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件事情,墨笙香每到夜晚都会做连夜恶梦,被吓醒好几次,也不愿在与人相处,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只有面对柳梅卿时稍微好一点。

过了几个月,柳梅卿看着她身子虚弱还有精神都不好,他试图带着墨笙香出去接触人群,可在墨笙香眼里,宅邸的人在她眼中都像对她指指点点,又或着嘲讽的盯着,当她得知柳梅卿要带她出府时,情绪激动得摔东西,柳梅卿也只能暂时作罢。

眼看她比以往更虚弱,柳梅卿跟傅太医决定把她带到山上静养一段时日,他带着墨笙香住进一间木房,虽说没有宅邸般宽敞,至少生活用品都一应俱全,墨笙香待在里面,脸色显得平静,但也更为沉默。

小鸢成为太子妃後,一年以来李佑渊完全不愿意碰她,一年前的太子妃继任典礼过後,那天只剩她独守空房,看着桌上摆好的酒菜,一直到天明也不见李佑渊人影,也没有任何婢女跟她请安,彷佛太子妃这个头衔是一个空设。

前几日她愤怒的闯进李佑渊的书房中,看到他专注的在看书简,小鸢伸手将李佑渊看得书抽走,李佑渊头也不抬的转身拿起茶壶,默默的喝起茶来,施舍一眼给她都不愿意。

小鸢愤怒的问:「李佑渊你什麽意思?」

李佑渊冷漠的说:「不知道太子妃有什麽事情,还有请太子妃谨记你得到只是一个名份,你与我毫不相干,也请你不要在到我房里,杨启太子妃身体不适送客。」

李佑渊背後走出一个暗卫,将太子妃连拖带拉得带离房门外,他深吸好几口气,自从得知墨笙香被柳梅卿遣入带走後,心中面对那天,墨笙香喝下堕胎药的眼神,还有浸染血色的衬衣,都忍不住得深陷愧疚与厌恶得矛盾情绪里。

待在木屋里得墨笙香,不知道一年前柳参谋闯入太子府的这件事情被泄漏出去,强行带走前太子妃,并且太子妃还是当年罪臣之女的事情,传到皇上得耳里,龙颜震怒下令捉拿太子妃,到现在自己以成了全国通缉犯。

柳梅卿看到墨笙香的病况越来越好後,心中盘算着该怎麽谈一谈太子得事,因为只有这样或许能解开她得心结,也能加快她恢复说话得捷径。

时间很快来到家家户户祭神得日子,柳梅卿下山去采买些市集上各种玩物与美食,他一路上看着家家户户得热闹温馨景象,长久下来得疲倦感稍稍获得释放与缓解,心情也忍不住兴奋起来,直到看到远处走来得李佑渊,两个人相互对视,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柳梅卿准备掉头走人,没想到却被暗卫包围,根本没有办法找破口离去,就这样被强行的带到酒楼里,他看到桌上摆满美味佳肴,李佑渊为他酌酒一杯,柳梅卿默默的接过来一饮而下。

柳梅卿问:「你把我带到酒楼里做什麽?」

李佑渊淡漠的说:「柳参谋可真是好兴致,还有这闲情来逛祭典,你把本太子的前妃带去哪了?你可知道入室抢人可不是什麽风光之事。」

柳梅卿冷笑的回:「我想此事太子大可不必过於担心,因为在你心里只有权势,还有你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她为你生儿育女,而你却狠心的灌了堕胎药,丢入在寒气的冷宫里,如今倒是兴师问罪起来,岂不可笑?」

李佑不满的说:「再怎麽说她都是本太子的妻子,我可还没休妻呢!只不过是把她太子妃的头衔把掉罢了!怎麽到成了你口中的恶人呢?」

柳梅卿激动的回:「妻子?你还有嘴说出这两个字?那年她被人陷害,她像你求助时,是你一句话在她受伤的心划下更大的破口,而现在却口口声声的说,她还是你的妻子,如果我没有救出,为她医治身上的伤,现在她恐怕已死不瞑目。」

李佑渊冷笑的的说:「解释?求助?柳参谋啊!别被她那外表给蒙骗了,她也只不过是一个贱妇,你可知道,那天我看到她身上一路向下布满一圈圈红印,我心有多恨吗?那我成全她,既然那麽想跟北边的大皇子交媾,那何不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