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现在只庆幸自己是被吊在半空中的,否则只怕她根本就站不住,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现在齐若终於知道邑为什麽会这麽变态了,原来是因为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轮奸致死啊。

邑看着全身潮红,不停的冒汗的齐若,又伸出手来沾了些蜜液放进嘴里。

[现在你一定很难过,一定很想要有人帮你动一动白萝卜吧。]邑的笑容充满了恶意。[需不需要我帮忙呢。]

如果不是为了拚一口气,齐若她早就求饶了。

她的花穴就好像有蚂蚁在咬一样,让她觉得空虚无比。

[我说过俋的父亲是个疯子,我看过他把这药喂给狼吃,然後让那狼去追逐宫女,不知道有多少宫女就是这麽死在狼嘴下。]邑没有说的是。

俋还曾把药喂给宫女吃,然後把那个宫女跟才五岁的俋关在一起。

那也是他第一次杀人。

齐若嘲讽的看着邑说:[怎麽,你也想要让我有同样的死法吗。]

邑伸出手来抚摸着齐若的身体。[我怎麽会这样对你呢。]

不可否认的,听邑这麽说,她的确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邑口口声声的说俋的父亲是一个疯子,但是再她看来邑他同样也好不到那里去。

[我只是好奇,那个和尚是给了你甚麽好处,让你这麽护着他。]邑疑惑着问:[如果不是你的身体只有我跟俋的味道,我还会以为是那个和尚跟你上床让你太爽了,所以你才会这麽护着他。不过那个和尚清心寡慾惯了,他下面那一根还能用吗。]

[你怎麽那麽在乎那个和尚,怎麽你跟他有一腿吗,否则怎麽那麽在乎他。]要说难听话,谁部会说啊。

[我又没有龙阳之兴,就算那个和尚全身脱光光,我也不会对他感兴趣。]

更别提他们还是仇人呢。

当年那个和尚还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齐若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骚痒,只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你说和尚的那一根没用了,可是你那根就有用吗,谁知道你是不是七秒郎,所以才从来都不敢真枪实弹的干我。]

[怎麽忍不住了啊。]邑笑着说。

他故意去揉了一下齐若的花心,听到她忍不住的抽泣声,那蜜液更是大量的流下来。

[告诉我你跟那个和尚说了甚麽,我就放你下来干你。]

难受。

齐若真想不顾尊严的求邑,但是不管怎麽的难受,身体怎麽的骚痒。

她都不想越过那一条道德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