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口中唤着娇娇儿,秦三娘随即用肉穴蹭着他的大物什儿浪叫:“相公快进来,求你......相公......奴家这穴里头痒得很,相公一日不肏奴家,奴家痒一日,相公十日不肏奴家,奴家这处连香瓜儿都能吞下。”

方铭爱极了秦三娘口水飞溅的淫乱模样,从果篮里捡起一颗李娇今日从山上捡来的栗子塞入秦三娘的穴中:“娘,儿这就喂你,娘这张嘴可真贪吃,儿的精水都被娘吃了个干净......”

“啊......嗯......”

外头的李娇早在屋中母子二人口吐淫词忙于肏穴时吐了起来,她今日一早上就喝了一碗糊糊,胃里头哪有什么东西给她吐,一口口往外吐胃酸混着胆汁。

方珺心疼怀中娇娇儿哪里还愿意守在窗前听屋中淫秽事,飞身带着李娇奔屋外而去。

此刻李娇眼中一片灰败,仿若一具行尸被方珺搂在怀中,一丝气力都无,脑中浑浑噩噩,什么母慈子孝,什么伦理纲常又道什么书香门第新晋秀才,她究竟瞎了几只眼会把这对狗男女看做自己的相公同婆母。

至于她心中纯孝大义那根神经早就断得不能再断。

她想的唯有揭开这对狗母子的脸皮让普天之下的人都来看看此种恶行,又惶恐自己怎么就嫁了这个禽兽,恐怕只有一头碰死在府衙门口的石狮子前才能自证清白。

三窜两跳,方珺很快带着李娇入了他自己的住处。

方家那对母子吃人不吐骨头,起初他小小露了点钱财出来立刻被他们挖空心思弄了去,随后他起了藏富的心思,此处房舍比方家不知精细几万倍,秋风才起屋里头早早换了丝质锦被,尾羽做的幔帐隔绝了秋意,又有那玉帘被他撩拨得叮当作响,如同他此刻心情。

“二爷回了”,小厮司墨低声唤。

方珺低头吻了吻怀中李娇的发髻,弯了弯嘴角吩咐:“快去打了水来,再摆上好克化的吃食。”

司墨在门外垂着头应了声,腿脚麻利地前去张罗。

他家二爷从不近女色,头一回搂着个姑娘回来还用自己的斗篷将那人儿兜在怀中,半点没叫秋风吹着金贵的主儿,他作为二爷心腹怎会不知其中深浅,二爷这厢上了心,这位怕是未来的女主子。

半大的小伙咧着嘴暗笑,好好,这才好,这才好。

这府里头如今连只母苍蝇都无,只等着主母嫁进来,身边软糯糯的姐姐妹妹们才会多起来,身为二爷身边第一忠心,他到时候要求着夫人给他配个最香软最好看的姐妹才妙。

不一会儿司墨提了小银盆打了温水过来。

方珺不假人手,拧了帕子将李娇的小脸细细擦净,方才吐了一身的娇姐儿脸色灰白,一点儿血色也无,他心中似有千刀剐肉,咬着牙把方铭母子同他自个儿一起骂了几百遍,心疼地给娇娇儿净了手。

端起司墨送来的半碗燕窝粥挖了一小勺轻轻吹了吹,方珺又用舌尖尝了尝冷热咸淡,这才喂到娇姐儿口边:“某的心肝儿,小乖儿,娇娇儿,快张嘴用些粥食,畜生不如的哪里值得你损了自个儿的身子,你瞧你七分的气息只剩下三分,你若是有个好歹,某要怎么办?某就算提剑杀了那两只畜生都不及娇姐儿你一根头发丝。”

李娇听着他的浑话咧嘴笑了笑,可惜这笑容比哭还难看,眼里又蓄满了泪珠儿,她脱口而出:“你这人怎的胡说,谁是你的娇娇儿。”

许是饿极了,也不客气,李娇就着方珺的手吃了半碗粥,喜得方珺连忙劝她慢些吃又夹了半只虾球喂到她嘴里。

天晓得他夜里弄自己的物什满心满眼想着娇娇儿,这会儿人在身边,见她樱桃小嘴儿吸着勺中粥食,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舌,也不知老天何时怜悯,让娇娇儿也替他吸那么一吸。

虽心里头唾弃方铭那畜生千万遍,可哪怕只要想上娇娇儿的小口那么一想,他都得承认他们方家的男人在情事上都有些怂,倘若娇娇儿像秦三娘那般含着他,哭着求他弄,他自个儿说不准还不如方铭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