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唯一(瑤婷) —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经过前一天的争吵，江晓婷就没有再和方蕴瑶讲到半句话，连在餐桌上都杵於在紧张的气愤下，让江慧萍与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嬷孙阿三人胆战心惊。
江慧萍担心方思瑶和江晓婷会因为这次的争吵让彼此有着隔阂，因此而分开，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则是担心思瑶妈咪会再次的丢下她们与妈妈一声不响地离开。
听慧萍阿嬷说思瑶妈咪曾经一声不响的离开妈妈独自一人去警察叔叔那里，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不知道是否是龙凤胎的缘故，彼此有着心电感应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情。
「唉…」腿上放置调色盘，方蕴瑶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叹气「还没和好？」江慧萍走到方蕴瑶身边「阿姨…西类，我让你和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吃饭感到不自在」摇了摇头，方蕴瑶再次的叹气。
「晓婷的脾气是固执了一点，好好地再一次去道歉，阿姨相信晓婷她会原谅你」这两天江慧萍把两人的相处模式看得一清二楚，一个前进想挑好，一个却是将对方当成空气能闪就闪，能避就避，看得江慧萍都不能坐视不管。
虽然江慧萍这麽说，方蕴瑶还是不知道到底该怎麽做才能让脾气捉摸不定地江晓婷不再生气。
「唉…这都要怪她忘记慧萍阿姨交待她的事」看着面前的画布，方蕴瑶越看越觉得画里的人物特别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可是又想不太起来。
拍了拍脑袋，这麽无奈的感情才会无来无煞…方蕴瑶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接起来「喂…」「妈，是我，小熊，真是对不起妈，因为课业的关系，一直没打电话给你」手机里头传出低沈地声音，方蕴瑶知道是自己的儿子钟旻雄。
「妈你还好吗？药有没有按时吃，手不要过度使用，知道吗？妈你有在听吗？」真是的，小熊的性格到底遗传到谁，才多久没听见声音，怎麽还是一样地罗嗦。
「有，妈妈当然有在听，只是小熊都是你在说又问这麽多问题，你让妈妈我该从哪里回答你呢？」方蕴瑶笑了笑，真是拿她的儿子没有办法。
「阿...对不起妈，我是担心你」「好好，妈妈我有按时吃药，所以你不用担心，好好地读书知道吗？饭也要准时吃，不要为了减肥而把身体搞坏」方蕴瑶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担心，说一点小谎应该不会怎麽样吧！「嗯嗯！知道了妈，我先去交报告了喔！晚点再打电话给你」
挂断手机，方蕴瑶这时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公主方思婷「思瑶妈咪，要让妈妈不生气只要去蛋糕店里买提拉米苏送给妈妈就可以了喔！」乖巧的小公主方思婷见方蕴瑶注意到她，童言童语。
「是真的，妈妈喜欢吃提拉米苏，有次我和姊姊不小心让妈妈生气，我们就去拜托慧萍阿嬷」「慧萍阿嬷就带着我们去蛋糕店买提拉米苏喔！」
方蕴瑶将腿上的调色盘放到一边，两只手出力抱起小公主方思婷让她坐在自己的左大腿上之後再次出力将小王子方晓尧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右大腿上，听两个孩子滔滔不绝。
「思瑶妈咪…你的画里的这个人怎麽看都像是妈吗？」「笨蛋，这本来又是妈妈啊！」眼前摆的正式三天前在画展上放置在角落不引人注目地樱花画，因为还是半成品，所以方蕴瑶从画室里把它给带回来，重新上色。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方蕴瑶脑海里总是有个残影一闪而过，想捉住却也捉不住,於是慢慢地只能靠着断断续续的残像给画下来。
