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溪被裹在男人厚厚的斗篷里,呼吸间尽是一股特殊的淡香。她禁不住深吸了口气,随即羞赧地红了脸,在男子怀里挣扎着,一双拳头不住地捶着男人的胸膛:“你放开我!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男子一手放开了缰绳,轻易便捉住了沈兰溪的两只手腕,含笑道:“别闹,若是一不小心让你坠了马,可不是好玩的。”

沈兰溪被男子对待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的态度气得红了脸,一扭腰,提脚便向男人小腿踢去。哪知道男人不知怎的,手臂一松,她一脚踢空不说,人也头朝下地摔了下去。眼前潮湿泥泞的地面上,正有一块有棱有角的碗大的石块,沈兰溪吓得紧紧闭上眼睛,哇地一声叫了出来。

完了,这要是摔下去,不重伤也要破相!

心中想象着自己坠马后的惨状,沈兰溪只觉得腰间一紧,便跌回了男人怀中。这一番动作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她在男人怀中坐稳,心还是突突地跳着,似乎要蹦出胸口。身后是男人微微震动的胸膛,他此时正将下巴抵在沈兰溪头顶,闷笑着道:“你看看,叫你坐好,偏偏不老实。幸亏我反应及时……”

沈兰溪闻言,瞬间红了眼眶,不顾惊吓过度还瘫软着的身子,转过身将男人狠狠一推,一巴掌狠狠扇在了男人的脸颊上:“秦言殊,你混蛋!”

见怀中少女眼中渗出了点点晶莹,秦言殊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将不管不顾地挣扎着要跳马的少女紧紧搂在怀里,他捉了少女的一只手,落在自己脸上、身上,又暗用内力烘干了少女被雨水、汗水浸湿的衣裳,轻声道:“好好好,我混蛋。等到了庄子上,要打要骂都随你,好不好?”

沈兰溪闻言,心中更加委屈,却不肯在他面前哭出来,只得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偏过了头。

眼看天色愈加阴沉,秦言殊也不敢再胡闹。用自己的斗篷将少女严严实实地包在怀里,向西行了一盏茶的功夫,眼前便出现了一所庄园。护着怀中的少女下了马,又接下斗篷披在少女身上,秦言殊拥着沈兰溪走进一处宽敞院落里装饰华美单位厅堂。庄园内的仆从们纷纷对着二人恭敬行着礼,又低下头不敢多看,迅速地吩咐下人为沈兰溪准备热水姜汤,又挥退了一旁侍候的其余下人,秦言殊对一脸疑惑的沈兰溪解惑道:“这座庄子其实是我名下私产,这主院你自然住得。”

沈兰溪听懂了他的话意,羞恼地瞥了他一眼。又想起这厮在马上故意吓唬自己,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忍不住怒道:“你走!我才不想看到你!”

秦言殊笑道:“这本就是我的庄子,你叫我走去哪?”

沈兰溪气得直跺脚,恼怒道:“好!那我走就是了!”

话音一落,沈兰溪转身便向门口走去,中途却被人从身后抱住。秦言殊微微低头,双唇贴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朵上,烫得她浑身一抖:“你这蛮不讲理的小丫头,自当日赏花会之后你便开始躲着我,今日出来踏青也不知会我一声,我这才动了气。哪怕是恼了我,你也总该告诉我原因吧?”

沈兰溪一言不发地挣扎着,想要拽开男人牢牢横在腰间的手臂。只是到底力气小,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男人的手臂上移到她微微隆起的胸口。沈兰溪耳根一红,斥道:“你,你放手!”

秦言殊见状,在她脖颈上“啵”地啄了一口,笑道:“原来是恼恨我前阵子公务繁忙,冷落了你?”

男人口中的冷落二字似乎别有意味,沈兰溪心知不妙,男人的饱满的唇瓣已经在她修长的脖颈间吮吻起来。想起方才在马上被男人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自己身上又是汗又是雨恐怕糟糕得很,沈兰溪羞恼道:“你快放开我!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这样下流!”

少女嘴里吐出骂人的话,自己却先红了脸。可挨了骂的人却充耳不闻,一只手已经来到了她胸前。少女深知,论起不要脸自己当真不是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对手,率先败下阵来:“既然你中意的是那个王小姐,又何必三番两次撩拨于我?”

男人抬起头瞥了她一眼,在她白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浑不在意地道:“哪个王小姐?”

沈兰溪几乎被男人出乎意料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愤愤地答道:“还有哪个王小姐?自然是京城第一才女王月如!我已经知道你对她倾心已久了,你若要解除婚约,我是绝不会纠缠的!”

男人闻言,终于放开了手臂,冷冷一笑:“沈兰溪,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兰溪何曾见过他对自己露出这样冰冷凶狠的神情?心中一寒的同时,可又想起那日赏花会上听到的议论,沈兰溪咬着牙攥紧了衣摆:“我当然知道!你若是早有心悦之人,直接退亲便是了!像你这样有婚约在身却仰慕者别的女子,当真不是大丈夫所为!”

