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挺的大肉棒在水怜的嫩穴穿插,淫水骚媚的啪啪作响,两个火热的舌头彼此纠缠着,水怜迷茫间瞥到镜面。

一个娇艳如花的女人被粗壮的大肉棒戳的双腿发颤,背后男人气势像是要吞下身下的女人,肿胀的花核被大手拨弄,另一只黝黑的大掌停留在丰盈的隆起,手指不停的揉捻挺立的红梅,女人嘴角微微流出些口涎,眼底尽是浓列的情欲。

“啊.........哥哥...别...嗯...妹妹不成了,受不住了.........”

濒临崩溃的骚穴突然一阵强烈的紧缩,骚肉一松就喷出大股的晶莹的液体,水怜泄得彻底全身开始微微发抖,小腹一抽一抽,失去力量直接摊在石勒怀中。

“可怜的小淫娃,爽到都不会站了。”

石勒扶住发抖的小细腿,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大肉棒从下往上用力顶入,骚心受不了猛力的攻击,爽的骚水又是一股一股喷出。

“宝贝,快看,你被我入的多美,又红又艳,水多的我的大鸡巴都要被淹死了。”

水怜无力地看向镜中,大肉棒像是串起她,花穴像是一朵被贯穿的红花,娇艳多汁却又面临毁灭,骚水泻个不停,水怜抖得更厉害了。

“哥哥......哥哥......”

“哥哥马上就喂饱我们小淫娃。”已有射意的大肉棒开始最后的冲刺,次次顶到骚心,入得又重又很,退出时还刮出一阵淫水。

“啊...”在水怜迷茫不已时石勒终于射出浓浓的精水,饱胀酸麻让水怜昏了过去。

过了这一晚,到石勒出征前水怜都没再见过石勒,只在大军出发时让青橙带去远远看过,穿着软甲配着大刀的石勒就在队伍的最前头,非常容易找到,金刀铁马顶天立地的英挺将军,和在水怜面前的姿态完全不同。

水怜突然觉得石勒像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子,想到石勒的好心中竟只有丝丝甜味,水怜虽诧异却也觉得理所当然,只希望石勒能平安归来。

几个月过去,这段时间前线传回来的消息让水怜心神不宁,有捷报,有被偷袭,有胜利,有战败,水怜被乎真乎假的消息吊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某日,石浩面色依旧冷淡的走到水怜院内,水怜经这段时间也大致了解石勒的这位弟弟就是个面瘫,不疾不徐地招呼起来。

“浩哥儿怎突然来我这?若有事让人唤我过去就行了。”水怜泡壶茶招待石浩,但对方却不像前几次还能交谈,只是冷着脸看着水怜,看得水怜头皮发麻。

“莫是前线有消息了?”

石浩沉默已久终于了开口“我们赢了,但大哥送了重伤,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水怜被这消息吓的杯子都抓不稳,滚烫的茶水洒在胸口而不自知,任凭青橙替自己擦拭,石浩看在眼里隐而不言,起身便离开,留下呆楞失魂的水怜。

过几天,水怜被一阵匆忙的声音唤醒,夜半中几个壮汉抬者一个全被被白布条包住的人进了石勒的屋子,水怜连外衣都来不及披变扑了过去,只见石勒露出一张依旧俊美却苍白的脸,其余露出来的部位皆被白布包缠,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

水怜鼻头一酸,眼泪不受控治的流了出来,等到众人安置好石勒水怜才靠到床边,柔嫩的小手摸着石勒的头发,红唇轻柔的吻去,泪水滴落到石勒的脸颊。

“傻子......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不是将军吗?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你醒来好不好?你不想我吗?我好想你,好想你,你看看我...看看我......呜呜呜......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