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穴里的巨物缓缓进出着,极为轻柔,后面被进出着带来的却是花穴里更深的快感,待到我适应之后,突然回复了方才的激烈动作,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遍全身,手下竟然忍不住带着那玉势按照爹爹的节奏动了起来,虽是轻微,却也能感受到受到刺激的人不止我一个。

“真淫荡,居然自己动了?”,狠力地顶戳着深处的软肉,深吸一口气,狭长的凤眸冷漠又火热地看着我,眼里盛满莫名的情绪。

“嗯啊……别……太深了……”

又深又重的撞击,麻痹一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如浪花拍打全身,下身失禁一般失去了控制,终于心满意足地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剧烈高潮,这是怎样惊人的快慰,灭顶一般的快感汹涌而至,热流浇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心跳如雷,呼吸骤停,除了那样的感受外再也无法顾忌其他。

哆哆嗦嗦地抽出玉势,此时爹爹并未与我同时到达高潮,许是因为早就发泄了几次持久力惊人,也不见他将肉棒退出,坚硬硕大仍旧撑在身体里,仿佛要和我融为一体。

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到了沈府。

次日在舒适地大床上全身酸软地悠悠醒来时,终于明白了一个大道理,吃醋的男人惹不起。

从马车上一路做回沈府,下身还含着他的肉根就直接被带回他的卧房继续奋战,精力旺盛得过分,却只用后面那张小嘴,害得自己后来整个屁股都麻掉了似的,也不知被弄丢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水。

瞧着自家爹爹一脸的容光焕发,对比自己行动间的尴尬酸楚,还真是内心有些不平衡,好在这人主动请缨为我绾发,可从思绪里出来,一抬头,看见这发髻的样式,倒是愣了。

“这……”,疑惑地以目光询问,自己头上结成的发髻分明是个妇女的样式。

“你这发髻,应当换换了。”,仿佛极满意我这幅模样般风淡云轻地点了点头,从簪盒里将昨日选的一枚水草碧玉簪取出来持在手中,然后狭长的凤眸一眯,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一黑,声音都哑了几分,动作狠狠地将发簪插进我的发里,“少女髻忒招蜂引蝶了。”

还未从眼前这没看习惯的发式里回过神,耳边就传来这么一句没缘由的话,疑惑地想着招什么蜂蝶?

身子一绷,想到昨日被折腾的自己,那还敢说半句不是,抬手摸了摸陌生的发髻,心中默然,他喜欢便好……

“我只在意爹爹,旁人于贺儿而言,均不及爹爹半分。”,心中却也觉得哪里不对,爹爹这醋吃得着实有些厉害,起身抱住身后的人,又轻又缓,眼神相对,话语间的情谊半分不曾掩藏,我爱这个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爱他的一切,喜爱同他相处的每一刻时光,连呼吸都仿佛是甜蜜的。

“我知道,我的贺儿。”,一记深吻缠绵,晨光熹微,冰冷的桂花香里属于他的气息充斥鼻腔,脑子晕眩着,反反复复回荡着一句:

今夕何夕又何妨。

(又有何妨,我真心喜欢这个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