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福娘醒了过来,觉得下身内火一般的痛,屄内如蚁叮一般的痛,用手触摸,花间残留着粘液,娇嫩的两片贝肉微肿起,扭头看,借着月光隐约看到邵瑾赤裸着上身,背对着她睡得正酣。

好似不大对,这里不是她的卧室,她的床是对着门的,而不是对着窗户,而且,她睡的也不是拔步床,而是一张罗汉床。

她这是在哪儿?又是怎麽到的这里?

福娘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她隐约记得自己曾主动求欢,记得阵阵飘落的桃花瓣,再後来发生了什麽就只剩下破碎的片段,一会儿是邵瑾狂笑的脸,一会儿是目前不停晃动的树干......她捂住脸,不敢相信自己都干了什麽!

光天化日之下,桃树林里?!说不定被人从头看到了尾!

都怪邵瑾给她吃了五石散!

她觉得嗓子很不舒服,准确说是身上就没一个地方是舒服的,因为什麽醒过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想清理清理。这时候也不好叫人,她自己爬了起来,从邵瑾身上翻了过去,脚刚踏上床板要站稳时两腿一软摔在了邵瑾身上。

“呃......”,邵瑾睁开眼睛,过了半晌才道:“福娘?”

福娘嗯了一声,明显带着哭腔。

“阿瑾,我站不稳,我的腿......用不上力!”

福娘明显感觉到身下的邵瑾全身瞬间绷紧了,过了几息才放松下来,邵瑾淡淡地说:“福娘别急,为夫白日里孟浪了些,累了福娘受苦了。”

不对,福娘直到不对,累了之後的乏力她知道,绝对不是现在感觉,而邵瑾明显是知道原因的,只是他不愿意说,福娘试探着问:“会不会是服了五石散?”

邵瑾伸手搂住了她,将她从床边捞进了怀里,闻言安慰道:“福娘多虑了,没那回事。你好好休息一天就没事了。若是你是在不放心的话,等天明我便让人叫府里的大夫来为你诊治。”

福娘点了点头:“还是看看大夫吧,这两年一直病着,我是怕了再生病了。”

邵瑾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哄小孩一般说:“嗯,天明就叫大夫。”

福娘又娇娇地说:“阿瑾,我口渴。”

“嗯,福娘稍等,为夫这便为你取水去。”

邵瑾倒来水後,福娘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想要再喝一杯时邵瑾却道凉茶不能多喝,就是不让她再喝了。

福娘也不坚持,被邵瑾搂住不多时又再次入睡,一觉沉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时分。

再次睁眼时,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石榴正坐在床前守着她,见她醒了露出了一个笑脸走近前来说道:“夫人醒了?可要喝水?”

福娘嗓子确实挺干的,让石榴伺候着喝了两杯温水,这才问起邵瑾。

“爷刚离开不一会儿子,夫人您醒来得正好,再晚一些爷就要出发了。”

福娘这才回过神来,今天是邵瑾出发去京城的日子,只是如今太阳都正当头了,怎麽还在家没出发呢?难道是因为担心她?

福娘自己摇了摇头,心说自己真是想多了,居然还对邵瑾有期待。

“怎麽这会儿还没出发?”

“听说卜的吉时是午後未时三刻。”,石榴说着看了看滴漏道:“再过一刻钟就得出发了。”

出个门还要卜吉时?未时三刻不就是下午一点半了,这时候才出发,估计不到五十里就得停下来修整过夜了。

福娘心想,果然,她真是自作多情了,脸色不免就有些不好看。

石榴没察觉到她的情绪,继续笑着说:“奴婢这就为您梳妆吧?手脚快些还能赶得及送爷。”

福娘没有反对,反正总归也是得起床的。

“爷心里是记挂着夫人的,早上还特意叫了府医来给夫人把了脉,大夫说您身子有些虚,没别的毛病,静养最好。所以啊,爷让奴婢转告夫人,爷心疼您身子弱,不忍心你费心府里的杂物了,让您好好养病,说是等回来的时候想看到您健健康康的。”