怀里的小公主方思婷这麽一说，方蕴瑶总算知道为什麽自己会觉得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画中的轮廓越画越清晰，连方蕴瑶自己都吓一跳，是啊！画中里的人怎麽会是江晓婷？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难道自己真的和江晓婷生活再一起过？方蕴瑶被自己这种可怕的想法给吓了一跳，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哪里给搞错了。
就算曾经听佩佩说过自己曾经和一位女人交往过，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就此分手，不会这麽刚好吧！再说江晓婷是喜欢孙建廷不是吗？
一定是自己搞错了才对，现在要做的事是如何让江晓婷不再对她生气，这才是现在她方蕴瑶最重要的任务，不是吗？其他的事以後再想。
「思瑶妈咪…思瑶妈咪…」小公主方思婷擡高头往上看，发现方蕴瑶根本没在听她说话，拉了拉方蕴瑶身上的黄色连衣裙。
「阿…你们两个陪妈咪去一趟超市好吗？妈咪知道该怎麽样做让你们的妈妈不再生气」回过神来，方蕴瑶先将樱花画的事放到一边，抱下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站起身拿好黑色包包，三人一起走出房间。
「阿姨…我带孩子们出去一下，晚点回来」「慧萍阿嬷再见」「慧萍阿嬷再见」「思瑶，你们路上小心一点啊！」目送方蕴瑶和孙子们离去的背影。
坐在沙发上，江慧萍继续翻阅报纸，斗大的标题上"济仁医院将在下礼拜一召开外科主任真实身份"
「思瑶妈咪，你是不是要做蛋糕哇！」小王子方晓尧看着正在挑选高筋面粉的方蕴瑶，一下子就猜了出来「思瑶妈咪，为什麽不去蛋糕店里买呢？不是比较快一些吗？」小公主方思婷歪了歪头，小小的脸蛋充满疑惑。
「思瑶妈咪跟你们说喔！不管将来你们长大要送什麽人礼物，要亲自挑选，亲自制作才能代表自己的诚意知道吗？」蹲下身，方蕴瑶拿出嘴巴里的棒棒糖，点了点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的鼻子。
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虽然还是不太明白思瑶妈咪的意思，还是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挑选丸制作蛋糕所需要的材料，方蕴瑶牵着小公主方思婷的手，小王子方晓尧拉着方蕴瑶一小角的衣裙一起踏出超市乘坐计程车来到85度C。
「来，你们俩挑选自己喜欢的蛋糕，等一下和思瑶妈咪一起去佩佩阿姨家」一来到85度C，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放开了方蕴瑶，姊弟俩人睁着大大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透明柜子上摆放的各式各样的蛋糕。
方蕴瑶摇头地,果然是孩子们得习性呢？看到蛋糕就兴奋不已,方蕴瑶走到离孩子们不远的柜台前，翻了翻单子。
「欢迎光临，需要些…什…麽…呢？」店员人员端出刚新鲜出炉的蛋糕，一边打招呼，一边将蛋糕放置在透明柜子里"这身型好熟悉，像是在哪见过？是她吗？不过不可能啊！一定是我看错才对"。
「能帮我拿一块提拉米苏吗？谢谢」店员人员看到原本半蹲的方蕴瑶突然站起身，後面的话停顿了下来。
眼期的方蕴瑶足以让店员人员吓到，身着黄色连身裙搭配小件的蓝色外套、咖啡色稍微卷的短发、大大的包子脸、无时无刻的笑容、手中拿着黑色包包、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嘴上含着棒棒糖。
这麽熟悉的人，店员人员永远都忘不了，眼前的人正是二年前经常来光顾的方思瑶，同时也是自己喜欢的人。
但是二年前…忽略掉眼前的人嘴里的棒棒糖，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应该不可能会认错「请问…」方蕴瑶看着自己面前的店员似乎在发呆，也不恼怒再次的开口。
