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在闪躲她,用枯燥的手推开阿敏,阿敏不让,抱得更紧,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刀疤男眼睛湿润,最后放弃挣扎任她抱着。

阿敏搀扶着刀疤男在众人目光下离开,到最后,阿敏也没再看诺林一眼,没有停顿步伐,走得是那么决然。

她的背影,让诺林想起她们第一次的相遇,她也是这一身红色的衣裳,曾经她的声音,她的微笑是诺林的救赎,她就像诺林渡过黑暗中的一缕阳光。

这缕阳光终将离诺林而去。

心里怅然若失。

“你很失望?”

诺林的视线被挡住,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

他勾着薄唇,笑得邪魅。

“上车。”

他转身,黑衣人为他打开车门。

而诺林也被强迫压上车,与他同坐。

车一部部的驶离客运站,诺林不知道要去哪里,一路上莫不作声,低下头。

“你真不适合短发,真难看!“他皱着眉,语气充满嫌弃。

“……”

“不过装男人装得挺像,该不会和萧丽敏住久了,性向也变了吧?”

原来阿敏的全名叫萧丽敏。

他讨厌诺林的忽视,抓着她的短发,强迫她与他对视。“那晚你怎么不逃?是放不下她?”

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诺林平静的看着他的丹凤眼,漂亮的眼睛倒映着一个邋遢且头发乱糟糟的小伙子。

“你说呢?”

诺林眼里闪过一丝狠绝,他惊愕,快速的放开她,却还是迟了,手背划了一道口。

听到司机发出的抽气声,车跟着紧急停下,诺林惯性的往前倾,刀跟着插进车椅背上,司机该庆幸车椅够厚,不然他肯定遭殃。

诺林拔起,再继续刺向他,他的动作比诺林还快,用另一只手劈向诺林握着凶器的手腕,她吃痛的松开刀,掉在车椅下。

诺林立刻弯腰去夺,伸出的手被他翻转往后扭,诺林痛吟出声,另一只手不放弃,却也同样结果,脑袋痛得一片空白,两手想动动不了,她想她脱臼了。

他动作太快,以致什么时候拿起刀,什么时候把刀架在她的脖子都不知道,他就像猫,而她是被他玩弄在手上的老鼠。

“啧!你以为有刀就一定会赢吗?”他笑声很讽刺。

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

电话声响,接起,道了声没事便挂上。

“继续开。”他对司机道,他邪魅的勾着唇,收起刀,端详着,是一把普通的小巧水果刀。打开窗把它仍出窗外,捡起椅上的黑色布条,是刚才包裹刀脱落的,慢慢地缠绕自己受伤的手,他眼睛微眯,眼里透着危险。“原来这样,这一出是为了让我过来见你。”

“你不就是等着我哪天会逃吗?”如果他没来,她就顺其离开,如果他来,证明他对她有兴趣。

他一丝惊讶一闪而过,笑到“在妓巷待了半年,有进步了。”

诺林看向他缠着黑布的手,她叹气,带着失望,“还是很弱啊。”

他突然把诺林的腿分开,抱坐在他的大腿上,私处隔着裤子贴合着。“这里会弱吗?”

诺林本能的起来,躲开,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他盯着诺林,故意的上下摩擦,手伸进皮衣里,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胸部。“你都不穿内衣?”

丹凤眼眼里生出一丝兴_奋。

“是不是随时等着接客?你这娼_妇。”

这禽_兽!

“你妹的才是娼_妇。”

“可惜我没有妹妹啊!”他用力捻住诺林的尖端。

诺林痛的皱眉。

“我是你未来弟媳!”诺林企图唤醒他的良知。

“当你怀着别人的孩子时,还有什么资格嫁给黎平?”他勾着薄唇,邪恶的笑着,“况且他不知道你还活着。”

诺林怔住。他说的对,她还抱着什么资格嫁给黎平。

“为什么要杀了我家人,你们的怒气要冲就冲我来,为什么这么卑鄙?”要是手能动,诺林真想给他几巴掌。

“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害你家人?你家的确是我命人放火烧的,但前提是你家人已经死了,如果这场火不放,你还能活到现在?”他一副我是白痴的表情。

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诺林的疑问脱口而出,“那是谁?黎平?”

“这个就要你自己查了,我没有这义务。”他继续揉搓着诺林的胸_部,他很喜欢这尺度,一手掌握大小刚好,不会太大不会太小。

他呼吸有丝粗重。

伸手解开诺林的裤子,她惊叫“你干嘛?”

两手因脱臼,根本无法动,也挣扎不了。

他悠然的把手伸进诺林的裤子里。“原来你有穿内裤,我以为像你这种不穿内衣的人,连内裤也免了。”

他的手指挤进里面,体内能感觉得出他的手指修长且骨节分明,不断的抽_动。

此时的诺林很想找个洞藏起来,司机还在开车,虽然背对着,她还是无法接受,夹紧双腿,“这么敏_感?”他看出诺林的迫倔,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轻轻地说,时不时还捻住珍珠,刺激她的底线。

他脱下诺林的裤子,在车上有点困难,加上诺林的挣扎,更困难,“你在这样,我不介意司机的加入。”

他一说完,诺林真的老实了,她知道这变态说到做到,好不容易把裤子脱到大腿,在诺林没有准备下,强行进入,诺林痛的还是往后缩,他压得更用力,进得更深。

她不能溢出声音,连呼吸都很压仰,因为害怕司机听到,一想到司机知道他们在干嘛,诺林羞耻的埋进黎楚侦的毛衣里。

不知是抽_动中带给她的疼痛,还是晕车,突然一阵反胃,她努力的忍耐,结果还是不小心吐在他身上。

他动作停下,看着黑色毛衣上沾着不明液体,难闻的异味让他挑挑眉“你是故意的吧?”

诺林摇摇头,却又控制不住的吐出。

他的脸色难看,从她身上抽离,甩开她,“停车。”

他拉起裤链,脱下黑色毛衣丢在我身上,再闻了闻身上的衬衫,依然皱眉,然后拉开车门出去,关上车门时发出很大声响,看来气的不轻。

诺林想他应该去坐别的车,没有他在,她松了一口气,司机打开所有车窗,才启动车继续跟前面的车走,吹进来的风很冰冷,但使她舒服了点,也使车内的异味稍微消散了些。

恐怕司机回去后要洗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