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前两次春生还有做事前准备,即使那不过是为了他更好的一逞兽~欲,但有了液体的润~滑,也为多生减轻了几分痛苦。而这次,盛怒之下的他为了惩罚她,也是因为身体积攒多时的欲望,他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迫不及待的提~枪上阵,不顾女孩的挣扎,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

“唔!”多生吃痛的惊呼,但下一瞬她就马上咬住了嘴唇止住了声音的泄露。外面还有人守着,她不能惊动她,以免让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传了出去!

嘴唇皮薄,她咬得很了,不一会就有鲜血渗出,本来就涂了口脂的嘴唇此时更加艳~丽,她的眼眸黑漆漆的,被泪珠浸染过后明亮而剔透,却集中在那一点,亮的惊人!

泪珠划过脸颊,她高昂着脖子,似是不想就此认输,可低垂的衣摆下,掩不住的,黑紫色的肉~棒疯狂的进攻着她最脆弱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痛,便是她想自欺欺人的麻醉着自己,偏那个男人不肯放过她,一手揽过她的头猛的向下按,他道:“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你这里还是这么紧,咬的我那里根本就不舍得放开,听说那个管家的儿子可是快到四十岁的老头子了,你这么淫~乱他可能满足得了你?”

似是证明他的话一般,她那里确实紧致的不得了,在他故意掀起衣角又抬高了她的屁~股,她便见着每一次肉~棒出来时都会带出一些软~肉,就好像舍不得他的离开,牢牢的套着他棒身,在每一次肉~棒进入时又跟着入了进去,下一次,又恬不知耻的附了上来,明明她的脸上满是不情愿,身体却因为他的每一次进入而微微颤抖着,更有这一处,如此诚实不知羞的套着他,哪里有半点嫌弃的样子?分明就是快乐的很!

多生挣了挣,也挣不开她脑后的手,抿了抿嘴,只好将眼睛闭上不去看。

瞧她这副模样,春生也不再强迫她,索性松了手,两手一起抱着她的小屁~股将人抵在墙上更加快速而用力的动起来。

“哈啊!”太过激烈而逼得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虽然她马上惊恐的捂住嘴巴,可还是让外面的人听了去,那人问道:“多生,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眼看着她听到声音就要走过来,多生忙喊道:“不要过来!”

“多生?”那人心中奇怪,但还是停了下来,“你到底怎么了?今儿个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因为害怕有人过来发现这边的情景,多生紧张的那一处都缩紧了几分,比平常还要有力的紧缩惹得春生猛哼一声,忍不住伏在她的耳边呼呼直喘粗气。

“多生,我怎么好像还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没有啊!”多生急道,“我刚才不小心滑了一下,现在已经没有事了,你不要过来就在那里守着,我还没有提起裤子,让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她的声音因才经历过一场性~事而变得娇娇~软软喘息不定,也幸好外面那人是她的玩伴,却是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小丫头,听她如此说,虽觉得今天多生的声音怪怪的,但也放了心没再靠前。

终于确定她没有过来,多生不觉松了口气,忽觉颈边搔~痒,春生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嗤笑道:“为何不让她过来?便让她看看你的小~穴是怎么紧紧巴住我不放的,我又是怎么把你这个小骚~货操的水都流不完的?”

他一手摸~到两人相连之处,抹了一把,满手黏~腻,又将指尖的东西抹到她的脸上,白~皙的脸庞顿时留下一片红黄之色,淫~糜至极,看的他眸色一深。

多生头咧到一边,躲着不想去看他,“你要做完了就放我离开!”

春生轻笑,将人放下~身子退后。多生变觉着身下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脸色一黑,满是厌恶。双手提起裤子便想离开,却被他一手按住了腰带不让他动弹。

“还敢瞪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再按在墙上操~死你,操的你双~腿发软连轿子都上不了,这样你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可就全都知道了。”从刚才她满脸不情愿但还是不肯让别人过来救她就知道这就是她的软肋,春生一点也不愧疚的拿着这件事威胁她,果然见着女孩脸色发白,但还是松了手,任由他替自己将腰带绑好,打了个死结,期间动作缓慢,三番四次的反悔掐揉着她双~腿~间的软~肉,直到拿出挺立坚硬,她呼吸都开始不稳,他才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又用指尖挑逗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无耻至极。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春生不忘称赞道:“乖女孩。”

“身下的东西不准你擦掉,直到你上了别人的床,我也要你带着我的印记,你要记得,你是我的,不要想着逃开,就算嫁了人以后也要被春生哥哥肏,小淫~娃!”

他松开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多生转身就跑,不想双~腿发麻,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点着身后的嗤笑声,她懊恼的咬了咬嘴唇,马上提脚离开。

一出去,她的玩伴燕妮儿就迎了上来,“多生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上大号来着。”

“哦,我刚才好像还看到春生哥来着,你有没有看到他?”

“......是你眼花了,我并没有在那里看到其他人。”

“可是,我真的好像看到了,我......”

“你哪来那么多话?”多生不耐烦的打断她,见对方一脸委屈怕怕的看着自己,心下不忍,可自己现下也是心烦意乱的说不出道歉的话,只得闷头往前走。

燕妮儿委屈的跟了上去,忽听她低声道:“......你记着,以后见到春生都要躲远远的走,千万不要靠近他,尤其是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不对,应该说除了男的亲戚之外的任何男人你都不要太靠近,见到了都要远远躲着走,知道了吗?”

燕妮儿点了点头,但还是不解,“为什么啊?”

“我这是为了你好!”燕妮儿比自己小两岁,个子却是已经和自己一般高了,平时不喜欢出门总是闷在家里,但也和春生走得很近,多生不放心,怕她年纪小不懂事对自己的话不上心,到时候若和自己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所以她想了想,吓唬道:“你不知道,男人的身子都藏了一根大棒子,平常有人的时候就都不露出来,等没人了他们就会拿大棒子打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小姑娘,肉厚实又没力气反抗,便是教人打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燕妮儿被吓得眼睛都瞪得老大,连忙点头保证自己绝对离男人远远的,绝不会自己一个人和男人相处,多生这才放了心。

回去之后,多生借口自己上茅房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腿,让人打了点水湿~了布将下~身擦洗干净,至于春生的威胁,那就全当他放屁!反正自己都已经嫁人了,离了这村子以后都不再见他!

清理干净,她找到阿娘之前给她的血囊,那是用鱼鳔做的,半指大小。阿娘说,女孩子第一次都是会流血的,若不流血便代表着这个女孩不是贞洁之人,丈夫知道了会不喜,而她......所以只能用这个东西替代,只要蒙混过了今夜,以后便再也无事了。

她看着手里的东西,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凉薄一笑,但还是将那血囊塞到了身下。

门外喜乐吹吹打打,喜娘进门来催促新娘子快快上轿,阿娘~亲手将喜帕盖到多生的头上,离别之际,只记得阿娘不舍的拥抱和担忧的叮嘱:“切记为人妻者要孝顺公婆,事事听从丈夫的话,夫唱妇随,才能一生顺遂平安。”

多生乖巧的点点头,被喜娘背着上了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