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世上经期最难耐(H)

如果说徐蔚的攻势没有吓到何逸然,那肯定是骗人的。但像徐蔚这样的人,偶尔主动反而能激起性慾,於是何逸然就这麽默默地放任徐蔚吻他,吻到两个人都倒在床上,舔得他嘴里都沾上了她牙膏的薄荷味,徐蔚才停止亲吻,充满情慾地盯着何逸然看。

「今天进步了。」何逸然像摸狗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又刷牙了,是想帮我含屌吗?」

何逸然原本只是想开开玩笑,玩玩上次的梗,可是没想到今天徐蔚却当真了。她扯了扯自己的睡袍,不安地问道:「我可以试试看吗?」

何逸然愣了一下,「当然可以。」他笑了一下,亲了一下她的耳垂,「想试多少次都行。」

徐蔚被这句话烫得受不了,连脱对方裤子的手都在发颤。何逸然也不刁难她,覆上她的手,帮着她一起连自己的内裤都脱了下来。几乎就在那瞬间,已经快要完全勃起的肉棒便兴冲冲地跳了出来。

第一次做爱时,来不及知道太多,就被破处了,身体得趣得算快,可是也很快就没意识了,所以这还是徐蔚第一次这麽近看到男人的阴茎。

徐蔚一下子就看呆了,她忍不住伸出手去套住柱身,可是这一摸,就立刻被肉棒给烫得几乎又要将手缩回。徐蔚僵了一下,到底还是忍住了。她抬头问何逸然:「接、接下来呢?」

何逸然没说话,只顾着笑。他伸出手,覆在徐蔚的手上,领着她上下套弄起来。接受到热情的爱抚,阴茎彷佛是有生命一样,又胀大了一圈。徐蔚不禁颤了一下:「变大了……」

「嗯,因为你。」

听着何逸然因为情慾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吐出这句话,再加上这淫猥的画面就近在眼前,徐蔚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软了,饥渴已久的小穴也像是知道肉棒就近在咫尺似的,已经开始吐出淫水滋润自己。

徐蔚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对自己的慾望举白旗了。忍了太久了,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让她只能向何逸然坦白:「我受不了了,下次再继续好不好?我知道我好淫荡,可是我真的好想要……」

何逸然闷闷地笑了出来,他翻了个身,把徐蔚压在身下,一边微微拨开她的睡袍,一边延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亲,吻到乳尖处时,开始细细吸吮,想多少搞搞前戏,结果没想到徐蔚却不领情,难受地说:「直接……直接帮我扩张好不好?」

何逸然:「……好。」

何逸然难得做到这一步都还没失控,反倒是徐蔚显然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他把徐蔚抱进怀里,大概是真的忍到濒临崩溃了,徐蔚竟然无师自通地张大了腿,还将脑袋向後仰起,主动吻住何逸然的唇。

何逸然倒也没让她失望,直接就把两根手指肏进她的穴里搅弄。可也就是在这一刻,何逸然这才发现原来这只骚母狗早就已经他妈发骚流淫水了!老实说徐蔚真该感谢她这欠干的骚穴!终於成功勾起了何逸然的嗜虐慾,下一秒他就直接不顾一切直接指奸起徐蔚的小洞。

「唔……唔唔唔……」

突如其来的狂肏猛干让徐蔚又痛又爽,她别过头去,结束自己主动挑起的吻,好不容易呼吸到了更多新鲜空气,何逸然却又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告而别一样,又往穴里强塞一根指头。

「啊啊!好满……太满了……唔啊……」

徐蔚整个人瘫软在何逸然怀里,脆弱的小穴被手指奸干得淫水四溅,却仍然不改淫贱地吞食着手指。徐蔚颤抖着身子,被迫承受越趋庞大的快感,嘴里胡乱地呻吟:「好舒服……啊……还要……还要再被操……嗯啊……好喜欢……」

没想过徐蔚老实起来能淫浪到这种地步,何逸然本来做爱时就一向喜欢听骚话,当场就被这淫货激了个彻底,一把抽回了手指,接着直接把人重重摔回床上,掰开她的双腿就把自己发烫的硬屌肏了进去!

