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山上兴云作雨,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大殿中一个孤零零的人影。着灰色尼姑袍的女子背对着敞开的大门,闭目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手持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她并没有发现一个玄色身影伫立在门口,雨拂在他的后背上,他似乎并不在意。过了半晌,他轻轻跨过门坎,向佛像前的女子走去。听到衣袍的悉索声,那女子回头望去,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掉落了手中的佛珠,脸色变得煞白,仿佛见到地狱里的勾魂恶鬼。

她急忙站起身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把抓住,用力地推回了蒲团上,小叶紫檀佛珠被她压在身下,硌得她后背生疼。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阵,接着在她身边跪下,捧着她的脸,低声唤道:“皎皎。”

她怕极了,下唇发抖,瞪大眼睛警惕地看着他。

他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亲吻她柔软娇嫩的唇,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撬开她的唇齿,探取她口中的蜜液。

她用力推搡着他,可他纹丝不动,攻势却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她生吃了一般,她急得涌出晶莹的泪珠,一边推他,一边含胡地叫道:“滚开,滚开!”

他猛地松开了她,抓住她的肩膀细细地看,然后凑过去轻轻舔干每一滴苦涩的泪,她挣脱不开,只得任由他。

“皎皎已经死了。”她低声说道。“在你登上皇位那天,她就已经死了。”

他没吭声,腾出一只手兀自扯开她的腰带,她大惊,轻声叫道:“你干什么!”

灵活的大手迅速解开她的外衣和白色里衣,一对白兔般的玉乳便弹了出来,顶头的花蕾被凉风一吹,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他将一只绵乳含在口中,轻轻吮吸了几下,然后抬头对她笑道:“干你。”

她气急,扬手想要打他,他抓住她的手腕,一只手将她的两只胳膊牢牢按在地上,另一只手向下摸索着解她的裤带。不过几下,她就被他剥了个干净,她面红耳赤地在他身下扭动,想挣脱他或将自己藏起来,却不想听到他突然的低声呻吟。这声音对于她再熟悉不过,她立刻僵住身子,轻声求饶:“求求你,别这样,这里是佛堂。”

“皎皎何时开始心中有佛了,我记得不过几年前,你我还曾在佛前偷尝禁果呢。”

她涨红了脸,扭头到一边,轻声说:“你真下贱。”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轻轻笑道:“是为了皎皎而下贱。”

说罢,他捡起扔到一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牢牢束在头顶,粗布磨擦着她的细嫩皮肤,她根本挣脱不得。他将头埋在她的颈中,轻轻啃咬着滑嫩的肌肤,顺着肩颈来到正被大手揉捏的乳团,她猛地吸了口气,直觉一股热流涌向小腹。他一路向下,在冰凉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滚烫的印记。

雪白的大腿被他用力扯开,在长明灯投下的光线中,粉嫩的花瓣已经微微张开,娇嫩的花心在颤抖地流着蜜液,他伸出手指沾了些半透明的汁水,找到已经微微挺立的花核,轻轻揉捻了一下。

酥麻的快感让她轻叫出声,从荡漾的情欲中回过神来,她惊慌地看向门口。

他一边轻揉着花核,一边低哑地道:“长青守着,无事。”

他突然将一指插入花径,换来了她的轻声嘤咛,扭动着想要挣开绳结,他低头,重重舔着花核,粗糙的舌苔摩擦着敏感之处,与抽插的手指带来的快感,猝不及防地将她送入了云端。下身潮水泛滥涌出,她也在地上融成了一滩春水,无力地喘息着。

趁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他脱掉裤子,复在了她的身上。衣服上的绣纹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头,身下的昂扬顶在她的花心来回滑动,带出了一片淫荡的水声。

他伸舌卷住她敏感的耳珠,用牙齿轻轻厮磨,低哑地叹道:“我真想你啊……”

