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老戏骨那个本来只是短篇纯肉,要是你们想看我再写续集,咳咳

看乃们的热情了~~

嗷,,又要汇报了,悄悄上来放新章,放完就跑真刺激~~

诶嘿,我怎么又写军人了OTZ,可能我就是爱这种吧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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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哥,你终于有看得上眼的了?”战友甲挤眉弄眼地捣了捣身边青年,“她长得当真是不错!”

凤桢摇了摇头,不以为意。“不,并没有那个意思。”抬了抬胳膊,疼得面皮都扭曲了起来。

“凤中尉,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乱动!”穿着粉色护士裙的年轻姑娘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又是轻声细语的一阵嘱咐。软和又温婉,带着南方姑娘的清甜娇腻,让周围的几个伤患对凤桢是又羡又妒。

他颇为不自在地点头附和着,不落痕迹地小心避开她,心里隐隐有种抗拒的感觉。

他们这些国防生毕业后被分配到这个海港区,固然风景秀丽,但是任务颇重,远离人群。平日里不要说小姑娘了,就连连长都曾经打趣说钓上来的鱼多数是公的。

所以,随着部队一同驻扎在此的女医师和护士们自然得到万千宠爱。荷尔蒙上头的热血青年们恨不得天天都来这里报道。

凤桢有时候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护士晓蓉长得甜美秀丽,人又温和,即使是有限的几次相处下来,他再迟钝也能感觉她对他有些意思。但还是没能打动他。

为此,他那些战友们不知道骂过他多少次“身在福中不知福”、“眼高于顶”、“难道非要找个天仙儿么?”诸如此类,他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

他并非妄自尊大,好吧,即使他相貌的确不错,身量挺拔。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分量,不过是个最普通的尉官罢了,没什么过硬的背景和能力——要不然毕业后也不会被分配到这里来。

闲暇时,他的笔电也曾被战友们嚷嚷着抢过来,“老子就不信凤桢你这个家伙就那么清心寡欲!”——然而他们翻遍了,都找不到任何一个黄色电影。

“凤桢,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看他,又看看笔电,热情地把各自U盘硬盘递过来,慷慨道,“你是不是不会找啊?来,这有好东西,大桥未久!”“我猜凤桢喜欢北条麻妃这样的!”“诶诶诶!还有三上悠亚啊!!凤桢我保证你会喜欢!”

凤桢简直哭笑不得,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战友们的“好意”。

或许他真的是有点问题,但是绝对不是生理上的。少年时期他也不是没看过男生当中流行的后宫种马文,当然也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黄片。

他可能只是单纯地不感兴趣而已。

好吧、好吧,那些女优长得的确很棒,很能刺激人。终其一生他可能都不可能遇上其中一位,不过,他总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他有一个秘密。之所以不爱看乃至根本懒得看黄片,是因为他经常在梦中和人共赴巫山云雨。同一个人。

这样的经历,说出来实在难以启齿,也指不定还会被人嘲笑,所以,他更多时候保持了沉默。很奇怪,他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但是陪伴了他很久、很久,像是能轻巧地知晓他的需求一般。有时候不可否认地,少年血性上来,可能会想要宣泄一番。当然绝大多数男孩子的选择,不过是左右贵人罢了。

她长的什么样呢?梦中缠绵时刻,她的面容其实是看得很清晰的,唇齿相依,多情缠绵;但是醒来后,像是记忆一瞬间被水浸泡漫漶了,将那精致眉眼朦胧于水波中,无法精确地描摹形容。只有那玲珑柔软的身段,水一般婉约,雪肌之上红绸滑落,说不出的动人。