「啊啊啊!好胀!好胀!」

即使被手指操过却仍骚浪着发痒的小穴,终於被粗大的性器满足,徐蔚几乎是立刻就哭了出来。明明就连气都喘不好了,穴里头也胀得厉害,她还是伸直了手环在何逸然的背上,怎麽样也不想让他离开自己。

「骚货!刚被肏就叫成这样!还扩张什麽?直接喂屌你最爽了!」

何逸然浑身散着一股狠劲,接着一副要把人往死里干的样子开始狂肏起来。徐蔚微微眯着眼睛,一张脸已经彻底涨红,如果是平常的她,听见这话一定要红着脸反驳的,可是现在她只不过是只被情慾逼急的母狗罢了。

「呜呜……对……操我……我喜欢……喜欢被操……啊啊……真的……好舒服……」

徐蔚难耐地勾着何逸然,明明是被肉棒操着下面的嘴,上面的嘴却也像被狂干着一样,完全忘了吞咽,唾液延着嘴角流下,滴到床单,样子骚浪得像出来卖的妓女。何逸然看了眼她的贱样,拍了拍她的屁股,「被干到爽成这样?嗯?是谁把你肏得这麽爽的?好好讲话!老子听得高兴了直接把你肏高潮!」

一听到高潮两个字,徐蔚就想起初次最後那几乎让自己昏厥的快感,想也没有想就继续淫叫着祈求更多快感:「哈啊……是……啊……老、老公……操得我……操得我这麽爽的……呜呜……老公操我……操我……」

「妈的骚货!就喜欢被干穴!老子今天就干到你晕!」

说要干死对方,何逸然就真的是再也没留情分地要把人往死里干。他咬了咬牙,操干的速度顿间又快了一个档次。柱身猛烈磨擦充满汁水的肉壁,几乎快要磨擦出火,徐蔚被肏干得不停流泪,双眼却因为暴雨般的快感而失去了焦距,模样更显淫靡。

「啊啊啊……不行了……我……呀啊……要不行了……不行了──」

早已承载过多慾望的小穴在饱受刺激过後,很快就濒临崩溃,徐蔚尖叫着地打着颤,高潮的瞬间几乎爽到要翻了白眼,湿润到极致的小穴被巨根猛搅到失控痉挛,狂喷出淫水,同时如桎梏绞住阴茎,让何逸然也没法嚣张到哪里去,流了一额热汗,粗喘不止,忍着想直接内射的冲动,拔出阴茎後,伸手套弄几下,才射在她的腹上。

强烈的快感一直到高潮过後都还让徐蔚胆颤心惊。明明是和同样的人做爱,情况却比上一次还要让人失控……徐蔚小小声地吸着鼻子,任由何逸然把她抱在怀里。「再来一次好不好?」

何逸然的声音还带着点慵懒的沙哑,听得徐蔚红了脸。她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在他的肩膀上磨蹭了几下,那里已经被留下了明显的抓痕。明明不想伤害对方,却因为爽到了极致而克制不住力道,让徐蔚有点自责地说:「对不起,我把你抓伤了,痛不痛?」

「所以刚说了今天要干晕你。」何逸然咬了一下她胀红的脸颊,「这次我戴套。」

何逸然语毕之後,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徐蔚看着他的背影,其实小小地应了声「好」,只是何逸然没听见。

何逸然走到客厅後,想也没想就决定自己安上了保险套,也不知道该说是贴心还是猴急。等到回房後,他索性连门也不锁了,一把就抱住徐蔚,玩起她的乳尖,把徐蔚玩得又开始难耐起来,「嗯……你不是……喜欢锁门……」

「不用了,我光用屌就能把你锁在这了。」看着徐蔚又不好意思起来,连看自己都不敢,何逸然呵呵地笑了笑,接着朝她的乳头呼了口热气:「接下来想要我怎麽做?」

如果徐蔚能稍微别那麽淫荡,多一点心思,那她一定能理解何逸然的意思。他希望她求他,求他给自己舔奶。可是徐蔚偏偏又淫荡又不聪明,被何逸然的话刺激得贱穴又开始发骚,於是喘着气说道:「操我……直接操我……」

何逸然:「……嗯。」

何逸然表面上虽然处之泰然,但心里想的却他妈是:老子这次真的钓到一个浪到极致的母猪!

但是正常男人都是喜欢骚货的,尤其是何逸然,老早就知道自己喜欢操骚屁股。於是他让徐蔚背对着他,跪趴在床上,想让她待会儿像母狗一样挨操。

可是徐蔚显然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她没什麽安全感可言,以至於时不时就回头看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何逸然向後撩了撩她的头发,让她的半长发披在肩上。男人多少有点大男人主义,何逸然虽然平时对女人头发没意见,但也无法否认,他对长发的女人会比较有好感。

……当然也是因为精液如果洒在上面的话,会比较明显、比较好看。

何逸然伸手摸了把她的小穴,本来只是想确定那里够不够湿润,却反而惹得徐蔚颤抖着呻吟。何逸然这才知道自己有多傻,这淫娃就是骚得想被屌操一顿,自己是精虫上脑了才想着干前戏、做润滑!