「思瑶医师，太好了，你还活着，真高兴你平安无事」店员人员激动地跑出来，伸手将方蕴瑶给左转又右转，仔细地瞧个清楚。
「嘿…等…等一等…你…你是谁阿！」被人莫名其妙胡乱转的方蕴瑶现在只觉得头很晕，要是在不阻止下来，方蕴瑶觉得她自己快要被转到给吐了出来。
店员人员停了下来，一脸难以置信「我是林伊歆阿！你不记得…我…了吗？二年前你和三智周刊的江晓婷记者经常推娃娃车来这里买提拉米苏，但是自从你出事後，江晓婷就没有再来买过了」林伊歆边说，黑色的瞳孔睁得大大的望方蕴瑶，不相信自己会把喜欢的人给认错。
「原来是这样阿！真是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呢？」方蕴瑶深深地鞠躬，悄悄的叹口气，她除了道歉，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麽。
「没关系，现在只不过是在重新认识一遍而以，你好我叫林伊歆」林伊歆不介意的挥了挥手「嗯！也对，你好，我是方蕴瑶，很高兴能与你认识」
「思瑶妈咪，我要草莓慕斯蛋糕」「思瑶妈咪，我要芒果蛋糕」林伊歆督向不远处朝这边奔跑过来的两位小孩。
「阿…是你们啊！真的是很久没见了呢？当年的小婴儿已经长这麽大啦！」林伊歆督了眼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之後继续用探询的眼光悄悄地瞄了瞄方蕴瑶。
「阿姨好」「阿姨好」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乖巧地站在方蕴瑶身边礼貌地向眼前一直盯思瑶妈咪看的林伊歆问好，小手紧紧地拉住方蕴瑶的衣裙像是害怕眼前的阿姨会抢走他们的思瑶妈咪。
「真乖，你们好」蹲下身躯林伊歆伸手揉了揉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的头发称赞。
「那个伊歆能帮我拿一下提拉米苏、黑森林蛋糕、抹茶蛋糕、草莓慕斯、芒果蛋糕、巧克力蛋糕各三块吗？」方蕴瑶边交代边蹲下「好，请稍等一下」
走进柜台林伊歆边拿出方蕴瑶所要的蛋糕，眼神则别有深意的观察二年不见的方蕴瑶与孩子们的互动。
方思瑶居然会说不认识她？看她刚才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那麽这是否也代表方思瑶也不认识江晓婷呢？那麽如果真是这样，是否她就有机会？但是孩子们怎麽会跟方思瑶在一起,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虽然林伊歆心中这麽想，手上的包装也没有因为分心而有所停止「等等去到佩佩阿姨家，你们俩就乖乖地待在客厅吃蛋糕好不好」「嗯！好」「好」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点点头「来，蛋糕好了喔！」
提着蛋糕盒，方蕴瑶牵着牵着小公主方思婷的手，小王子方晓尧拉着方蕴瑶一小角的衣裙一起离开。
叮…咚…叮叮…咚
正在房里睡觉的金佩芳睡眼蒙胧的听到门外的铃声，将枕头盖在脸上,不想理会。
叮…咚…叮…咚叮叮…咚…
「喔又…来了，来了…别再按了，吵死人了」门外的人像是不罢休地狂按，让原本还想继续梦周公的金佩芳不得不起来开门。
「是谁阿！你知不知道狂按门铃是种扰人地行…表姊…」金佩芳震惊，她万万没想到门一打开来出现在眼前的会是自家表姊方蕴瑶。
「佩佩你在阿！我还以为你不在家的话我就白跑一趟了呢？厨房能借我用吗？」傻笑，方蕴瑶边说来到这里的目的，边转头拉出躲在自己身後的孩子们。
「别躲了，出来」「表姊你在做什麽？进来阿！」让开路，佩佩督向还站在门口不知道在和谁拉扯的方蕴瑶，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凑上前瞧。
右边出现的是一头黑溜溜中长头发绑着办子小小的包子脸，穿着白色小洋装，嘴里含着棒棒糖的小女孩，左边出现的是一头蓬松黑溜溜的头发，圆圆的小脸穿着红色衣服搭配着蓝色小仔裤的小男孩嘴里同样含着棒棒糖。
两个小孩的神似的面容，让佩佩不难猜出是对龙凤胎，看看表姊的手里拿着未拆封的棒棒糖，两个小孩嘴里含着棒棒糖，这…怎麽都是这麽爱吃糖？一大二小，这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子女的意思吗？佩佩脑袋里冒出这几个字，不过眼前的孩子并不是表姊所生的应该不能这麽说吧！
