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人声鼎沸的赌场里,一个身着大红色衣袍的少女一条腿架在赌桌上,手臂高举,露出一截白玉似的皓腕,上下左右眼花缭乱的摇晃着色盅,艳色的衣裙没有让她显得男儿气,反而增添了几分寻常女子少见的飒爽娇艳。

“大!大!大!小!小!小!……”

“啪!”女孩猛地将色盅拍在案桌上,大眼滴溜溜环视一圈“我可要开了哦?”看到四周女人焦急的表情,狡黠一笑,一把掀开了盖子,看到点数后得意的笑开“哈哈哈!豹子!我赢了!拿钱,拿钱……”喜滋滋的抓着桌上大把大把的银票。明眸皓齿,笑颜如花。虽是一番动作做足了败家小姐儿的架势,还是让人看的移不开眼。

“哎呦,我说宁姐儿,你家可是首富啊,你还来挣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钱不公道啊!”

“就是!”“是啊!”“怎么能这样!”

“各位姐姐息怒,小妹也就是图个乐子,这样吧,小妹掏腰包请大家去醉仙楼吃一顿可好?”

其实大家等的就是这句话,谁不知道长安城里首富之女单宁财大气粗,能和她结交,钱途有利尚不说,就这热情好客的性子也能捞不少啊。

“好!宁姐儿就是有魄力!来,大家走!”

一行人轰轰荡荡的去了醉仙楼,城里的百姓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谁让宁姐儿时不时就来这么一出呢。

谁知今天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插曲,单宁喝的烂醉,在回家的路上路上遇见了“青衣侠客”——展子墨。说起展子墨,倒也是个人物,明明是个娇娇男儿郎,偏要学什么武功行走江湖,结果生的五大三粗,一身煞气,到现在已经25岁还是待字闺中,家中二老都为他操碎了心,愁白了头发;展子墨也越发冷峻,不喜言语了。

遇见了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儿,可坏就坏在宁姐儿酒品差的要命。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虽说宁姐儿不是什么怂人,喝酒之后也是胆子大的能捅破天。

“我,我没醉……嗝!小二!再,再来……”话说宁姐儿正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到前面一个青色的高大身影,撒丫子就跑了过去,一巴掌就呼在人后背上了“唉呀妈呀,小青我可找着你了!”

展子墨倒真是皮糙肉厚,只觉得后背被人碰了下,于是疑惑的转过身去,这一看可不要紧,单宁那身嫩皮儿真是没的说,挺翘的鼻尖,圆圆的杏眼,饱满的朱唇,五官本就精致,这一醉更在两颊上添上浅浅粉色。大红的衣裙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微敞的衣衫,露出凝脂般的雪嫩肌肤和性感的锁骨,三千青丝松松的挽起一半,另一半垂在肩头,慵懒而靡丽。月光下的瞳孔里,氤氲着迷离暧昧的光,简直就是个妖精,勾人的要命。

展子墨这一愣可倒好,单宁醉的神志不清,抱住他就开始解人家的衣服,胡乱的在人家身上亲来亲去,嘴里“小心肝儿、小宝贝儿”的叫个不停。

展子墨进退两难,急的满头大汗;推开吧,他这手劲儿,把人家伤到哪就不好了,更何况这天仙儿般的人物他也舍不得下手啊;不推开吧,好歹他也是个身家清白的未出阁的公子,按照律法被看了身子是要出嫁的。他倒先不说,这姑娘清醒后恐怕会悔的肠子都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