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修过~~已补齐~~

难道是太久没写肉?感觉脑细胞都死了大半【哭】

宝宝们看看肿么样,沙沙写的一点感觉都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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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珠腰肢款摆姗姗而来,傅九韶眼眸半敛中,只看得到她婀娜妙曼的身姿,如玉似雪的肌肤,不堪一握的蛮腰及春波潋滟的妩媚双目。

她身上好似带着香,稍一走近,便有阵阵幽香袭来,傅九韶闻着若隐若现的花香,愈发不能自持,尤其下腹那物儿,好像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处,更加肿胀昂扬。

薄薄的绸裤挡不住那里的一柱擎天,撑起的大帐篷令傅九韶又自豪又尴尬,他想叫她出去,然而说出口的却是截然相反:“烦请姑娘与韶查看,可是三月彼岸……”

他话未说完,傅宝珠已行至他面前,微微俯身,便叫他看到被亵衣遮挡的玲珑雪峰,及可夹笔不掉的乳沟。

她骨肉匀称泛着玉色的臂膀贴着他的胸膛而过,略带冰凉之意的指尖自眉间向下,滑过挺直的鼻梁、凸出的喉结,最后落在小巧又挺立的红豆上。

敏感的红豆感受到她指腹传来的阵阵凉意,立时坚硬如豆,他抿了抿略干的薄唇,沙哑道:“可是三月彼岸之后遗症发作?”

傅宝珠不答反问:“想喝水,还是想喝奶?”她单手揉捏着他发硬的红豆,一手伸到白皙纤长的脖颈后面,轻扯细带,绣着出水芙蓉的亵衣便轻轻飘落,露出饱满挺翘、白皙柔软的一对儿雪乳。

面前的玉乳形状美好得宛如成熟的蜜桃,且同样的甜美多汁,顶端的两颗朱果带着奶白的汁液,挂在粉嫩的奶尖儿上,欲落不落,魅惑异常。

便是傅九韶日日吸吮,也仍是被勾得去了七分神智,他咽着口中分泌出的津液,大掌毫不犹豫的往她光滑的脊背上一压,瞬间硕大的两团便贴在了他单薄却发烫的胸膛。

只傅宝珠来不及惊呼,整个人便被他压着翻滚了一圈,本是女上男下的姿势立时变成了她下他上,且他的头正埋在她的胸间。

温热的气息喷薄而出,傅宝珠立即感受到尾椎有股酥麻感在蔓延上升,她不自觉的嘤咛出声:“唔……公子。”双手亦揽着他的后背,并慢慢下滑:“看来,公子是选择喝奶了。”

话音将将落下,挺立的奶尖儿便被不知何时抬头的傅九韶啄了一口,奶水立时沿着玉乳汩汩而下,打湿他精致的下颌。

他覆在她身上,眼睑微微下垂,遮住被欲望染红的凤眼:“喝水虽能解渴,却解不了韶身体的渴,还请姑娘送佛送到西,再可怜可怜韶……”

傅九韶说的可怜,双手却半点不含糊,大掌一手拢着两团滴答着乳汁的奶尖儿,一手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摸索,他的舌尖不时舔着她雪白的胸脯,将滴落的奶水卷入口中。

傅宝珠被舔得双眼迷离春色尽显,连体内的素女心经都因感受到她的情欲而不自觉的运转,她学着他的动作,纤纤素手自他喉结向下滑落,路过矗立发硬的红豆,直往他的下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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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松的绸裤被她轻而易举的攻入,小手迅速的寻到膈得她腿心难受的滚烫肉棒,手指灵巧的抚上正滴着露水的铃口。

方触到光滑的龙首,傅宝珠便察觉傅九韶微微的颤了颤,她坏心眼的堵着冒水的铃口,笑睨着傅九韶:“公子今日喝的奶,可是都变成了下面的水儿?”

傅九韶的手正在她小腹下方打转,听闻此言,却是抬起正在舔奶的头,朝她扬唇一笑:“是不是的,卿卿稍后便知。”说话的同时,大手亦进入湿黏得连亵裤都被沾湿的花穴:“卿卿的小穴才真真是水多,所谓‘桃花零落,溪水潺湲’当如是呀!”

