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日头已经懒懒挂上梢头,窗外疏影横斜,窗内暗香浮动。

异香遍布竹屋,莺歌在欲火中煎熬过整夜,本已虚脱累极,闻着这道异香渐渐觉着有了力气,缓缓苏醒过来。

她睁眼瞧见容玥换了身青色长袍,正弯腰拨弄茶几上的香炉。

“滚出去。”莺歌沙哑的嗓音还未完全恢复,语气里满满的怒气。

容玥垂着肩,摆好那盏香炉,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可还是不得不见我。主子既然醒了,那该准备今日的学习。”

“我让你滚出去!”捆绑她四肢的绳索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去,莺歌捞起身旁折叠整齐的衣物,裹住自己玲珑的身躯。“以后不想再见到你。”她狠狠地说。

“死奴一旦认了新主,双方便有了契约,有你在的地方必定有我,主子不想见我,大概是有些困难。”

“那要怎样才能摆脱你?”

“你死,或者我死。”容玥眼睑下泛起淡淡一层青灰色,削瘦的脸颊毫无血色,像是生过大病的模样。

莺歌正准备穿上最后一件粉白棉袄,却被容玥叫住:“不必穿。”

穿得再多,也迟早会脱得一件不剩。

当容玥贴在她光滑赤裸的身后,双手再次捏住她胸前那对玉乳时,莺歌显然已经被调教过并且深有领悟,不再表现得像昨夜一样毛躁,她仰着脖子,反手勾住他的脖颈,纤纤玉指,缠绕在他颈上,来回抚摸。

容玥将她轻轻一拉,更加贴紧了自己,埋下头去啃咬她白嫩香甜的肩肉,大手从身后伸出,一手揉捏着她柔软的胸脯,一手探到私处蜜穴,蜜穴处汁水连连,一片湿滑。

“还不够湿,再多流些水才好。”他轻咬着莺歌耳朵,朝里头吹着热气。

“床下像贵妇,床上像荡妇,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女人。”他勾起手指,再一次轻轻戳进蜜穴花心。

她小穴生的紧窄,从未接纳过外物的入侵,纵使容玥只是探进一个指尖不到的位置,穴里的细肉咬紧了伸进来的小段指尖,令他无法再往前行。

当真是妙物。容玥嘴上不说,心里却想着,他前后教导更换了三个主子,纵有皮相生得好的,却没一个能有她这样紧致弹力的蜜穴。

莺歌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里面泛起了雾气,脸颊绯红如霞,喘着气问:“够了吗?”

“不够。”容玥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放到茶几上坐下,分开她细长的双腿,一丛细软整齐的倒三角阴毛下,两片粉嫩软肉悄然探出头来。

他竟两手 撑开她雪白的大腿,俯身用嘴舔了口她汁液晶莹的蜜穴!

莺歌急的两手捧住他的脑袋,不愿让他再有动作。

容玥轻声哄着她:“乖,你看,我在吃你。”声音如那古琴般低沉而悠扬,一时间迷了她的心智。

她当真低头去瞧,容玥整齐的发丝埋在她双腿间,一口含住那处蜜穴,轻轻吮吸着穴里流出的淫水,喉结上下滑动着,喉咙里偶尔发出吞咽淫水时“咕噜咕噜”的响声。简直臊得她满脸通红。

“主子的穴,是甜的。”他吸了一阵,突然开口说道。

他说的都是实话,不少女人下身腥臭难闻,可莺歌的小穴清爽中微微带着甘甜,舔咬她的穴实在是男人的一种享受。

“嗯……唔……”莺歌捧着他脑袋的手不禁用劲了些,容玥抵出舌尖,正在轻轻刺探着她穴口,伸进去又退出来,刺激得她小穴阵阵发紧,奇痒难耐。

“水越来越多了。”容玥一边吞咬着她,一边揉搓着她的阴蒂处,节奏由慢转快,莺歌再也抑制不住,扭动着身子叫喊起来,主动将身体往前凑去,想要贴的他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