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中秀二话不说把人抱起来,他办公室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办公桌就紧挨着那落地窗,视野好,他总是爱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

请夏的衣服早就被他扒个一干二净,那件毛衣连衣裙就落在地上,摊在一团。

他脱去上衣,请夏的脸贴在精壮的胸膛上,那紧实细致的肌肉,让她忍不住就伸手揩了一把油。

此等极品男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呐。

五月的清晨,天早已大亮,天空飘着几朵云,眼见着太阳也要露出脸来。

请夏赤条条的一具身子,白玉一般的晶莹,两只奶子挂在前胸,晃晃荡荡的,实在是让人分心,诺中秀将她放在自己常坐的办公椅上面,小小的一具身子,就窝进去,像极了一只温顺可爱的猫咪。

诺中前顺势在椅子前面蹲下,手滑过她潮红的脸颊,刮过她小巧精致的鼻子,又绕到她两瓣嘴唇之间,请夏顺势将他的手含进去,舌头似有若无的在他手指之间舔弄,顷刻之间,他手指上已经沾满了她的口水。

手抽出来,一路向下,拂过她脖颈之间的锁骨,来回数次,请夏眯着眼睛,微张着嘴,脸越来越红了。

“刚才不是说不想要?”诺中秀调侃她。

他太清楚请夏的身体里,只要他稍稍的挑逗抚弄,总是能让她立马就兴奋起来,没办法,自己一手在床上调教起来的人,还是自己最了解。

“嘤...”请夏只是闷哼几声,视线随着他的手,一路往下。

那胸前一对白兔,已经被他握在手中,他捧住,瞧了她一眼,嘴巴已经含住那已经挺立的乳头。

他的头埋在她双乳之间吮吸挑逗,舌头在乳晕处盘旋打圈,请夏依然不耐,手插进他的发丝之间,身子忍不住的往他身上贴。

她身子里拱了一团火,将她点燃,她扭动着,挑逗着,那空虚的感觉又一次将她头顶淹没,她恨不得立马抱紧他,渴求他。

“想要?”他将她的乳珠吐出来,抬头问。

请夏点头,眼睛里水光莹莹,可怜的很,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喂饱这只小猫咪了。

她我在沙发里,脚堪堪着地,那一片茂密的深林,她一低头就能瞧见,那里已经润湿了,就等着他探进去,插进去,往深处,更深处探寻。

诺中秀嘴角一弯,一抹坏笑,他今天哪能这么快就放过她呢。

“站起来。”诺中秀佯装严肃的吩咐。

请夏也乖乖照做,两只脚赤着,从椅子里站起来,眼见着他坐下,两只手搭在扶手上。

“想要,就自己来。”

诺中秀真是吃定了她。

她一双水眸里的欲望藏都藏不住了,那淫水沾湿了她的门户,城门早已为他打开,就只等他一举进入了。

请夏是个聪明姑娘,尤其是在这些事方面,他只点一句,就懂了,她扭了扭身子,那前凸后翘的曲线,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胸前那一对奶子更是弹得他恨不得一把握住。

媚眼如丝,她光腿跪在他椅子前面,手指细腻小心的顺着他的裤子,慢慢悠悠的往前滑,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的手指又细又软,滑进他裤头里,一把就感受到他那家伙的庞大,看来诺先生,也早就把持不住了,清夏笑了笑,将他那层睡裤扒下来,挑开他的内裤,那肉棒就从里面跳出来,弹在她脸上。

他那家伙,又粗又长,硬起来,粗长的一根立着,像颗大蘑菇,请夏觉得有点可爱,手指在他那肉棒上轻飘飘的滑过,诺中秀微微皱了皱眉,那肉棒稍稍动了动。

“好玩吗?”诺中秀一脸无奈的问她。

请夏不回答,唇边挂着莫名的笑,张着嘴巴,吞进去,太长了,只吞到一半请夏脸色就变了,立马退出来,娇笑着抱怨。

“怎么这么长,这么大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吃了。”

请夏皱了皱眉,有点为难,诺中秀看她这样子,说:“就当是吃棒棒糖了。”

她嘴一张,伸出那粉嫩柔软的舌头,舔上他的龟头,舌头灵活的打了个圈,又抵住他的马眼,稍稍吞吐。

请夏比上回是进步了不少。

诺中秀手臂一伸,握住她一只胸,用力的揉,捏在手心里把玩,那软绵绵的一团,在手心里的触感又真实又虚幻。

“嗯~~嗯~唔~”她嘴里塞着他的欲望,只能勉强从鼻腔里发出点声音。

舌头顺着肉棒一路往下,舔过他粗长的性器,又含住那两颗柔软的蛋蛋,诺中秀嗞了一声,并没有打断她的动作。

这小妖精想玩,就让她玩个够吧。

诺中秀闷哼了两声,手拂过她的头发,半是哄的说:“来,起来吧。”

他的肉棒比之前又粗了一些,一条长长的银丝拉开,请夏满意的看着他那家伙,眨着眼睛向他邀功。

“越来越骚了。”诺中秀摸着她的脑袋,宠溺的说。

“那也是在你面前骚。”请夏笑着,脑袋趴在他腿上,乖巧可人。

他手臂将她屁股一托,请夏已经骑坐在他身上,那花丛茂密的地方,正抵着他灼热的肉棒,淫水已经润湿了她的阴唇,肉棒滑过去,在她两瓣阴唇处厮磨。

“嘤……”声音从她的鼻腔中溢出,她娇羞的样子娇憨可爱

诺中秀的手已经又托起她胸前那一对傲物把玩,指腹轻轻摩挲,请夏觉得浑身过了电一般,浑身酥麻,身子软了一般,贴着他,伏在他肩头,轻轻的哼。

“精虫上脑。”请夏狡黠的调侃他。

诺中秀巴掌一挥,打在她屁股上。

“还不是因为你。”

请夏笑得更得意了,身下那阵暖流更强烈,沾湿了他的大腿,春水泛滥得一塌糊涂。

他手掌用力揉她的屁股,头伏在她耳边,拂过她的耳廓,一字一顿的说。

“我要干死你。”

他声音很低,每个字的音符却重,在她耳边呵出一口气,请夏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更加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处。

清晨七点半的办公楼,渐渐有了人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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