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讨厌…这样子…啊!浑蛋…嗯啊……」

脸上还带着个巴掌印的双性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地任由男人舔舐。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和羞赧,就算是他主动诱惑男人,不久前才被男人的舌头夺去处子之身的他,根本一点经验也没有,谈不上泰然自若。或许该说他也没有想到把话说死最後的结果会是去床上,只想吃男人做的料理的双性,并不喜欢这样弱势的感觉,心有不甘的他想尽办法地要将男人绑在身边,却难以接受这样好像被男人厌恶并且控制住了的感觉。

双腿大开地躺在男人身下,这让他觉得……浑身发热并且难堪。

「不是骚货自己想要的吗?」

大口地吸吮着双性双腿中间香甜如蜂蜜的甜美淫汁,愤怒到极点的一个瞬间,程牧有点想把眼前不知道什麽叫做尊重的双性宰了,但是面对如此漂亮的一张脸蛋,下不去手、就是下不去手。

满腔的怒火最终化成了食慾和慾火,他很快地将说了要嫁给他,临到头时却开始挣扎,恐怕连结婚之後要面对什麽情况都不甚了解的漂亮双性扒光了,扔到床上。

把话说地那麽满,当真要被一个男人狠狠地侵犯的时候,脸上害怕的表情却是那样地显而易见。

只可惜恼怒到一定程度上的程牧已经不晓得该如何怜香惜玉了,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将床上这个不知死活的双性弄坏掉了,让对方知道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可以任由搓圆捏扁的软柿子!自说自话的,真当他没有脾气了不成?

他今天肯定要将眼前的漂亮双性淫弄到会怕为止!

「啊啊…不要吸!不要…不要这样子……」

双腿中间淫荡的小穴内部透明的淫水,被男人有力的唇舌大量地吸吮走。尹祺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恐惧,男人和双性的力量差距太过於悬殊,被男人这样压制着,动都动不了,只能在柔软的大床上呻吟扭动,然而双腿中间被男人有力的唇舌细密舔舐的柔软小穴显得格外地兴奋,好像被男人舔舐着侵犯相当地舒服似的。

舌头越舔越深,小穴内部柔软的媚肉也随之不断震颤。

柔软的媚肉已经足够地湿润,甚至更为淫荡地渴求着某根粗大的物体,没有被那样粗大的物体狠狠地侵犯过,只是刻在双性身体内部的基因记忆,知道要和那样粗大的物体交合,才能够产下属於他们的下一代。

「啊啊啊--」

舌头往双性淫荡的媚肉上重重一压的同时,一股甜腻的透明淫水喷涌而出,被男人早就准备好的口腔尽数吮走。

「唔嗯…哈啊……」

柔软的舌头从双性淫荡的小穴内部退去之後,双性双腿中间淫荡的小穴更显空虚,敏感的媚肉需要更粗更大的东西进入安抚,然而身上俯瞰着他的男人却不愿意给与。

至少现在不愿意。

进厨房里拿来一根粗长的黄瓜再回来,一个用力,带着坚硬小刺的黄瓜就这样肏进双性淫荡的小穴内部。

「啊啊啊--什、什麽?好、好痛!啊啊…不要…拔出去…嗯啊…啊啊啊--」

柔软的小穴被坚硬粗大的黄瓜一肏到底,男人的手劲极大毫无怜惜之意,甚至恶劣地拍打着双性淫荡的臀部,让双性趴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下接着一下,打小孩一样地用力拍打着双性吸吮着一根粗长黄瓜的淫荡臀部。

敏感的双性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高声地喊痛,却无法被恼怒的男人放过。

粗大的黄瓜不会被男人拔出去,柔软的媚肉只能自己适应黄瓜上面坚硬的小刺,久而久之,当双性淫荡的臀部被狠狠地拍红了的时候,淫荡的媚肉也被坚硬的小刺勾起了淫性,好像十分渴望似地吸吮着粗长的黄瓜。黄瓜的顶端触及了双性环状的子宫口,那柔软的部位瑟缩着并不欢迎粗长的黄瓜,却无法阻止黄瓜缓缓地抵上,像是随时要进入,就像攻城锤一样地堵在环状的子宫口处。

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双性诱人的臀部,也只有双性,才能够拥有如此圆润挺翘的臀部。程牧抚摸着发红的柔软臀部,手感极好,有了这样的手感,平坦的胸部似乎也不是那样地令人感到可惜。

只是不懂得尊重的双性太过气人,说出来的话简直能把人活活气死。

男人宽大的手掌交替着拍打与爱抚,残酷与温柔并行,有如抽一顿鞭子给一颗甜枣,几个循环之後,双性淫荡的臀部自然而然地追求着温柔的爱抚,拒绝再次被用力地拍打。

真乖。

和双性本身不同的乖巧,让男人感到十分地受用。程牧抚摸着那不断扭动着试图诱惑自己手掌的淫荡臀部,忍受不了诱惑地低头一口咬住。

「啊!不要咬!疼、好痛啊……」

柔软的臀部被男人用力地拍打然後咬住,感觉火辣辣地疼,然而这样的疼痛更是刺激了双腿中间柔软的小穴的慾望,那淫荡的部位,正不知羞耻地吸吮着插入内部的粗长黄瓜,明明上面的硬刺是那样地刺激,柔软的媚肉却彷佛不在意硬刺的坚硬,相反地非常地喜悦,恨不得将整根粗长的黄瓜,吮进双性淫荡的小穴深处。