於是他索性连通知也不通知了,直接一手扶着徐蔚的腰,一手固定住鸡巴捅了进去。接着他双手按住徐蔚的腰,俯着身子对她说:「放心吧,这次让你更爽。」

耳边传来何逸然的声音,让徐蔚想回过头看看对方,可却被这一干而干没了力气,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发出脆弱的呜呜声。何逸然很快就开始抽插的动作,可是这一回却有别於前,不再是一贯的猛烈抽插,而是在小穴里慢慢磨蹭着穴肉,把抽插一回的时间足足延长了将近两倍。

「嗯……嗯啊……」

有别於先前彷佛被紧掐着脖子般占有的快感,这样偏向温柔的侵犯方式反而让徐蔚难耐地揪紧床单,「呜……快点……快点好不好……逸、逸然……」

何逸然闻言,愣了一下,但其实何止是一下,实际上就连徐蔚都已经满脸潮红地疑惑着回头过来看他,何逸然才懂得故作镇定地说戏谑道:「谁准你叫我名字的?嗯?叫老公。」

徐蔚弱弱地点了点头,「老公。」

何逸然被她整得连搞花招的心情也没了,但想想徐蔚其实无辜,於是乾脆就合了她的意,把人按着就开始像上次一样猛操起她。徐蔚大叫一声,实在喜欢这种被肏弄的速度,立刻就开始淫叫起来:「啊啊……好……好棒……老公……再操我……唔啊……」

徐蔚用力地抓住枕头,却无法阻止滔天的快感和一声声浪荡的呻吟,反倒是这副狼狈样让被何逸然看了操得更狠,发烫的手在徐蔚的腰上几乎快按出淤青。

「哈啊……好舒服……好喜欢……喜欢你操我……嗯啊……还要……还要……呀……」

「妈的贱货!比外面发情的母狗都还贱!之前活了二十年没肉棒搞,穴是不是痒死了?」

听见徐蔚连绵不绝的淫话,何逸然操她操得眼睛都快发红了,狠劲一起直接对着她的屁股连搧了几个巴掌,直把她屁股都给拍红。徐蔚疼得哭出声来,但同时却也被羞得爽到不行,反倒越叫越媚了,「啊啊……是……痒、痒死了……呜呜……所以……喜欢被操……喜欢被老公操……啊啊啊啊!」

徐蔚叫到一半,何逸然突然就倾下身,把小穴干得更破的同时,也伸出双手绕过她的腰际,揉起她早就挺硬的奶头,这让徐蔚简直要疯了,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被何逸然全数掌握,让她当下就大哭出声,手往前一抓,下意识就想逃开。

「不要……不要……呜……不要这样玩我……啊……老公……呀啊啊……太爽了……」

何逸然本来就不可能会让她有机会逃,更何况徐蔚还是因为太爽了而想逃的,他直接就把人一把抱住了,再狠狠往自己怀里按,就把徐蔚激得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咽,眼神也开始恍惚,这下还真的验证到了何逸然那句「光用屌就能把你锁在这」。

「小骚货逃什麽?没男人肉棒你能活?被揉个奶就叫成这样,反正逃出去没人干你这骚穴,你也死路一条!」

徐蔚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迎合何逸然,止不住满嘴的浪叫和泣音。真的一定会……一定会死掉的,假如现在逃走,没有人干了,小穴一定会空虚得让自己恨不得马上死掉的……

徐蔚几乎耗尽所有力气,回头望着何逸然,被泪水充满的眼睛看起来特别可怜。她浑身冒着热气,理智丧尽地淫叫起来:「呜……不行……老公操我……呜呜……操……操我的骚穴……啊啊……我快不行了……」

何逸然被她既无辜又色气地望了一眼,整根屌又更硬了。他妈的都要不行了还叫成这副骚浪样!何逸然像在干杀父仇人似的,粗暴地将巨茎再一次深埋在红肿的小穴里,淫靡的水声当场就被狂肏出来。

发着骚的小穴被疯狂地频频穿透,只觉得无论肉棒每一下肏干到哪,那个地方就是敏感点似的,所有痒意都在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要将自己毁於一旦的快感。至此,徐蔚是真的再也叫不出声了,何逸然一连狂操了数十下,在精液将保险套灌满的同时,徐蔚也因为过於刺激的高潮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