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未及动作,突来一声凄楚哀吟。

那被喂给怀昭的药是盛阳的,不过要两颗就害得蒙克多失控一晚,药性本就强悍厉害,三人都吃了不提,大多还是一开始喂给怀昭吃了去。

他从小体质孱弱加之身长不同,被有意的与风花雪月隔离,虽然已经十五岁了,可偏这两年多来都让蒙克多下令给待在太子殿内被「禁足」,故对色慾情事是一窍不通全然不懂。

古今往来有多少人栽在此道腹上死?怀昭吃下那药後慾火煎心,灼得五心烦热下身郁滞,全身慾气如被紧迫压缩,憋积堆在一处叫嚷,怕是那肉处就要炸开来,他万分苦痛地扭动身躯哀声凄吟:「下面、下面好难受,好痛──。」

太子虞甫闻声便侧头过去,他见怀昭痛苦地弯曲身体,被綑绑住的双手卡在他鼓起的肚子上头,那双手磨磨蹭蹭地,努力伸长了手指似乎想去勾什麽,但是却怎麽也伸不到要处。

伸展到极致的手指逼着撑到绝境,顶端的指甲在白嫩的下腹皮肤上不停刨着,已生生掘了好几道花花的血痕出来。那十只手指使着力恶狠狠地挖掘着自己的下腹,怀昭下手虽出了狠劲,好在因着种种原因他的身体并没有太大力气,故那血痕也并不十分严重。

「解开、给我解开…!」怀昭磨蹭着把太子虞绑住的软绸给挣松了,获得自由的双手立即快速扑到下身去攥住。

奈何视线实在太过晦涩,蒙克多背光而立,怀昭被他的身躯遮住一半,蒙克多的影子掩住怀昭的下身盖得一片模糊,那看起来不过就像个阴影似的。

正是舒坦的蒙克多不大高兴太子虞停止动作,阳物又压着他的腮帮肌肤一笔挺挺划过去堵到他的嘴上。

怀昭的手不停推压磨挤着腿间,两条腿也一起夹住拼命地蹭啊蹭的。他心里如着火一般,下手便毫无轻重,那处不勘如此遮腾,原本还细细呜咽的啜泣倏地拔高,他越疼就越急,越急便越痛,活生生要把自己给折磨死。

怀昭弯着身体窝着肚子在那儿哭泣,亲生父亲就在一旁给人撬开嘴来让他亲爱的父王捅,太子虞被捅得皱紧双眉,下巴又给撑得既僵且酸,可那一双眼神注意全都吊在了怀昭身上。

那张令人怜惜的脸庞,双颊已是一片赤红凄艳,红得十分骇人,脸颊上满是接连而至不断落下的泪珠,怀昭忍不住尖声哭喊,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打颤的:「痛!这里好痛!呜──父王,父王!救救我!」

他重重地辗压那处,痛楚骤然如电流般直窜钻心,刹地给震得脱力。他的双手垂在下身手指无力地颤动,偏又不断挣扎着想往那去。怀昭眼神朦胧而涣散,因使劲而用力抿住的嘴不断发抖,不停冒出泪水的双眼尽是对无知性欲的渴望与哀求。

关心则乱,若那心里又怀着满腔罪恶感以及情爱又该如何? 躺在那的好像从来就不是他的儿子一样,「她」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可怜。

两腿间模糊的色泽是明显不正常的猪肝色,太子虞只怕他娇弱的「王姐」要疼坏了,「她」如此苦苦地哀求;「她」是如此地渴望自己,从那双眼不断落下的简直不是泪而是他滴滴的心头血,不消细想,伸手便摸上那竖立的阴影。

「呜!唔…嗯───」婉转的鼻息呻吟随着呼吸丝丝延绵,呼吸的主人似乎身体不好,接连溢出的喘息都是零星散碎的。

怀昭一声轻呼,双手急匆匆覆盖住太子虞的手一起抚动,少嫩俏美的脸蛋淌着泪珠不由搭了些娇软亲爱的姿态,蹙眉宛转声息,吐露都是舒服的赞许,如同鼓励一般教太子虞更要取悦他的儿子。

太子虞的手被包覆着紧密地裹住儿子的肉根,与之上下飞舞,指间都腻满了溢出的火热滚烫液体,不妨被一计强干撞开喉咙,拧着劲要肏穿他的嗓眼子似的,乾呕一声,才反射地按住面前人的腰胯,嘴里主动去舔弄着嘴里的另一根阳物。

