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刷个航空母舰出来

要不是肚子饿的难受,我真想睡到天荒地老去,浑身每一块骨头都疼,每一块肌肉都酸,真的不想动,可肚子又叫的惊心动魄,万般无奈的起床梳洗想下去吃点东西。刚挪到浴室门口,徐妈就敲门进来了,“贺小姐,先生问你是在卧房用餐还是下去餐厅?”

当然是在卧房啦!难到要让全屋的人看我撇着腿皱着眉走路开心不成?

“在卧房好了,麻烦你了。”我回答的却几不可闻,还不忘客气一下。

“好的,”徐妈点头,看着我的样子,眼里似有担忧闪过,“要不要小梅上来帮您?”

“不要!”我果断的拒绝,我才不要别人来看我这一身的五彩斑斓,“章程呢?”我随口问。

“先生去公司了,他交代您醒了给他打电话。”说着看了眼床头柜。

我这才发现那上面放着部手机,我实在不想守着她步履蹒跚的回去拿电话,就挥挥手说“知道了,我回头就打,你先下去准备吧。”

徐妈看我一眼,欲言又止的退了出去。

我费力好大的力气洗了把脸,我那脸色,我自己都不忍多看,整个就是为了证明纵欲过度会产生怎样的后果而形成的,颜色是跟死人一样的灰白色,不知道是不是黑眼圈太大的缘故,我的整个眼眶也显得深陷的厉害,如果灯光再配合点幽暗什么的,拍鬼片绝对没问题,严重符合吸血鬼的造型要求。

把乱草一样的头发随便拢几下挽在脑后,顾影自怜为时尚晚,不如打起精神应对以后的日子。大把的青春还在手里,钱多人帅的男人陪吃陪睡,还有什么可叹息的?我在心里劝自己。步履蹒跚的往外走,那该死的部位,竟每走一步都撕裂的如同在流血。

靠,到底谁给谁吃的药,怎么他比我反应还强烈?眼红的跟几年没吃过肉似的!姑奶奶再不是处女好几年了吧,也不带这么猛地,跟他妈仇人似的。可怜我那娇嫩的小零件感觉跟被电熨斗熨烫过一样,灼烧刺痛的感觉持续的不间断的存在着。

刚离开浴室的门,那手机就响了,不用想也是章程。先问为什么不给他电话,再问哪里不舒服。

我想说是尼玛汇报的太及时我还没来得及上完厕所呢,我舒不舒服你不知道啊?作为当事人还有比你更了解状况的吗?

可最终我选择了撒娇,生硬的撒娇。我知道这样能取悦他,他高兴了我才不会有太多的罪受。

最后他告诉我他要出差几天,让我好好养养。

真周到!为了我能好好养伤尽快恢复,居然能躲去外地出差!好吧好吧,能有几天安宁日子也是好的,不看见他我比吃什么药都好的快。

我本想违心的客气几句平安什么的,对方却匆匆挂了电话。

我正纳闷这通电话虎头蛇尾的时候,徐妈端着一杯牛奶又进来了,

牛奶?靠!又是牛奶!我立刻尖利的吼道,“我要吃饭!”

徐妈变魔术似的变出一盒事后药放在了牛奶杯旁边说道,“这是先生嘱咐给您的。先生还嘱咐,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有给贺小姐的东西,请您收好。还有,下午马医生会过来为您检查,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他讲。”

马医生,章程的御用家庭医生,那个四十好几的微胖男人,给我检查?章程他怎么好意思让别人查看他使用过度的那个地方!!

我正思量着如何拒绝让马医生检查,只索要些外伤药就好的时候,徐妈又开了口“贺小姐,您是现在就吃饭呢,还是稍等一会儿?”说着她看了一眼药盒,又看看我。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不管吃还是不吃最好都当着她的面进行,让她好交差。我取出一颗药含到嘴里,接着抓起牛奶,一口气灌下去一半,“现在就吃!”

牛奶的味道还是不错的,一饮而尽剩下的,看着手里的空杯子,终于理解了过去那些绿林好汉,为什么会在痛饮之后会狂摔杯碗,原来酣畅淋漓的感觉这样需要发泄。

摔杯子不合适,那重重的墩一下桌子好了,“砰”的往床头柜上一放杯子,看着徐妈铁青着脸端着空杯子出去,我心里舒服了好多。这才想起了抽屉里还有给我的东西。

打开抽屉,里面没有俗套的信封,装着一大摞的现金,当然会有另外一种俗套的东西——信用卡,一张黑色的卡。据说这种颜色的卡不设上限,可以随意刷,宝马奔驰,不在话下。

靠!有木有这么大手笔?要不要刷个航空母舰出来试试?

我举着那张卡躺倒在床上,想象着这张卡里会不会有只有007们才想的出来的那些跟踪器什么的,把我所有的行为都记录的一清二楚?当然,我最好奇的还是这里面的金额到底是多少?这可关系着我在他心目中的价值标准。被包装的再严实的“爱”,也是有价值的,也是可以用真金白银来兑换的。

既然大家都是俗人,就不必勉强清高,明天就好好的花他一大笔,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靠!买双份,要一份丢一份,一定要过过资产阶级挥霍的瘾!

我低低的冷笑起来,竟然连章程进来都没有听到。

“高兴什么呢?”他站在床边看着我问,他的脸竟有些红,微微喘着气。

“赚钱啦,赚钱啦,我左手诺基亚,右手摩托罗拉······”我学着N久之前流行的一首烂俗的口水歌,边唱边摇晃手里的卡。那怪里怪气的腔调逗的自己都傻笑连连。

章程看着看着就扑了下来,压在我身上把我挡在胸前的双手一起扣在了我的头顶上,“贺那那啊,到底要我怎么爱你才行啊?”

靠!又来这些,烦不烦啊?我回答不出他的问题,只得逼自己接着傻笑。

“不要这样笑,再笑,我会忍不住的。”他咬着我的嘴唇威胁我。

“嗯哼——,疼——”我轻微的扭动躲避。

我真心不想让他再起反应,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应付了,可这小小的挣扎在他眼里就成了欲拒还迎了,他的动作眼看着又热烈起来,手撩起我的睡裙又揉捏起来。我本来里面就是真空的,这下立刻就有四分之三的身体清洁溜溜的呈现在空气中。

“疼!”我咬他的唇,我捶他的胸,我扯他的头发,他都没有反应,自顾自的继续着。

“哦!”一声外人的惊呼,让他立刻停下所有动作抬起头来,怒目而视。

我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端着餐盘侧头垂目的徐妈。

“出去!”章程低喝,翻身侧躺挡住我泄露的春光。

“是。”徐妈慌乱的往后退,临关门的时候,章程又命令道“放在门口!”

徐妈低声应着,悄悄往外退,我趁机用被单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了个严实。

“你不是出差了吗?”我躲在被单里蒙着头问。

“我是在去机场的路上,拐个弯回来看看你!”他边说边拽开了被单。

“我浑身都疼,你能看好吗?”我扮着可怜却说着心里话。

“唉——”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然后翻身下了床。“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想想好几天见不着你,真的有点儿舍不得。”说着他到门外端来了餐盘。

菜色还可以,冬瓜排骨汤,山药炒鸡片,香菇菜心,香煎鲈鱼块,一个辣味小菜,外加一碗浓稠的糯米粥。说真的,有点符合我的胃口,连带着他的话我也没心思反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