秦言殊气极反笑,将她拦腰抱住,一脚踢开了卧房的雕花木门,三两步走到床前。见怀中少女一脸惊惶,心中暗道,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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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写边被女主蠢哭……女主真是又蠢又作,不喜欢她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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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兰溪被裹在男人厚厚的斗篷里,呼吸间尽是壹股特殊的淡香。她禁不住深吸了口气,随即羞赧地红了脸,在男子怀里挣紮着,壹双拳头不住地捶着男人的胸膛:“你放开我!放开我!光天化日之下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男子壹手放开了缰绳,轻易便捉住了沈兰溪的两只手腕,含笑道:“别闹,若是壹不小心让你坠了马,可不是好玩的。”

沈兰溪被男子对待不懂事的小孩子壹样的态度气得红了脸,壹扭腰,提脚便向男人小腿踢去。哪知道男人不知怎的,手臂壹松,她壹脚踢空不说,人也头朝下地摔了下去。眼前潮湿泥泞的地面上,正有壹块有棱有角的碗大的石块,沈兰溪吓得紧紧闭上眼睛,哇地壹声叫了出来。

完了,这要是摔下去,不重伤也要破相!

心中想象着自己坠马後的惨状,沈兰溪只觉得腰间壹紧,便跌回了男人怀中。这壹番动作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她在男人怀中坐稳,心还是突突地跳着,似乎要蹦出胸口。身後是男人微微震动的胸膛,他此时正将下巴抵在沈兰溪头顶,闷笑着道:“你看看,叫你坐好,偏偏不老实。幸亏我反应及时……”

沈兰溪闻言,瞬间红了眼眶,不顾惊吓过度还瘫软着的身子,转过身将男人狠狠壹推,壹巴掌狠狠扇在了男人的脸颊上:“秦言殊,你混蛋!”

见怀中少女眼中渗出了点点晶莹,秦言殊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後悔。将不管不顾地挣紮着要跳马的少女紧紧搂在怀里,他捉了少女的壹只手,落在自己脸上、身上,又暗用内力烘干了少女被雨水、汗水浸湿的衣裳,轻声道:“好好好,我混蛋。等到了庄子上,要打要骂都随你,好不好?”

沈兰溪闻言,心中更加委屈,却不肯在他面前哭出来,只得咬着嘴唇,壹言不发地偏过了头。

眼看天色愈加阴沈,秦言殊也不敢再胡闹。用自己的斗篷将少女严严实实地包在怀里,向西行了壹盏茶的功夫,眼前便出现了壹所庄园。护着怀中的少女下了马,又接下斗篷披在少女身上,秦言殊拥着沈兰溪走进壹处宽敞院落里装饰华美单位厅堂。庄园内的仆从们纷纷对着二人恭敬行着礼,又低下头不敢多看,迅速地吩咐下人爲沈兰溪准备热水姜汤,又挥退了壹旁侍候的其余下人,秦言殊对壹脸疑惑的沈兰溪解惑道:“这座庄子其实是我名下私産,这主院你自然住得。”

沈兰溪听懂了他的话意,羞恼地瞥了他壹眼。又想起这厮在马上故意吓唬自己,新仇旧恨加在壹起,忍不住怒道:“你走!我才不想看到你!”

秦言殊笑道:“这本就是我的庄子,你叫我走去哪?”

沈兰溪气得直跺脚,恼怒道:“好!那我走就是了!”

话音壹落,沈兰溪转身便向门口走去,中途却被人从身後抱住。秦言殊微微低头,双唇贴着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朵上,烫得她浑身壹抖:“你这蛮不讲理的小丫头,自当日赏花会之後你便开始躲着我,今日出来踏青也不知会我壹声,我这才动了气。哪怕是恼了我,你也总该告诉我原因吧?”

沈兰溪壹言不发地挣紮着,想要拽开男人牢牢横在腰间的手臂。只是到底力气小,非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男人的手臂上移到她微微隆起的胸口。沈兰溪耳根壹红,斥道:“你,你放手!”

秦言殊见状,在她脖颈上“啵”地啄了壹口,笑道:“原来是恼恨我前阵子公务繁忙,冷落了你?”

男人口中的冷落二字似乎别有意味,沈兰溪心知不妙,男人的饱满的唇瓣已经在她修长的脖颈间吮吻起来。想起方才在马上被男人吓出了壹身冷汗,此时自己身上又是汗又是雨恐怕糟糕得很,沈兰溪羞恼道:“你快放开我!你这个人怎麽这样……这样下流!”

少女嘴里吐出骂人的话,自己却先红了脸。可挨了骂的人却充耳不闻,壹只手已经来到了她胸前。少女深知,论起不要脸自己当真不是将自己抱在怀里的男人的对手,率先败下阵来:“既然你中意的是那个王小姐,又何必三番两次撩拨于我?”

男人擡起头瞥了她壹眼,在她白嫩的脸颊上落下壹吻,浑不在意地道:“哪个王小姐?”

沈兰溪几乎被男人出乎意料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愤愤地答道:“还有哪个王小姐?自然是京城第壹才女王月如!我已经知道你对她倾心已久了,你若要解除婚约,我是绝不会纠缠的!”

男人闻言,终于放开了手臂,冷冷壹笑:“沈兰溪,你可知道你在说什麽?”

沈兰溪何曾见过他对自己露出这样冰冷凶狠的神情?心中壹寒的同时,可又想起那日赏花会上听到的议论,沈兰溪咬着牙攥紧了衣摆:“我当然知道!你若是早有心悦之人,直接退亲便是了!像你这样有婚约在身却仰慕者别的女子,当真不是大丈夫所爲!”

秦言殊气极反笑,将她拦腰抱住,壹脚踢开了卧房的雕花木门,三两步走到床前。见怀中少女壹脸惊惶,心中暗道,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