她咬住嘴唇不吭声,他将下身的肿胀对准她的花心,将头轻轻进入,复又抽出,如此几下,即便咬着嘴唇,她的喉头也发出了含胡的呻吟声。

他将舌头探入她的耳朵,模拟着舔弄她下身的动作,同时下身用力一顶,重重地撞入了她的花心,他的硕大插得那么深,涨满了她狭小的花径,内里肌肉本能地开始收缩,她终于忍耐不住,扭动着身体,叫出了声。

他低声笑了,这声音在她耳中听来,犹如魔鬼。

“看来皎皎的小穴也很想念我,都快把我咬断了。”他轻轻抽出,待快全部抽离时,又重重一撞,他那处浓密的毛发摩擦着她敏感的珍珠,惹得她又轻轻叫唤起来,被绑住的双手无助地扭动着。

他抬手解开带子,然后抓住她的腰,开始快速抽插起来。他的攻势那么猛烈,虽然双手被解开,可在这狂风暴雨之下,她无力挣脱,只得攀住他解结实的肩膀,茫然地看着头顶的千佛壁画,随他在欲海浮沉。他的每一下都将她充满,撞到最深处,大殿中充满了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羞人的水声,还有他粗重的喘息和她的呻吟声。无法忍受的快感一阵阵窜上小腹,花穴紧缩,潮水泛滥,她终于支撑不住,松开抓着他肩膀的手,呜咽地瘫软在地上。

他停下抽插,仍然深埋在她体内,俯身亲吻她微张的嘴唇。

“我记得皎皎即将泄身的时候总会哀求我,叫我玖琛哥哥,如今下面的小嘴虽开了口,可上面的小嘴却紧得很。”他将手伸入二人交合的地方,用力地拧了一下敏感的花核。“两张小嘴不一般甜,可是要我惩罚你?”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异常敏感,这残暴的动作让她剧烈颤抖了起来,她抵抗着情欲的侵袭,咬牙切齿道:“我恨你。”

他绷紧了身体,牢牢地盯着她,那双墨绿的眸子在月光中像一对刀子,仿佛要将她穿透。她记得宫女们私下传言,这双异族人的眼睛有妖法。她想,这大概是真的,不然她为何被他勾去了心,勾去了身,最终连魂都没了。

他冷笑一声,从她身体里抽出,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蒲团上,从后面进入了她,这个角度让他进入得格外深,硕圆顶端戳入子宫口的酥麻感那么强烈,如果没有他强壮的手臂捞住她的腰,她一定会呜咽地倒在地上。

他一手抓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胸乳用力揉捏。他整个前胸都与她的后背相贴,精瘦的臀部狂乱地抽动,带动硕大的阳具在她体内进出。揽住她腰身的那只手微微下移,寻到花瓣中的花核,随着抽插的节奏用力揉捻,即便她全身颤抖,哭叫到嗓子沙哑,也绝不停手。

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声喘息,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通红的皮肤上。“上面的小嘴不乖,就只好惩罚下面的小嘴了。”

“玖琛……玖琛哥哥……”快感的泪水不知不觉中涌了出来,滴答滴答地落在了深灰色的石板上,她呜咽地乞求道,“求你……求你……玖琛哥哥……”

只这一句就够了。

他双手抓紧她的腰,加快了速度,不过数下,他就射进了她抽搐的甬道深处,带着她一起侧倒在地上。

待恢复些力气之后,他从她体内滑出,没有他的支撑,她仰面倒了下去。

他跪在她的腿间,细细看着她。雪白的身体之上都是他肆虐的痕迹,她的脸颊泛着潮红,嘴唇红肿,眼中还含着几滴未落的泪,木然地看着头顶。没有力气合拢的双腿微微敞开,腿心红肿狼藉,花瓣还未合拢,张开的穴口仍在不断收缩,吐出白浊的爱水与精液的混合物。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脱下外袍将她严严实实地包住,抱着她走向殿外。

“皎皎,我们回家吧。”

绝望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她没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