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看着他的手在那个以前用过的木玉势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转手从第二层拿出一个绿釉样的玉势,拔出他的肉棒,把玉势缓缓插了进来。

他插的很慢,我能感受到玉式一点一点推开阻碍它的软肉,到达它能到的最终点。

这个玉式和陶金矿肉棒样子差不多,但比小陶瑾小一点。

“这是20岁的我。”

“什么?”

“从13岁到现在,我每年都会制造一个玉势。”

他像是叙述一件小事这样开口,深翠的颜色挤进被肏的翻红的蜜穴,留下一截落在穴外被黑色的毛发覆盖。

他盯着我,那是告诫的眼神,告诫我不能像之前那样“自娱自乐”或者抽出它,然后放开我,手指摆弄着哪些奇怪的东西,一只手拿着黑色的布条,一只手勾着琥珀色的铐子,一上一下地思索着谁先谁后。

犹豫良久,他放下布条,把铐子拿在手中,我疑惑地看他,正好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神,他笑着,不像刚刚怒火中烧的样子。

“乖,手伸过来。”

他拿在那副铐子,手指用力的扯拉,像是在试验它是否结束。

很显然,铐子的承受能力很强,哥哥虽然不像那些行走江湖的大侠一样武功高强,但如果这是普通的铐子,明显这样拉扯会有损伤,而这副铐子一点事儿也没有,还十分柔软的样子。

我放心地将手递给他。

“真乖,我都不忍心了~这本来要再放几年的。”

他低低呢喃,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故意告诉我一些密码。

好奇心,害死人。

放几年,也就是说这是为几年后的我准备的?

我询问他:“为什么,现在就拿出来了呢?”

“因为你不乖啊。”

他理所当然的,用斥责的语调还有眼神对我。

“唔,不过是一句话。”

我不甘心,不过是一句话,我就要提前几年见识这些了?

他低头不语,只管把我的双手放进铐子里,原来铐子中间各有一条松紧的粗白线。模样真奇怪,不像是线,倒是像粗了几倍的那种吃的米粉。

他固定好铐子,还细心地调整一番,弄好后才抬眼直视我,说:

“可惜,这句话是哥哥的逆鳞呢。”

我一时语塞,其实我是知道的,这是他最不愿意听的话,我刚刚只是被他的反应弄得得意忘形了。

为了赶快转移话题我抬起烤住的手问他:

“这是什么料子啊?”

“虎皮。”

噢,真的是虎皮。

“可是为什么没有连接过的痕迹啊,这是一只小老虎么?”

铐子大概婴儿大腿那么大,一点连接的样子都看不出,不知道是那个绣娘做的,一点线头都看不到,这种手艺,真难得。

“这是老虎腿上的皮子,我直接截下来的,并无连接,还记得库房的那块虎皮么,这是同一只老虎身上的。”

可怜的老虎。

“那这个粗线是什么?”

“唔,虎筋。”

噢,好可怜的老虎,被残忍地剥皮抽筋。

话说着,哥哥已经调整好铐子,然后拿起刚刚放下的黑布条。

这到底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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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受不了了,我一遍一遍试了4个多小时,现在又打开一次,这是2016.6.10 17:16分,好烦躁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