石榴一边为她梳头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

福娘先是心惊於自己睡觉睡得那麽死,居然被人搬来搬去也没知觉,再听到邵瑾关於中馈的说法时脸又彻底沉了下来。

身子虚?不忍心劳累她?呵,如果真的如此的话,为何之前十天提也不提,她小心翼翼地主动提起他却顾左右而言其他,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做出了决定。他是原本就没想过把中馈交到她手里吧!

邵瑾到底在防她什麽?难道担心她管家把府里的银子挪回刘家麽?

福娘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石榴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好,似是这才想起来什麽,赶紧拿出了个小雕花红漆的小盒子说:“奴婢刚才忘了,夫人,这是爷走前让奴婢交给您的。”

福娘连开盒子的心情都没有,直接问石榴:“装的什麽?”

“奴婢没敢看,爷说让夫人亲自打开。”

石榴说完小心翼翼地将盒子递到了她眼前,福娘没接过来,只是伸手打开了盖子,只见里面装着一叠纸,表面则是一封写着“吾妻福娘亲启”的信封。

她这才有了些兴致,接过了盒子,先看了下面的纸,原来是府里下人的卖身契和一串钥匙,心里顿时好过了不少,这才拆了信。

邵瑾的字和他的人,至少和他表露在外的性格是不怎麽相似的,遒劲有力,颇有些力透纸背的锐利之感。

这信明显是匆忙写就的,寥寥几句,先说了不让她管中馈的理由,交代了钥匙是他的私库和後院小库房的,她这里一份,大管家邵明手里一份,让她看上什麽只管拿来用。又说二妹、三妹性格乖张,让她无需过多理会,若是她们闹得过头了,就请大姐邵观月来管教。最後则是让她好好养身子,他会尽快回来。

福娘放下信後对石榴道:“快一些,我得去送爷。”

石榴手脚轻快地帮福娘穿戴好了,然後和薛婆子一起扶着她急急出了门,可是到底还是晚了一些,他们刚到垂花门那块儿就遇到了从外面转回来的邵怜月和邵惜月一行人。

这还是认亲之後首次见面,两个小姑娘依然是不讨喜,开口就质问上了。

邵怜月道:“大嫂可真是的,哪儿有您这样为人妻子的,丈夫出远门的当口,你却拿上乔了,人都走了才来。还说什麽病了,不就是昨日桃林......”

邵惜月拉着邵怜月的手臂劝:“行了,你少说两句,好歹是咱们嫂子呢!反正哥哥身边不缺人伺候,嫂子送不送也没关系的。”,说着扭头对福娘道:“嫂子不用担心,哥哥带着红药居的两位呢。您身子弱~,还是回去躺着吧!”

说完就拉着邵怜月走了,一众丫头婆子也跟着从福娘身边走了过去。

福娘深吸了一口气,对石榴说:“走,回去。”

薛婆子嘀嘀咕咕地劝:“红药居那两位连各名分也没有,哪儿值得您放在心上?两位小姐夫人就是故意想您不痛快。不过,咱们新来乍到的,您就暂且忍着,也不需两年,那两位不过是姑娘家,总归是要出门的,别看他们现在嘴硬,以後啊还不是要靠着您和爷为他们撑腰呢,有的是他们求夫人您的时候。”

福娘淡淡地说:“嬷嬷说的是,我没放在心上。”

她不在乎两个熊孩子没头没脑的挑衅,她在乎的是邵怜月没说完的那句“昨日桃林”,很明显,他们是知道乐她和邵瑾在桃林里做了什麽了!

连她们都知道了,知道的人能少到哪儿去?

福娘突然觉得浑身发颤,有种赤身裸体站在众人面前的感觉。

邵瑾到底是把她这个妻子当什麽了......