只有环状的子宫口依然紧紧地缩着不让进入,粗长的黄瓜终究不是用来交合、孕育下一代的粗大物体,没有非让粗长的黄瓜深深进入内里的必要性。

程牧不但咬住了双性柔软的臀部,甚至伸出舌头舔舐,圆润的臀部像是绵软的大馒头,绵软,却弹性十足,啃噬着的力道足以窥见个中滋味,只有一口咬下去了,才能明白双性的臀部究竟多麽地芬芳。

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香甜美味的。

就连双性的手指也如糖果一样。程牧细细地舔过双性身上每一处敏感的皮肤,和双性有关的任何一个淫荡部位,都有着不同的风味。

然後品尝够了的厨师开始制作料理,他抓住双性双腿中间粗长的黄瓜,就像是炒勺翻炒一样,用力地抽出肏入,炒菜似地大力翻炒双性淫荡的小穴。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光是带着硬刺的粗长黄瓜插在双性淫荡的小穴内部就足够辛苦,更别说现在粗长的黄瓜,被男人的手带动着用力翻搅!黄瓜上的硬刺来回地刮擦着双性敏感的媚肉,好像要将双性敏感的媚肉刮烂了!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那感觉又疼又麻地,很快地变成了快感的酥酥麻麻。

粗长的黄瓜也顺势挤入了双性环状的子宫口,狠狠地肏入双性脆弱的子宫内部。

那样深入的感觉让从来没有被这般侵犯过的双性感到害怕,同时也有着无穷大的刺激感,好像……好像不应该是这样……就算隐约有着粗大的物体不应该是这样子的感觉,双性淫荡的小穴依然兴奋,哆哆嗦嗦地收缩吸吮着。

淫荡的模样,显然已经将粗长的黄瓜当成男人胯下粗大的鸡巴。

「骚货看起来很爽啊。」程牧得了便宜还卖乖--虽然不能说是他真心想占的便宜--冷淡的表情好像只是在进行一项工作,是的,被双性雇佣来满足淫荡的双性慾望的工作。

专业的厨师自然在这方面也是相当地专业的,双性淫荡的身体每一个微小的反应都看在眼底。

程牧的眼神里冷意更甚,他可以完完全全地掌控住这具淫荡的双性身体,可是这样又有什麽用处呢?他只是想惩罚这个不断打压他的双性,却没有成为一个人渣的意思。他耐心地挑逗着双性淫荡的身体,让这具身体,即便是在粗长黄瓜的抽送之下也能感觉得到快感,他暂时不打算真正地占漂亮的双性的便宜,就算胯下粗大的鸡巴被挑逗地硬到快要爆炸的程度,他也没有将胯下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肏入无法反抗的双性双腿中间淫荡小穴的念头。

明明打定主意了要好好地惩罚身下这个该死的双性,可是看到漂亮的双性难受,还是会忍不住地施以安慰--男人的唇舌落在双性的脸颊上,将不知不觉流出的痛苦的生理性泪水全部舔走。

「不、不是…没有…呜呜…呜呜呜……」

漂亮的双性开口否认了这具淫荡的双性身体的爽快,比起被粗长的黄瓜这样凶狠地肏弄,他更喜欢男人舔舐他湿润眼角的温柔。

他喜欢男人温柔地对待他的模样,而不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粗暴对待。

「那就这样吧。」男人松手放开了黄瓜,他抗拒着眼前巨大的诱惑--明明只需要掏出胯下粗大的鸡巴一顿猛肏,就能把一个漂亮又有钱的双性变成自己的私有物--试图结束闹剧一样的关系:「我会离开这座城市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表现出一副非我不可的模样,不过暂时分开一阵子应该就好了……」

「不!我不要!」

实际上心态早就从单纯地聘雇厨师变质走样的双性立刻尖叫了起来,求而不得的痛苦在他的心脏内部熊熊燃烧,他不信,他都已经、都已经委屈到这个地步了,在男人眼中依然比不过那些平凡的路人甲!

凭什麽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享受男人的温柔和料理啊!