佩佩弯下腰，仔细的看着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那样的面貌这麽的神似某两个人并不难认出来眼前的孩子正式江晓婷与前姊夫钟伟哲当年所生下来的龙凤胎。
阿…好久都没见到了呢？居然都已经长这麽大了，佩佩感慨的想「来，跟佩佩阿姨打声招呼」
小公主方思婷战战兢兢的站到金佩芳面前「佩佩阿姨好」小王子方晓尧看着姊姊站出去，跟上前鼓起勇气「佩佩阿姨好」
「你们好，真的是好久没见到你们了呢？快进来吧！」佩佩酿起亲切笑容，不在意小公主方思婷明显带点害怕的语气与她打招呼。
佩佩伸出双手抱起小公主方思婷踏进屋，方蕴瑶推着小王子方晓尧跟随在後「阿姨刚才太凶了，吓到你们了，对不起，原谅阿姨好不好」坐在沙发上，佩佩将小公主方思婷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细语，小公主方思婷听佩佩阿姨的道歉点了点头回抱住佩佩的背。
「所以表姊你想做提拉米苏亲自送给晓婷姊」边打呵欠，佩佩边听方蕴瑶来这里之所以要做提拉米苏的来龙去脉，一点也不意外江晓婷之所以会生气的原因。
因为换作是她是晓婷姊也会生气，这要怪就怪表姊迟钝到把答应晓婷姊的事给忘记，记得晓婷姊最气的就是欺骗她的人吧！佩佩朝方蕴瑶翻了个白眼，她有时也对表姊的迟钝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她也受不了。
不过为什麽晓婷姊不给她打通电话呢？难不成晓婷姊地感应雷达太久没用坏掉了不成？
叹口气，督向方蕴瑶圆圆的肉包子脸上沾了面粉手不太能使力却还卖力搓揉面团的样子看来是不帮忙一下是不行，佩佩洗了洗手，拿起桌上的卫生纸擦了擦，推开方蕴瑶。
「还是我来帮你，表姊，你也不想想你的右手可是不能过度使力，你又忘记？」「哈哈…对喔！我忘了」佩佩忍住翻白眼的举动，瞪了一眼笑得无序无害的方蕴瑶，摇了摇头，真的很让人受不了呢？
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方蕴瑶边喝水边看佩佩揉面团「话说表姊，你怎麽知道我家？记得我没有告诉你过阿！」佩佩想起刚在门口的事情，将搓揉好的面团用保鲜膜包住放置在一旁等待发酵。
「唔…说起这个我也不知道呢？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走而已，不过佩佩我变得很奇怪呢？」边从口袋里拿出棒棒糖，方蕴瑶边说「奇怪？哪里奇怪了，除了长胖了一点而已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左到右，从前到後金佩芳把方蕴瑶检查个仔细，手复上方蕴瑶的头「没发烧啊！表姊你是哪感到不舒服？」
「不是啦！我没有发烧，也别再拿我的身材取笑我了，你知道的上次就告诉过你，慧萍阿姨煮的有机蔬菜真的真的很好吃，下次你也过来吃看看，包你会满意」舔了舔嘴巴，方蕴瑶脑中想着慧萍阿姨煮的有机蔬菜的画面，一犹未尽。
「表姊，口水擦一擦」佩佩没想到眼前都五十岁的表姊，居然卖萌来会这麽的让人无法招架，差那一霎那佩佩发现自己有点被眼前的人给迷到，这要是被晓婷姊知道的话岂不是会被用刀眼给杀得屍骨无存，这可不能说，可不能说。
把分泌出来的唾液给咽下去，方蕴瑶继续拆棒棒糖上的包装纸，边在脑中思考该如何解释边看向金佩芳。
「佩佩…表姊最近不是都住在晓婷的妈妈也就是慧萍阿姨所开的民宿吗？我老实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喔！」眼前的人一双黑溜溜的双眼直专注地盯着她看，佩佩很认真的想知道自家的表姊到底要说些什麽。
「其实最近阿！我都把要按时吃药的事都给忘了，然後自从住…在晓婷的妈妈也就是慧萍阿姨所开的民宿…之後头疼的现象越来越平凡，甚至脑中随时都有…残影浮现，但是就快想起什麽事时，却始终都想不太起来呢？我这样是否有事啦！」断断续续地说，方蕴瑶似乎能看见自己的表妹佩佩不断的对自己翻白眼，甚至周遭的空气都散发着冷气。
原以为江晓婷所散发出来的冷气已经足够让她自己发抖了，没想到自家的表妹佩佩所散发出来的冷气居然可以足够冷死她，方蕴瑶将要说的话给说完，含住棒棒糖，拉耸着脑袋像只做错事的小狗等待主人惩罚。