===============下面是简体===============

夜半时分,福娘醒了过来,觉得下身内火一般的痛,屄内如蚁叮一般的痛,用手触摸,花间残留着粘液,娇嫩的两片贝肉微肿起,扭头看,借着月光隐约看到邵瑾赤裸着上身,背对着她睡得正酣。

好似不大对,这里不是她的卧室,她的床是对着门的,而不是对着窗户,而且,她睡的也不是拔步床,而是一张罗汉床。

她这是在哪儿?又是怎么到的这里?

福娘觉得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她隐约记得自己曾主动求欢,记得阵阵飘落的桃花瓣,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就只剩下破碎的片段,一会儿是邵瑾狂笑的脸,一会儿是目前不停晃动的树干......她捂住脸,不敢相信自己都干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桃树林里?!说不定被人从头看到了尾!

都怪邵瑾给她吃了五石散!

她觉得嗓子很不舒服,准确说是身上就没一个地方是舒服的,因为什么醒过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想清理清理。这时候也不好叫人,她自己爬了起来,从邵瑾身上翻了过去,脚刚踏上床板要站稳时两腿一软摔在了邵瑾身上。

“呃......”,邵瑾睁开眼睛,过了半晌才道:“福娘?”

福娘嗯了一声,明显带着哭腔。

“阿瑾,我站不稳,我的腿......用不上力!”

福娘明显感觉到身下的邵瑾全身瞬间绷紧了,过了几息才放松下来,邵瑾淡淡地说:“福娘别急,为夫白日里孟浪了些,累了福娘受苦了。”

不对,福娘直到不对,累了之后的乏力她知道,绝对不是现在感觉,而邵瑾明显是知道原因的,只是他不愿意说,福娘试探着问:“会不会是服了五石散?”

邵瑾伸手搂住了她,将她从床边捞进了怀里,闻言安慰道:“福娘多虑了,没那回事。你好好休息一天就没事了。若是你是在不放心的话,等天明我便让人叫府里的大夫来为你诊治。”

福娘点了点头:“还是看看大夫吧,这两年一直病着,我是怕了再生病了。”

邵瑾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哄小孩一般说:“嗯,天明就叫大夫。”

福娘又娇娇地说:“阿瑾,我口渴。”

“嗯,福娘稍等,为夫这便为你取水去。”

邵瑾倒来水后,福娘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想要再喝一杯时邵瑾却道凉茶不能多喝,就是不让她再喝了。

福娘也不坚持,被邵瑾搂住不多时又再次入睡,一觉便到了天明。

再次睁眼时,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石榴正坐在床前守着她,见她醒了露出了一个笑脸走近前来说道:“夫人醒了?可要喝水?”

福娘嗓子确实挺干的,让石榴伺候着喝了两杯温水,这才问起邵瑾。

“爷刚离开不一会儿子,夫人您醒来得正好,再晚一些爷就要出发了。”

福娘这才回过神来,今天是邵瑾出发去京城的日子,只是如今太阳都正当头了,怎么还在家没出发呢?难道是因为担心她?

福娘自己摇了摇头,心说自己真是想多了,居然还对邵瑾有期待。

“怎么这会儿还没出发?”

“听说卜的吉时是午后未时三刻。”,石榴说着看了看滴漏道:“再过一刻钟就得出发了。”

出个门还要卜吉时?未时三刻不就是下午一点半了,这时候才出发,估计不到五十里就得停下来修整过夜了。

福娘心想,果然,她真是自作多情了,脸色不免就有些不好看。

石榴没察觉到她的情绪,继续笑着说:“奴婢这就为您梳妆吧?手脚快些还能赶得及送爷。”

福娘没有反对,反正总归也是得起床的。

“爷心里是记挂着夫人的,早上还特意叫了府医来给夫人把了脉,大夫说您身子有些虚,没别的毛病,静养最好。所以啊,爷让奴婢转告夫人,爷心疼您身子弱,不忍心你费心府里的杂物了,让您好好养病,说是等回来的时候想看到您健健康康的。”