想方设法就是想将男人留下,漂亮的双性违心地说道:「我、我很爽!骚货很爽的!不、不准走!嗯啊…不准走!」

甚至为了取信於男人,淫荡的双性自己抓着粗长的黄瓜用力地抽插,比男人的手劲还大,似乎对自己双腿中间柔软的小穴毫不在乎,只希望用淫荡的姿态,把男人留在身边。

然後淫荡的双性身体当真感受到了疯狂的快感。

淫荡的媚肉越是被狠狠地抽插越是淫荡,就算是双性自己抓着粗长的黄瓜抽插肏弄也是一样,透明的淫水被大量地肏了出来,香甜的蜂蜜气味飘散在空气中,好像被一根黄瓜狠狠地肏弄着,是一件多麽舒服的事情。

「嗯啊…啊啊…跟我、跟我在一起……」

求而不得的漂亮双性最终扭动着紧紧地贴上了男人强壮的身体,柔软的臀部不断地磨蹭着男人的裤裆,就算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双性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什麽,他也自然地蹭上了男人的裤裆--那是刻印在双性基因里的淫荡的身体记忆,生来就应该知道要怎样进行,淫荡的双性,持续不断地勾引着男人胯下粗大的慾望。

轰--

惩罚的想法、抗拒的想法,在双性柔软的唇舌视死如归一样地凑上男人的唇舌的一瞬间烟消云散。程牧紧紧地拥抱着怀中自愿成为自己的所有物的双性,男人膨胀起来的自尊心凌驾过了一切,这样一个漂亮的双性,在自己面前不知羞耻甚至不顾形象地只为求自己的疼爱,一点也不健康的关系,却让男人的虚荣一瞬间膨胀到了极限:快!上了他!狠狠地肏烂这个淫荡的双性骚货!

「唔唔唔……」

碍事的黄瓜被一把抽出,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肏进去的时候,双方的唇舌还在进行火辣绵密的亲吻,和双腿中间猛烈地征战挞伐不同,唇舌的交缠格外地温柔,勾引着彼此更加地往下沉沦。

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肏弄着双性淫荡的小穴,柔软的小穴很快地背弃了无生命的黄瓜,毕竟,和男人胯下生命力蓬勃的粗大鸡巴相比,粗长的黄瓜不过是一根无生命的死物。

柔软的媚肉兴奋地纠缠上了体内粗大的、炙热的鸡巴,将粗大的鸡巴,往双性柔软的小穴内部深深地带入,勾引着粗大鸡巴伞状的头部,一次次地往双性环状的子宫口猛烈地肏弄,肏开环状的子宫口,往内更加深入地肏弄双性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胎儿着床的部位是那样地软嫩,能勾引粗大的鸡巴在淫荡的内里反覆磨蹭、流连忘返。

双性的双手双脚也死死地搂住了男人健壮的身体,无尾熊抱着树干似的,死死地抱着,生怕一直表现地不大情愿的男人拔屌离开了。

不过已经被双性淫荡的姿态勾引的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离开,相反地他要用胯下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肏弄自己送上门来的双性--好话坏话都说尽了还是要死缠烂打着,那就只能将淫荡的双性狠狠地肏服了!

肏到淫荡的双性对他从此服服贴贴的地步,悬在头上的利剑自然也就消失於无形!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双腿中间淫荡的小穴越是被猛烈地攻击,尹祺就越是贪恋於双唇交缠间温柔的对待,被驯化而不自知的他,就像是一只贪恋着主人的温柔,而自愿收起尖牙利爪的小兽。淫荡的双性身体火热地好像要从身体内部烧化一样,浑身上下都滚烫地不可思议,尤其是双腿中间被猛烈地肏弄着的小穴与子宫,好像已经被男人胯下粗大的鸡巴肏融化了,除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再无其他,被狠狠地肏弄出了浑身酥麻瘫软的激烈快感。

粗大的鸡巴在双性柔软的小穴内部膨胀了起来,双性淫荡的小穴与子宫也开始阵阵地收缩--

「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离开了男人的唇舌,往後仰着高声地浪叫着,如果不是男人搂着他的背,怕是要直接摔倒在床上。双腿中间透明的淫水大量地喷涌而出,与此同时,男人粗大的鸡巴也被痉挛的小穴,狠狠地夹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滚烫的精液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地射入了双性淫荡的子宫内部,将双性痉挛的子宫狠狠地一烫的同时,也埋下了生命的种子。

「不、不要走……不准走……」

被男人伺候着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内心里被终於如愿以偿的甜蜜灌满了的漂亮双性,最终被放在换了乾净的床单与棉被的柔软大床上。

看到男人好像要起身离开,他连忙抓住了男人的手臂:他还没有吩咐手下堵门呢!要是男人真跑了怎麽办!

「我得去洗被单啊……」

程牧相当地无奈,被精液和淫水染透了的床单再不洗就很难洗了,不过怀中漂亮的双性说什麽也不肯让他离开这间房间,他也不可能才刚肏完就翻脸不认人地开揍吧?幸好摆摊练出来的臂力发挥了作用,程牧一手环抱起了体重相当轻盈的双性--目测是常年挑食的关系--另一手抱着卷成一团的棉被与床单,就以这样奇怪的架式,到阳台上洗被单。

明白了男人到底要做什麽的双性乖顺了下来,赖在男人的怀抱里,看着男人洗完被单之後,他又被抱进了男人的卧室里塞进柔软的被窝。打着大大的呵欠,双性柔软的眼皮直往下掉。

但他还是不可能放男人离开的,男人必须陪他一起睡才行!

「睡吧!」

男人冷淡的表情似乎带上了一点温柔,死赖着就是不让男人走的双性四肢并用地搂抱着纠缠了上去,又打了一个大呵欠,心满意足地睡在了男人温暖的怀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