那细嫩的双手攥紧了太子虞越发用力收紧,怀昭渐露不满使劲地蹭了蹭那相对他而言带点凉意的手掌,太子虞用药委实过猛,以手揉弄怀昭那处半会也不解药性,手中的事物依旧滚烫并坚硬无比。怀昭生平初尝情慾的折磨,在太子虞手掌里又晓得了折磨的甜蜜,他焦躁而激动顺从了本能向上拱着父亲的手掌,着急索讨更多:「给我、再给我,还──呜!」

伴着一声急促短吟,怀昭身子拔弓而起,他绞紧了双腿,不住哭泣,颤抖的双唇又张又抿,似是已承受不起。

这药性太刚烈,欲望的刺激化做痛楚如粗藤蔓生,深深寄附在他竖立的下处,快感却像火花在重重枷锁的密室里接连迸发爆裂。怀昭在这样深度痛苦与极限欢乐的交杂中却一直出不了精,他已在太子虞手上挣扎了好一会却不知还能如何是好,虚弱委屈地哭喊道:「要坏了、这要坏了!疼、疼─啊、啊啊!」

面对怀昭含泪露出索要渴望与求救的眼神,早是恨不能万事应允他,更是心疼地想替他千倍代受,可他却只能嘴里塞着蒙克多的阳具在一旁万分焦急地眼睁睁看着怀昭受痛苦煎熬。

却见怀昭像条离水濒死的鱼身体用力凸凸腾起,忽而脱力一样乍地松开身子,落下便断了声音,浑身的血色就如同被全部抽聚在那里。

──连蒙克多也为之骇目,太子虞竟低下头去张嘴吞了亲生儿子的肉根。

湿润的,温热的,被缠绕的……方才才被这竖物折磨地生死不能的怀昭,第一次到了这麽畅快解意的地方,自己这东西要就长在那多好,屁股拱得更加厉害,一心舍不得脱离不肯多做後退,只是频频地直往那湿软温热的地方撞去。怀昭年幼那处虽小,太子虞也堪不起如此猛烈的插弄,被一阵狠劲戳出泪花,突然就被蒙克多一把推在床上。

「你!你────」蒙克多瞠目结舌,捏住太子虞那张方才还在亲热吸吮他阴茎的嘴,那点情热都随他吐出而褪去。蒙克多愕然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瞪着太子虞,他又是生气,又有一股恶心涌上在喉头翻滚,瞪着人「你」了半天也说不出第二个字。这父子俩,在他眼皮子底下不知被他一手操纵乱伦了多少次,他又何必如此作态?又何必如此气愤?

虽不若他原先所设想的那般,可在太子虞将怀昭当作若姬而一连串脱序的行为开始,再在表示他计画已颇有眉目成效,事态的走向不正合他的意?

但蒙克多见太子虞作为,胸里却反是一腔莫名的闷气,真是贱得连亲儿都能淫的牝奴!他一气抓住太子虞那解了半天的几件衣服,唰地一股脑扯下,两三下瞬间就将太子虞剥得全身精光。

太子虞跪在床上像根白玉萝卜从泥里被猛地抽拔出来,突然在怀昭面前就赤身裸体袒露一切,那张脸还眼懵懵地在寻找自己,他被蒙克多吸吮过的胸膛还湿淋淋的,凸起恶心的肚子再没有任何遮蔽完全暴露出来,再再提醒他给人干过的各种好事。

他如若淫奴遭秽行;如若牲畜被驯饲,一个男人、一国太子身分的尊严全都给人踩地践踏,被有夺爱杀亲之恨的仇人亵弄奸淫竟还被害至怀胎产子!这一切彷佛随着衣物被剥去了全都摊在「她」的眼下。甚至就在刚才,他便在那儿张嘴吸吮吞咽着仇人阳具里汨流出来的淫液。

太子虞面色惨白,冷汗直流,脑里已无法顾及任何事物,直觉伸手便拉扯就近的纱帐遮住自己的身体,慌狂地急得直想要逃离「她」的身边。

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浑身都这样嘶喊叫嚣他离开这里。太子虞迅猛爆起,连蒙克多都阻止不及,差点便直接滚下床去,幸而他发力过猛失了平衡,反倒踩空摔在蒙克多身上。

即便如此也阻不了太子虞的行动,他一倒身便手脚并用蹬开挡住他的阻碍跳下床去,脚才刚踏到地面,头皮忽而一麻,又被扯回蒙克多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