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钦这一觉睡得黑甜黑甜,就像是被人下了迷药一般,一夜无梦。他睁开眼睛,看着侧卧在一旁的曦画,直将她拢了拢。清晨沙哑的嗓音好像也成了天籁,激的人心里酥酥麻麻:“浮世万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

说完容钦倒是把自己感动的够呛,立刻准备把曦画摁在怀里温存一番,谁知道这个煞风景的立刻说道:“卿?是你的爱卿吗?”

“……不是。”

“那是你的兄弟,容礼?你这人真的是够怪的!”

“不是!是夫妻!”

曦画好像很为难的样子:“不对吧,按道理来说,我只是个贵人,是你的妾呀。”

“你!”容钦被堵了个够呛,且不说宫里的皇后是先帝指的婚,不可不敬,更何况她自从知道帝心难留之后更是端庄持重从不犯错,如何可以随随便便发落一国之后?

难道这个丫头是在嫌位分太低?容钦心下了然,于是好心安慰:“我说的卿除了你,还有谁呀?你若是觉得贵人的位分太低,回去就让你做皇贵妃,如何?”

“回去?我何时说要同你回去了?你怕是没醒吧!”

此话一出,容钦大为光火,合着自己伏低做小这么些日子,全都白费了!怒从心头起,恶却不敢向胆便生。

因为曦画确确实实没说过要同他回去,他只能生自己的气。更何况,哎,不急一时,不急一时。自我宽慰用处不甚大,容钦绿着一张脸一轱辘坐在了床上。

若是以前,这个丫头定然跑出被窝,挂在他身后撒娇。软软的乳肉磨蹭着他坚硬宽阔的脊背,只是百炼钢也能成绕指柔。

那时候容钦就抓着她的小手,低声呵斥她胡闹,拿出皇帝的架势命令她滚回被窝去。可是这个丫头那肯听话,对着他的脖子就像小兽似的啃咬,柔软灵活的小舌舔的两人浑身燥热。

手上的力道一松,那美女蛇就滋溜一下胡乱摩挲起来,坚实的腹肌还有滚烫的性器,无一不在喧嚣这清晨的火气。

“来嘛。”

“朕还要上朝。”他虽这样说,可是身体却诚实的不动。更何况命根子都被那罪恶的小手攥住套弄,想动,那也得舍得呀。

“皇上就不想?”小丫头继续循循善诱。

……

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曦画贴着他的耳朵喘息:“皇上不想,臣妾却想的很呢,那里又湿又痒,臣妾是不是得病了?皇上都不帮臣妾看看,都说皇帝是为国为民,怎么连一个小女子都不肯救?难道都是骗人的?”

骗人?君无戏言啊懂不懂!

吼退了周福来,骂跑了朝尔,精虫上脑的至高无上的皇帝,三两下就让曦画趴在床上,单腿跪在她身侧,拉开衣服就入了进去。

曦画被他的强势吓得一个哆嗦,加上那边早朝的钟点跟狗一样在后面撵着,时空与精神的高度紧张,让曦画这次高潮的特别快,特别急,容钦只觉得自己还没动几下,那处便被蜜液一浇。身下的小人自己捂着嘴,呜呜的抽泣。

“没出息的丫头。”嘴上嘲笑着,动作却是凶狠至极,越是时间紧迫,容钦越是狠辣,曦画懊悔的恨不得抽死自己,就连容钦着急忙慌的穿朝服都没力气笑话。

然而如今……曦画一阵踢打:“要起床就起床,傻坐着干嘛?我都冷死了,你还这样,好不容易暖和点全给你糟蹋没了!走啊,走走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