难怪有人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如这种博览群书的世家公子,诗词歌赋随手拈来,便是做这些事情,都可形象代入毫无违和。

偏傅宝珠听得脸颊酡红,她羞赧的夹起双腿,企图将在她花穴外围作乱的手挤出去:“不要这样,会痒。”

傅九韶哪里会听她的,他撑开她想并拢的双腿,膝盖顶着她的大腿根,手指就着充沛的汁液滑入温润紧致的甬道,将将进入,便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媚肉将他手指包围吸吮的酥爽:“卿卿哪里痒,韶与你分忧。”

本就敏感得连吸奶都溢水的身子这会儿不仅语言上被挑逗,奶尖儿被吸吮,连隐秘的花穴都被傅九韶强势占领缓慢抽插,傅宝珠全无异物入侵的不适,甚至上面的奶水与底下的蜜液分泌得更加充沛,不时冒出他吸吮抽插发出的“啧啧”与“噗嗤”声。

她大腿自觉张开,身体微微拱起,美目半合,吐气如兰:“呀呀不要太深,会痛……”虽是这样讲,无暇娇躯却是更贴近他的胸膛,便是握着分身的柔荑都忍不住上下套弄:“公子的小公子怎又出水了?想来是太热了。”

傅宝珠说着,双手十分灵活的脱下他的绸裤,将他狰狞粗长青筋暴涨的肉棒解放出来,“果然是热了呀,公子瞧,它都高兴的朝宝珠点头呢。”

这样天真又淫荡的话,惹得傅九韶呼吸急促加重,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她身上碍事的亵裤麻利褪下,两手一抬,那两条白嫩嫩的腿儿便挂在了他的臂膀上,露出当中泛着晶莹光泽又毛发全无的粉嫩私密处。

傅宝珠的花户傅九韶瞧过多回,只今日看着,令他格外口干舌燥且情潮涌动,他不知这是三月彼岸的副作用还是傅宝珠魅惑人心的本事太过高超。

他只知,他的欲望唯有进入那神仙洞方可纾解,他的渴望唯有通过肉体欢好方可解除。

他欺身吻着她的唇,压低的胸膛挤得傅宝珠胸前两团雪乳都扁扁如饼,身下发烫的欲望更是研磨着桃花源的入口,似进未进,反弄得洞口溪水潺潺,傅宝珠酥麻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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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宝珠洞里又痒又湿又空虚,她想叫傅九韶不要在洞口磨蹭隔靴搔痒,偏偏檀口被堵小舌被吸,所有的呻吟呜咽都被身上的男人吞入腹中。

她难耐的扭了扭身子,正犹豫是否主动迎合时,欺在她身上的傅九韶忽然加大力道,压着她的娇躯,下身一个挺近,巨大的龟头就着充沛的蜜汁挤进狭窄的甬道。

他的肉棒又粗又大,小小的穴口被撑得泛白,好像再大一些就要被撕裂,傅宝珠更是被他的突然进攻打个措手不及,痛苦的弓起身子想远离这根祸害。

温润湿濡的洞穴他尚未全部品尝,又如何会如她的意,让她退离,当下按着她,将露在外面的棒身全部挤进狭窄紧致的甬道,连那层障碍,都被一穿而过。

他进入得干脆,傅宝珠却痛得泪珠儿打转,“痛……好痛,公子混蛋……”虽然蜜水够多,里面也够滋润,只是破瓜之痛于她来讲格外疼痛难忍:“不要,不要了,你出去。”

傅九韶何曾进入过如此令人销魂难忘的神仙洞,何况傅宝珠的小穴一直挤压收缩,恨不能将他肉棒挤出体外,夹得他浑身酥麻忍不住想大泄精关。

他咬牙强撑,明明是春末,仍有汗珠滴落,他俯首吻过傅宝珠的眉宇、额间,出声轻哄:“很快就不痛了,卿卿再等等。”

傅宝珠低泣,“不要……你出去……啊,不要动,好痛,你骗人呜呜……”

傅九韶不想再听她讲“不要”,身体缓慢抽动的同时,擒住那张不时溢出拒绝话语的樱唇,双手也抚上她的敏感点,尤其两处玉乳更是被着重关注。

他并无多少技巧,动作也极为生疏,只是于情事上,男人都有无师自通的能力,很快,他便找到法门,知道如何会让底下的娇娇舒服畅快。

掌心摩挲着挺立的乳尖儿,大舌吸吮着丁香小舌,进出的肉棒更是轻缓慢插,温柔得不可思议。

傅宝珠被吻得忘记挣扎,小舌更是自然的回应与它缠绵交错的大舌,连津液被搅得流出嘴角都无所觉。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揽过他的脖颈,经过最初的疼痛后,小穴更是不由自主的分泌汁水,收缩夹紧。

见她适应,傅九韶方加大力道,口中也道:“卿卿奶儿极品,小穴也不遑多让,又紧又湿,都快把韶的肉棒夹断。”

傅宝珠被他激烈的动作撞得乳波乱颤发丝凌乱:“你……你慢一些啊……太快太重了,嗯……”

傅九韶不仅没慢,反而更加快速抽插:“慢可慢不了,唔…小荡妇,来听听你出的水儿声,噗呲噗呲,比起你那奶水也不差,啧啧,不愧是花医……”

傅宝珠被撞得连呻吟都断断续续:“花医……又,又怎么了,公子好,本事……不要吃宝珠的奶,肏宝珠的穴……啊呀……不要撞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