无师自通一般,他俯身上去,近乎虔诚地捧起她的小脚亲吻。她惊呼一声,膝弯无力曲起,浑圆脚趾蜷向脚心。

热血冲头,挺身破开层层柔瓣长驱直入。这样清晰真实的触感,怒发的欲身像是陷入一团凝脂当中,却又紧致滑腻,曲折幽深,含的他分外爽利。

“凤桢、凤桢……”她压抑地叫着,绞着,雪玲玲的娇躯简直要融化一般的滚烫,攀附着他,不甘示弱地缠绕着他,逼着他缴械投降……

那样真实的感觉,醒来时后弥漫在身体各处的欢悦,他几乎不敢相信那只是梦。

停、停!打住!打住!凤桢强迫自己停止回想那些绮丽风情,被海风吹得古铜的脸颊浮起可疑的暗红。再想着下去他又想睡觉入梦,和那个神秘的姑娘再来一发了。

他还要随时待命呢。

今夜海上很不平静。厚重的黑云布满天际,一丝星光都没有。闷热得令人难受,今年的台风或许就要登陆了——可是执行特殊任务的战友们还未归航,整个港区都陷入了一级戒备当中。凤桢扎好迷彩服的袖口,和交接的战友击了一下掌,该轮到他值班站岗了。

风越来越大,海浪卷着狂风扑向船舰,凤桢不得已压低了身体。早就有预告说这一次的热带风暴引起的台风威力极强,指不定就在这一两夜登陆。看来就是这两个小时的事情了。

他低低地咒骂一声,拿着对讲机和上级汇报情况,再赶紧和几位轮值的军官组织士官们撤离。

“先后退!不要慌乱,凤中尉、李中尉请组织好路线,检查应急发电机情况!”风声越来越急促,和巨浪卷动的声音交织在一处,杂乱惊心。对讲机的信号也变得极差,时断时续地听不清楚。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掉落下来,不过瞬息便如同瓢泼一般,冷白雨线充斥天地之间,几乎看不清周围物事。士兵们也被浇得睁不开眼,只听见两位中尉声嘶力竭的喊声融在风雨之声中,破碎而嘶哑,“打开手电筒!”

强光手电勉强照亮了撤退的路线,凤桢和李彬对视了一眼,但闻风声越来越强,破空一般地呼啸着席卷大地,海浪越过防波堤,狂风将防风林的树木吹得随风狂舞摆动,时不时有枝干断裂随风飞去。

“看来是台风眼登陆了,”凤桢抹了一把脸,“李彬,你带着他们回去,务必联系到上级,我得去机房检查备用电源……”

“老凤!我们一同去!”李彬抓着他的衣袖,“咱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涉险!”他心中一暖,却还是掰开他的手,“快走,你的情我领了,但是战友们必须得有人组织回去,放心,就一会儿,我的身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定会赶上你们!”

说罢便弯着腰跑开,好几次都差点被风卷走,不时还有飞行物吹过来,差点打到他。

人如瞎盲的暴风雨深夜,机房的气窗被海水冲破,发电机已经有大半被海水浸泡了——大抵也要报废了罢。

“报告长官,报告长官,这里是中尉凤桢,驻港部队004号湾区应急发电机组已损坏,已损坏!报告完毕!”

然而对讲机那一边只有模糊的嘟嘟声,他的声音也被大风吹得破碎,一块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铁皮哐当地打在房顶上,惊得他一身白毛汗。

48米每秒的风速的破坏力真不是盖的。再不走,别说完成任务,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匍匐着身子慢慢潜出机房,风雨大作,海浪拍打着岩壁,几乎看不清方向。算了,要不然蛰伏一会儿再说罢……

诶,可是好冷好困啊。他努力眨着眼睛让自己清醒,慢慢地爬将过去。遥遥地,听见几声嘶哑狂呼,“……老凤!……老凤……凤桢你个混蛋!……”

诶,虽然平时油嘴滑舌了点,但是关键时刻还是战友情谊深。他居然有点感动了。朦胧中,什么都看不清,但一颗树却是扛不住了,一声清脆的断裂,啪咔地卷向半空。

“老李!……别过来!……”他惊得肝胆欲裂,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站起来挥着手喊着,“危险!”

然而下一刻,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断木携着雷霆万钧之力朝他后背重击,全身骨骼断裂的剧痛,他甚至不能喊出声,胸肺如爆,哇啊一声只有鲜血呕出,瞬息又被暴雨冲走那一抹惊心动魄的血红。

宛若断线风筝,他颓然倒地,神思涣散,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凤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