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地方环境挺好,虽然工资不高,但要糊口却足矣,艾墨挺满意的。

同一办公室里的同事年龄都比她大,蛮热情的,瞧她做事勤快任劳任怨的,似乎对她印象不错,这不,刚呆了一个多月,就一个个地给她介绍对象,热心得不行。

艾墨笑呵呵地全答应了下来。

艾墨想法很简单。

快点找个看对眼的,处段日子,然后结婚,过平静简单的小日子。

艾墨,她真的孤单太久了!

“怎么是你?”艾墨差点叫出声。

闵秀红着脸,很尴尬。

艾墨瞅着他,目光有点不友善。

“你不是喜欢你的青梅竹马?这样跑出来相亲不大好吧。”

闵秀垂着头。

艾墨盯着他的头顶,瞧他浑身散发的阴郁气息,似乎明白了什么。

艾墨不再问,拿过菜单直接点餐。

闵秀吃相优雅,瞧着他吃感觉都是种享受。

艾墨毫不避讳的目光让这男生又红了脸。

真好玩!艾墨偷偷笑了笑。

吃完饭,闵秀说要送她回家。

艾墨看着他带点颓丧的脸,好心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挺义气地说:“想去哪里发泄发泄?今天我陪你!”

“死死了都要爱爱爱————————”

艾墨眼皮子抽个不停,她盯着一脚跨在沙发上,一手拿麦一手抓着啤酒瓶嚎得都快天崩地裂的闵秀,真的大开眼界了。

简直换了个模样!

艾墨搓了搓脸,真受不了那不断挑战脑神经的魔音。

看闵秀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艾墨打算出去透透气。

突然被攥住胳膊甩到墙上,眼睛被大手蒙住,压在身上的身体高大厚实而有力。

鼻间隐隐有股淡淡的酒气。

糟!

撞上酒鬼了!

艾墨心跳得飞快,慌乱恐惧,但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嘴里一字一字慢慢地说:“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同伴正在等我,麻烦您放手!”

耳畔一声低沉的带着不屑的笑。

艾墨还要试图跟这个发酒疯的男人沟通,但那男人更快地堵住了她的嘴。

艾墨整个僵住。

舌头闯了进来,在艾墨嘴里狂肆地四处扫荡一番后,那舌尖就开始不断丁页弄起来,舌尖丁页得很深,都快够到她的喉头,艾墨不适地挣扎,但那男人一个用力,便将她死死按压住,嘴里呜呜地发不出声音,艾墨恐慌地双手使劲推拒男人的胸膛。

男人丝毫不把那小小的抗拒放在眼里。

那舌头又开始强制地纠缠住艾墨逃无可逃的舌头,卷缠住扯到自己嘴里,牙齿啮咬了上去,就好似要把艾墨的舌头吞吃入腹一般,让人恐惧。

被钉在墙上,舌头连带着空气一同被狂暴地剥夺了去,艾墨拼命挣扎了番后就感到头脑昏沉,意识渐渐消散。

“你很舒服?”

讥诮般极刻薄的语气。

艾墨迟钝地接收到男人的话语。

眼睛依然被捂住,她看不到男人,只感觉自己是被男人托住腰扶着的。

艾墨忙要站直,却觉得腿虚软得很,竟是一时使不上劲。

“放开我!”艾墨气恼地低叫了声。

男人回应她的是一把掀开了她的上衣,大手直接探入她的内衣里抓住了她的胸部。

“你……”艾墨羞愤的怒喝只可怜地发出一个音,她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可怜的小兔子,被大掌盖住的眼睛红了个通透,下唇被上齿死死咬住。

胸衣被拨到了雪R上,一边嫩R落到男人嘴里,利齿毫不怜惜地咬了上来,在齿间碾磨,在艾墨疼得不行时又松开,舌尖在粉嫩的R豆上轻扫而过,又在细小伤口上日爱日未地打转画圈。双腿被顶开,大手不容抵抗地没入她的底裤,摸上她的私处。

“不!放开,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你放开我……”艾墨死死抓住男人在私处撩拨的手,胸口剧烈起伏着,喘息加重。

“呵。”男人又是一个低笑,极不屑的,好似十分笃定艾墨是不敢叫喊一般。

艾墨原来真是不敢的,她现在这样羞耻的一副模样!但是,男人的笑,挑动了艾墨的神经,愤怒胜过了耻辱,艾墨深吸了口气就叫了起来:“救……”

艾墨的声音迅速消失在了另一张嘴里,重又被封堵上的唇,那男人像是要惩罚她一般,唇舌动作更为残暴,那只探入她底裤的手,更是无耻亵玩起她的、私、处。

被男人的重量压制在墙上的艾墨,被绝望整个笼罩。

不断徒劳挣扎的身体,在男人把指头插入她体内时猛然僵硬。

刻意轻缓猥亵一般的、抽、差,男人的结实的胸膛情、色地磨蹭着她果露的双R,在嘴里纠缠着的舌头,就是这样一种难堪屈辱的状态下,艾墨却慢慢地感到了一股难以遏制的渴望涌了上来,她竟然……竟然想要更多更多地被……

那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哽咽,虽然,那声短促的哽咽声直接被堵在了喉咙口,但从两眼里狂涌而出的热泪,却马上濡湿了覆住双眼的大手。

男人的动作一顿。

男人放开了她的唇舌。

艾墨的呜咽声马上冲出喉咙。

止不住的眼泪,低低的抽泣。

男人很久没有再动作,只是蒙住艾墨眼睛的大手也没有松开。

委屈、羞愤,还有更多莫名其妙的情绪,艾墨哭得简直不能自已。

那个无耻的男人见艾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概是没兴致继续下去了,反倒是跟他变态行为很不相符地很细致地给艾墨穿好了裤子,又整好胸衣,仔细整理好艾墨的衣服,那男人把艾墨翻过身去,艾墨的脸抵着冰冷的墙面,心里一慌这男人又要做什么时,那男人猛地一低头利齿狠狠咬在了她的肩上。

很痛很痛很痛啊!艾墨的身体弹动了下,可还是被压制得牢牢的,艾墨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利齿松放,眼前突现光线,那么一瞬间,艾墨愣了一下,立马转过身去。

可是,光线昏暗的走廊角落,哪里有什么人?

手抚上火辣辣痛着的肩膀,艾墨看着手指沾染上的血迹。

谁?到底是谁?

拖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闵秀上的士时,明明感受到了投射在背后的刺得人毛骨悚然的视线,可是,艾墨转过身要去寻找那样的视线时,却是什么都没有,是有行色匆匆的路人,和兀自灿烂着的霓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