石榴一边为她梳头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

福娘先是心惊于自己睡觉睡得那么死,居然被人搬来搬去也没知觉,再听到邵瑾关于中馈的说法时脸又彻底沉了下来。

身子虚?不忍心劳累她?呵,如果真的如此的话,为何之前十天提也不提,她小心翼翼地主动提起他也顾左右而言其他,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做出了决定。他是原本就没想过把中馈交到她手里吧!

邵瑾到底在防她什么?难道担心她管家把府里的银子挪回刘家么?

福娘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石榴这才发现她脸色不好,似是这才想起来什么,赶紧拿出了个小雕花红漆的小盒子说:“奴婢刚才忘了,夫人,这是爷走前让奴婢交给您的。”

福娘连开盒子的心情都没有,直接问石榴:“装的什么?”

“奴婢没敢看,爷说让夫人亲自打开。”

石榴说完小心翼翼地将盒子递到了她眼前,福娘没接过来,只是伸手打开了盖子,只见里面装着一叠纸,表面则是一封写着“吾妻福娘亲启”的信封。

她这才有了些兴致,接过了盒子,先看了下面的纸,原来是府里下人的卖身契和一串钥匙,心里顿时好过了不少,这才拆了信。

邵瑾的字和他的人,至少和他表露在外的性格是不怎么相似的,遒劲有力,颇有些力透纸背的锐利之感。这信明显是匆忙写就的,寥寥几句,先说了不让她管中馈的理由,交代了钥匙是他的私库和后院小库房的,她这里一份,大管家邵明手里一份,让她看上什么只管拿来用。又说二妹、三妹性格乖张,让她无需过多理会,若是她们闹得过头了,就请大姐邵观月来管教。最后则是让她好好养身子,他会尽快回来。

福娘放下信后对石榴道:“快一些,我得去送爷。”

石榴手脚轻快地帮福娘穿戴好了,然后和薛婆子一起扶着她急急出了门,可是到底还是晚了一些,他们刚到垂花门那块儿就遇到了从外面转回来的邵怜月和邵惜月一行人。

这还是认亲之后首次见面,两个小姑娘依然是不讨喜,开口就质问上了。

邵怜月道:“大嫂可真是的,哪儿有您这样为人妻子的,丈夫出远门的当口,你却拿上乔了,人都走了才来。还说什么病了,不就是昨日桃林......”

邵惜月拉着邵怜月的手臂劝:“行了,你少说两句,好歹是咱们嫂子呢!反正哥哥身边不缺人伺候,嫂子送不送也没关系的。”,说着扭头对福娘道:“嫂子不用担心,哥哥带着红药居的两位呢。您身子弱~,还是回去躺着吧!”

说完就拉着邵怜月走了,一众丫头婆子也跟着从福娘身边走了过去。

福娘深吸了一口气,对石榴说:“走,回去。”

薛婆子嘀嘀咕咕地劝:“红药居那两位连各名分也没有,哪儿值得您放在心上?两位小姐夫人就是故意想您不痛快。不过,咱们新来乍到的,您就暂且忍着,也不需两年,那两位不过是姑娘家,总归是要出门的,别看他们现在嘴硬,以后啊还不是要靠着您和爷为他们撑腰呢,有的是他们求夫人您的时候。”

福娘淡淡地说:“嬷嬷说的是,我没放在心上。”

她不在乎两个熊孩子没头没脑的挑衅,她在乎的是邵怜月没说完的那句“昨日桃林”,很明显,他们是知道乐她和邵瑾在桃林里做了什么了!

连她们都知道了,知道的人能少到哪儿去?

福娘突然觉得浑身发颤,有种赤身裸体站在众人面前的感觉。

邵瑾到底是把她这个妻子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