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睡了一整天,只在用餐的时候醒了过来。头目白天不在,她用被子包裹着自己,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身体滚烫发热,药物开始发作,欲望在燃烧着她的每一根神经,仅是用残余的理智支撑着。山贼们给她的餐点是送到卧室里的,食物虽然没有王府这么精致,但是也还算美味,也不知山贼们是在哪里得到的食材。

到了晚上,被蹂躏过的身体渐渐好转,头目回来以后,将她的双腿打开检查了一下。小穴已经恢复了粉粉嫩嫩的颜色,可以经受人事了。

头目用手波动着她的小穴。昨天夜里小穴没有被实质性的插入,整整一个白天,她已经被燃烧的欲望折磨得不行,哪里禁得住头目这般玩弄,身体立刻就缠了上去。

“呵呵,小妖精,大哥哥现在就操你的穴。”

头目把少女放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大大地打开。腿心的花穴粉粉嫩粉的,呈现出好看的颜色,少女被发作的药物折磨了一整日,已经湿润得不行,花穴里汩汩留着汁水。头目大手伸进去,逗弄她敏感的不行的花蒂。

“啊~清儿要~”

“小清儿想要什么?”头目褪下了裤子,坚硬粗涨的肉棒已经高高挺立,这幅画面对理智几乎燃尽的少女是简直就是一场折磨。

“呜呜……清儿,清儿要要大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

“插进哪里?”头目逼着少女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要大哥哥的肉棒,插进清儿的小穴……呜呜……”

头目终于听到了满意的话,不再忍耐着欲望折磨少女,往前一挺身,火热的肉棒噗嗤一声,深深侵入小穴中。“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这么想要男人,今天就让你要个够。”

肉棒的温度把少女烫得发软,却又舒服得不行,她双腿缠住男人的腰,任凭男人粗暴地冲撞。男人发狠地要她,又快又重,在少女的小穴中疯狂抽插了数百下,花穴被插得又酸又麻,柔软的花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

“呜呜。不要了,清儿不要了~”少女哭着呻吟,可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反而操得更狠,肉棒在少女的小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又粗又重,直撞入那花心中。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少女像在暴风雨中的小船,被无情的浪抛上顶端。

“呜呜,太深了,大哥哥……啊啊啊~~~清儿,清儿受不住了……”

“呵呵,小清儿都已经被兄弟们都操过一遍了,全身上下都已经变淫荡了呢,怎么会这点就受不住了呢……今天全给你,夹紧了!”

头目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在花心里狠狠地旋转研磨,少女只觉得小穴发麻,剧烈的快感让她登上顶峰,小穴抽搐着,汁液一波一波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床单被弄湿了好大一片。肉棒被穴里的媚肉紧紧地搅着,头目闷哼一声,抓住少女的细腰重重地压了上去,勃动的欲望顶到最深处的壶口,朝着花壶中射出了又热又浓的精液。

清儿被做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地躺在床上。可是小穴里的肉棒还没有软下来,射完一次,过了没多久又变得坚硬如初,再度开始了挺动。

习武的男人耐力惊人,欲望也格外强烈,整整一夜,清儿被操昏了数次,醒过来的时候头目还在体内抽插,花壶里已经被灌满了精液。她被快感淹没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头目压着她的身体,变换着各种姿势狠狠地要她,粗大狰狞的欲望在她的花穴里驰骋,又狠又重,把好几个月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她这才知道,在第一晚的时候头目是怜惜她,已经手下留情了的。

林清儿最后被做昏了过去,也不知道头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她昏过去以后,头目也并没有放过她,不知享用了她多久,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热热烫烫的浓精。清晨少女醒来的时候,她的小穴里还含着头目的肉棒,昨夜竟然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睡着了。

花穴酸涨得快失去知觉,全身都是欢爱留下的痕迹,身上疼痛得像是被大车碾压过一样。少女轻轻往后退,想要把肉棒从小穴里抽出来,然而这个动作惊醒了头目。他大手抓住她的细腰,把她固定在床上,一挺身顶入最深处的花心里。

“啊!~~”林清儿被这突然的顶弄刺激得发出一声呜鸣。

“小清儿用完了本大爷就想跑么,这可不行。”头目把少女用力按进怀里。

“呜呜……大哥哥……不,不要再干清儿了。”少女抽泣哀求着,感觉到小穴中的肉棒又变得坚硬了几分,她被头目大手的圈在怀里,退无可退,只得任凭他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在身体里面研磨旋转着折磨着她。

“呵呵,才要了小清儿一个晚上,怎么能够。”

头目不但没有放过她,反而快速抽送起来,重重顶弄着花心出的敏感,一次次把她送上高潮,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直把清儿做的求饶,“呜呜,好大~好撑~~唔,大哥哥饶了清儿好不好~”

“小清儿,你的穴儿迟早是要被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干的,这么柔弱的可不行,可要早早习惯才好。”

两人交合的部位一片泥泞,白灼的液体汩汩往外冒着,满室飘散着淫靡的味道。少女缩着身子向后挪着,想要离开头目的肉棒,可习武男人的力道可不是她能挣开的,头目一把将还想要向后逃走的少女拉回身前,快速的挺动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操着她的穴,重重地顶上花心,把少女干得娇声大叫。

要足了林清儿一个早上,头目才终于餍足地放过了她,给少女洗干净身子,又上了药,叫人给她送来了细软的餐点。这个过程中,已经失去神智的少女一直是浑浑噩噩的,任凭头目摆布。

小穴里上的药清清凉凉的,少女很快就不痛了,还觉得很舒服。

这药是头目从一个行走江湖的大夫那里得来的,这个大夫别的不行,但是摆弄起淫药特别有一套。大夫在江湖上欠了山贼们几次人情,也没有钱还,便给头目送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药,其中就有今天给少女用的消肿药,这药现在正是有了用武之地,一试之下,药的效果好得出奇,到了傍晚,头目发现,少女的小穴里红肿已经消退了。

头目十分满意,他已经享用过少女一天,接下来该给底下的弟兄们尝尝甜头了。

就这样,傍晚时分,才刚刚从头目疯狂索取的余韵中恢复过来的少女,便被抱入了山贼们合居的大通铺里,让下面的山贼们轮番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