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燃烧在腹中的那股子欲火悄然回落,变得一如主人一般缱绻,文娘并不是不渴望他的进入,仍有情潮涌动,可此时她却更愿意享受着他的温柔。

刚进了三分之一,涂抹在前端的药膏便全被甬道内湿热的温度融化,三郎连忙抽出,重新涂抹了一层再度缓缓进入,可很快又化掉了。

巴掌大一小盒的药膏很快就只剩下浅浅一层底,可每次药膏只到半途便融化了,三郎头上急的头上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可能嬷嬷当时给的时候也没想到,初次开荤血气方刚的男人,竟然能忍下来,老老实实地上药,没有丝毫别的举动。

文娘不欲令他再忧急,小手将剩余药膏全部涂在那昂起的龙首般的顶端及周围,双腿盘上劲腰,嫣红的花唇舒服地一张一合,先前一番磨合后,湿软的已完全能够容纳这巨龙了。

“三郎!”婉转娇媚的声音,让男人越发急了,这是最后的药膏了,要是再浪费了,便真的没了。

三郎把文娘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咬着牙冲了进去,大喊道:“文娘,疼的话就打我吧!”

文娘“扑哧”一笑,抚摸着他的脸颊,继而因着那长龙直捣花心,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她不再压抑,放任自己的情绪外露,“好三郎,你弄得文娘好舒服,啊!动一动,快动一动啊!”

三郎正等着药膏被吸收,一抬头入眼便是那张仿若桃花盛开的妍丽面颊,享受和愉悦丝毫不加掩饰地显露出来,精致的眉眼舒适地展开,并不见一丝一毫的难受。

他下意识动了一下,文娘发出一声,只还有些不满地斜了他一眼,娇声娇气地嗔怒道:“坏家伙,你且动一动,让文娘舒服舒服。”

三郎有些不知所措,文娘……不疼吗?

他猛地抽出深埋在花穴里的阳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湿淋淋的柱身及顶端,并没有血迹。

三郎顿时心里一松,大大地喘了一口气,脸上浮出显而易见的高兴之色,满是天真,在此之前一直徘徊着的阴霾也一扫而散,药膏涂进去了,文娘肯定很快就不疼了。

见他似乎觉得事情已经办好了,文娘却十分不满了,感觉不上不下的,她撅着嘴儿,是打定主意要让这呆子知晓其中乐趣的,不然孩儿要从哪里来,而自己,她不害臊地想着,也是乐意同三郎敦伦的。

文娘气鼓鼓地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在他阖上眼睛极其自然地就要睡觉的时候,两手拨开花瓣,小心翼翼地对准龙首,气势汹汹地直接坐了下去。

“啊……”少女长吟一声,身子直接软了,这一下坐得又急又狠,长龙竟是直接捅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擦过那块敏感凸起的花心,被花穴最深处里隐藏的小口紧紧含住。

身体哆哆嗦嗦的颤着,一波波花露尽数浇在紧密不分的长龙上,尽管刺激的很,少女却发出终于被充满的喟叹,两手勉强按在男人鼓鼓的胸肌上,支撑住身子。

“文娘!”三郎又是控制不住舒爽,又着实气恼,瞪着眼睛看着她。

文娘摇摆着身子一上一下,小小地进出着,她嘟着娇艳的红唇,颇有些委屈地说着:“三郎太坏,不让文娘舒服,文娘只能自己动咯。”

三郎着急地拉她,“文娘不听话!会痛的!会流血的!”

文娘身体倾在他身前,凑上去吻了下他的唇,满是柔情地说:“文娘真的不痛,也再不会流血了,好三郎你动一动吧,让文娘舒服……”

三郎本要再坚持一会儿,却被她的柔情蜜意所蛊惑,呆呆地问出声:“真的不会痛吗?”

文娘摇晃着身子,乳儿乱晃,划出一道道诱人的波浪,无一处不精致的脸上满是舒适和享受,嫣红的唇瓣小喘着气微张,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儿,娇娇喘喘地说:“郎君,文娘同你一样舒服。”

三郎喉头一动,下意识舔了舔唇,眼睛黏在那一对随着主人摇曳粉嫩的雪团上,还有那刚被他疼爱过愈发挺立的饱满红樱,失了神。

等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唇里含着娇嫩的乳尖儿,下意识就极其温柔地吸吮着,少女雪白无瑕的娇躯被他压在大迎枕上,结实的翘臀正一下一下捣弄着水儿充盈的花穴。

身下的少女不似以前那般隐忍,用尖叫,用不再压抑的呻吟,用直白的情话将全部的舒服同酣畅毫无保留地坦露出来,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更是急切地表达着眷恋,只是一瞬的抽出都要依依不舍地送别。

“三郎!我……舒服极了,你动的再快些。”文娘杏眸水亮地凝望着三郎,一下下抚过他被汗水浸湿的鬓角,仿佛包容一切一般,容纳着他突然加速却依旧温柔地捣弄,整个人几乎在他身下化成了水儿。

男人感受到少女的愉悦和舒畅,放任了一丝情欲,却也始终克制着,极其温柔。

少女无力地靠在大迎枕上,浑身被汗水浸湿,比上双方都有些痛苦生涩的初次,待她适应了这场酣畅淋漓的缠绵,才真正体会到男人体力的充沛。她舒服地眯着眼儿,玉白的脚趾蜷缩着,再次迎来一阵高潮,娇喘着:“啊…三郎!我不行了……太舒服了!”

痉挛的花穴捕捉猎物一般,紧紧绞住侵入的异物,拼命压榨挤压着,直将它碾磨的心甘情愿献出宝贵不已的精华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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