!

我记得之前读守世界的各种种族的时候也有说过每个种族的平均寿命这种事情,虽然很多生活在守世界的种族都有比妖师和人类还要长的生命,不过你们那个才叫做太长好吗!

虽然说内心就是有很多话想要呐喊出来,不过我还是只能够尽量保持无害的微笑面对启峯的母亲……虽然我觉得她很有可能看得出我的内心活动。

「不知道褚同学对当年那件事的认知有多少呢?」启峯的母亲给了启峯一个眼神,然後又开始陷入回忆当中。

就算我说从那本书上面看来的内容启峯的母亲应该也不知道书上到底都写了什麽?

「呃,大概就是某天凡斯带着一些族人到了岛上请求帮助,把东西藏在岛上,然後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日子。」那本书上写了好长一大段的美好生活的记录,不过启峯的母亲身为当时就在现场的人这些东西既不重要她又亲身经历我就直接跳过算了,「一直到某天敌人找到了那座岛上,於是凡斯和之前一起到岛上的妖师离开了,还有一部分的精灵也离开了。」

「而且,」启峯把一幅又像地图又像是挂在客厅拿来做展示的油画的图递给她的母亲,启峯的母亲接过画,接着说道:「和岛上的联络也中断了。」

「族人之间的联系也断了吗?」因为那书里是用妖师的视角来写,所以我只知道妖师一族和岛屿上留下来的精灵失去了联系,慢慢的就连我们这些妖师一族的後人都忘记这件事情了……为什麽就连自己族人的联系都要切断?

妖师的也就算了,毕竟再怎麽说也不是同一个种族的,但是自己族人的安危和状况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关心吗?

我印象中的精灵不应该是这种状况的啊?

不过和我最熟的精灵是学长,而学长确实也没有强烈的想要和冰牙族联络感情的样子……不过学长是例外啊!

我看冰牙族的人还是很关心学长的,只要有什麽大事件发生或者是学长的能力失衡就算已经恢复原状他们还是会派人过来探望探望,就算一直被学长很没有耐心的赶出去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要关系学长的意思啊?

……难道这是王子才会有的待遇吗?其他人都不会这样?

「我们尝试了无数方法仍然无法联络岛上的族人,直到启峯的父亲回归主神的怀抱,我们仍然无法通过大气精灵取得联系,至今已过……大概有好几十年了吧?」启峯的母亲轻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