方蕴瑶闭起的眼睛悄悄的睁开，眼看佩佩还是坐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一动都没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将棒棒糖给拿下「佩佩你不生气？」
听前面的话一开始佩佩确实想要对方蕴瑶大发雷劈，但是将自己的脾气给控制住，佩佩耐心地继续听到最後，突然心中燃烧的怒火瞬间消失的一无所踪。
看来晓婷姊果然对表姊蛮有影响力呢？这样是否表姊快要恢复所有的记忆了呢？
「所以表姊这个样子是从住进晓婷姊的民宿之後就开始的吗？所以这些天都没按时吃药？」佩佩仔细地询问一下点点头一下又摇摇头的方蕴瑶「不对，大概已经有四个月都忘记吃了」已经都这麽久了，为何大家都没发现？
「表…表姊你那四个月里都在哪里？」佩佩紧张的问，她可不想再次从表弟方耀遥口里听到表姊再次做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事足以吓死他们这群人。
「山崖」方蕴瑶很直接地说出答案，一点犹豫都没有「山…山崖」抚着额头，佩佩快被自己迟钝的表姊给打败了，至少换个说法来骗骗她不是比较好吗？为什麽要这麽老实？这岂不是要让她年纪轻轻就得了心脏病不成。
「好，很好，表姊，很有挑战性，也很有事，表姊你就继续在晓婷姊的民宿安心住下来」站起身，佩佩再洗一次手，拿出柜子里制作糕点的模型器具清洗。
眼看着佩佩打算不理她，方蕴瑶小声的嘟嚷「对不起啦！佩佩下次不去了」「你还有下次，上次也是这麽说，上上次也是，上上上上次也是，表姊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举止很让我们足以心惊胆战」忍不住怒火的金佩芳扔下模型器具，吸了吸口气，尽量心平气和。
「因为要为秋季找题材啊！」小声的嘟嚷，方蕴瑶不敢反驳「失瑶妈咪…」「失瑶妈咪…」软软的童音，让原本还想要说些什麽的佩佩在看到两只可爱的小花猫瞬间怒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都成了小花猫了呢？」「你们两个怎麽吃得脸上都是奶油？」抽出几张卫生纸，方蕴瑶擦了擦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的小嘴巴。
「失瑶妈咪…我们想帮忙做饭糕」「有也是」「两位小朋友吃东西的时候不可以狼吞虎咽，这样对你们的肠胃不好知道吗？」停止笑声，佩佩轻轻地捏了捏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的脸颊。
「来，好了」擦完了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的小嘴巴，方蕴瑶双手出力的将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抱到自己的左右腿上让他们坐着。
把嘴巴里的蛋糕给吞下去，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点了点头「知道了，佩佩阿姨」
「思瑶妈咪…佩佩阿姨我们也想要帮忙做蛋糕」小公主方思婷将发酵好的面团拿在手上捏了捏「我也要帮忙」「好啊！人手多一点也比较快」佩佩抱下小公主方思婷和小王子方晓尧让他们去洗手，自己则是继续拿另外制作面包模型的器具出来清洗。
「妈，我回来了」从屋外回来的江晓婷目光不由自主地朝方蕴瑶的房间方向瞄去「别看了，思瑶和孩子们出去了，既然这麽担心她，就不要再生气啦！晓婷」「我才不担心她呢？最好思瑶都不要回来」江慧萍掩饰着笑意盯着表里不一的女儿江晓婷。
「你真的舍得？」「我…我去她的房间看看」拗不过自己的妈妈江慧萍的江晓婷走向方蕴瑶的房间。
"还好，行李都还在"眼神来回张望，江晓婷确认方蕴瑶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松了口气，刚才自己面对妈妈江慧萍所说的都是纯属於自己一时的气话，她才不会让思瑶再次地离她远去，就算以後思瑶最终要离开她，那麽不管要用什麽方法，就算要用绑的也要将她给绑回来，方蕴瑶只能注定这辈子都属於她江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