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留霜也随他视线看向了封弈廉,她那一张情欲胀满的芙蓉面上风情姝丽,眼尾和脸颊都染上薄红,却不比那朱唇红舌的艳丽,还有点点晶莹的汗珠,顺着滑过脖颈处白腻得惊人的肌肤。

封弈廉知道为何赤南都要带他来这里了。

不是为了什么见识教中富贵,他莫名地能够肯定,这一定是谢留霜向赤南都要求的。

——让赤南都带下一任教统来。

谢留霜的任何要求都不会遭到拒绝,哪怕再不想与人共享这份美丽,也没有人能容忍让她失望失落。

封弈廉想,他恐怕连像教统那样坚持住不应允她的求肏都做不到,一旦对上谢留霜的眼,他只能丢盔弃甲,沦丧所有的底线。

他看见赤南都直视着自己的双眼,封弈廉没有办法读出赤南都到底在想什么,他只知道,如果赤南都常年累月经历着谢留霜这个女人,那么他的自持已不会令人惊讶。

谢留霜直直瞧着封弈廉,等她遇见了他的目光时,谢留霜仿佛很害羞似的,微微颤动着眼睫,嘴角浅浅地勾起一个含羞带怯的笑容。

封弈廉就此学会了自制、忍耐与克己。

——为获得盛放的她。

封弈廉走近谢留霜,她赤南都被抱在怀里,两腿大开着,小穴和菊花都留着口水面对他。

但封弈廉没有去动那湿红娇软的美人花,甚至没有去分神看一眼,他直勾勾地盯着谢留霜的眼睛,寻常的对视好像要燃起火花。

封弈廉的眼睛是狭长的,当他面无表情时眼中的冷光让人不怀疑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没有人看过他温柔和煦的模样,有的人怕他比怕教统赤南都更多。

谢留霜胸膛因迷乱而还喘息着起伏不平,她好像有些迷糊,“来肏我,肏我上面或者下面,前面或者后面……”

封弈廉跪在她身前,食指落在她开开合合的嘴唇上,她仰起脸:“哪里都可以,快点给我呜……”

随后是漫长的接吻,封弈廉显然很不熟练,软软含着她的嘴唇,用舌头去舔舐她柔软的唇瓣时不时吮吸一下,但撬开她的唇齿探进口腔后,他的肉舌却在这长久的厮磨中慢慢学到了趣味,仿佛一个最积极的学生,在谢留霜的口腔内摸索每一块软肉。

啧啧的水泽声在忘情的两人间响起,封弈廉解开腰带敞开了胸前的衣物,两人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他紧挨着软软的谢留霜迅速地褪了亵裤,皮肉和谢留霜毫无障碍地贴在一起,此时根本想不了他在敬重的教统面前毫无抵抗力的着急多么难堪。

封弈廉深吻过她的唇上沾染了水渍,但他的表情像被谢留霜深深蛊惑而失去自己情绪一般,眉目都再平静不过。

但当他将自己火热的身躯与谢留霜紧密贴合的时候,她知道这个男孩的内心正经历着什么了,那必定是被熔炎般的美丽摧毁后破碎所剩的焦土般的内心,正亟待激烈而凶狠的对待来使其忽略裂痕的痛楚。

还有什么比支配、破坏性的美丽更使一个骄傲的少年感到挫败呢?

当封弈廉完全勃起的阴茎因主人迫不及待的心情而吐露前精时,谢留霜身上的束缚和夹子都被赤南都轻轻地取掉了,女人向前抱住了少年肌肉结实的臂膀。

谢留霜完全打开的双腿间,娇美的花朵正渗着透明香甜的汁液,滑落到封弈廉翘起的阴茎头上。

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在那翻开的肉瓣上滑动着,感受嫩肉因受力而微微凹陷,并传来轻柔地包含感,滑腻的汁液和谢留霜在他耳边忍耐的喘息都让他头脑发胀,喉咙干渴。

封弈廉只能扶着她的腰肢哑着嗓子说:“这就肏你。”

谢留霜突然被他两只手狠狠往下一按,在她压抑着的闷哼声中早就湿透了的花穴被封弈廉的肉棒贯穿了。

封弈廉不住地在女人有着妖娆曲线的脊背上来回抚摸着,有力地腰肢从下而上的摆动也丝毫不减频率,甚至因为谢留霜软掉的身子而反复地在她小穴深处振捣。

两人的胸膛和腹部都肉贴着肉,封弈廉很快就把手固定在女人饱满挺翘的屁股上,更好地掌控着她的下身,操弄时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还有两人的喘息声很快淹没了这小小的内室。

谢留霜只觉得封弈廉的手揉捏着无辜的臀肉,而后就掰开来露出了粉嫩而水润的后穴。

另一个人的指尖点上了软软的菊穴口,并随着封弈廉不停的抽插而缓缓地陷落进软肉中。

赤南都偏偏只在菊穴口浅浅地抚弄着,用指甲骚动着敏感的软肉,时不时旋转着摩擦,又若即若离地点触着、挠动着。

前面花穴被凶狠地肏透,与后面轻微而勾人的骚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谢留霜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逼疯。

“嗯?后面的肉穴很饥渴地在收缩着,霜儿……”赤南都低哑的声音在谢留霜背后响起,他带有热气的吐息在她的脊背上又点燃了新的敏感点,“太骚了……我的霜儿……”

“嗯啊、嗯……不、我……我要到了……”谢留霜无意识地呢喃着,封弈廉在她的嘴角轻吻了几下,手转到女人花穴前方摸索着,找到肿胀的肉核以后轻轻地搔刮起来。

封弈廉感觉到她的穴肉疯狂绞紧,他按压着在谢留霜的花核上绕圈,肏得又深又快,谢留霜在失神的高潮中没有得到任何体贴的休息,反而是封弈廉一边说着“高潮得很美”一边不停地用手在她的敏感点上激发她的快感,下身的交合中肉棒更是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一副要把里面的小口也肏开的架势。

“啪”的一声,谢留霜急促地娇哼了一下,只听赤南都低哑着说,“霜儿已经变成只知道高潮的淫物了……”

男人粗糙的手掌心留有常年握着兵器而造成的老茧,打在她白皙丰满的臀肉上顿时留下了红痕,而那饱满的臀肉也轻微晃荡着,无比地色情。

赤南都玩弄着谢留霜的菊穴,插进去的手指微微撑开,能看见红色的软肉和流淌着的肠液,他毫不犹豫地不停抽着谢留霜的屁股,“被打屁股的霜儿,菊穴会抽紧,应该是喜欢的意思。”

谢留霜整个人已敏感到极致,封弈廉在她背上游走的手指无论摸到哪里,都能得到抽搐般紧绷起来的可爱反应,让封弈廉内心涌上想要肏坏这个女人的欲望。

他闭上眼睛一路从谢留霜的嘴角吻到脖颈,叼住女人后颈上白皙柔嫩的软肉,两手死死扣住谢留霜的臀瓣,肉棒在深处的小口附近磨弄着。

谢留霜几乎一直没有停下高潮,两边穴肉都收缩得几乎抽搐,这时感到封弈廉的意图内心的不安让她软软哼了几声想要挣扎,但扭动的动作反而激起男人的破坏欲。

这时,她听见男人平静的语气,吐字缓慢几近折磨。

赤南都说:“里面也可以肏开的。”

谢留霜只感觉到一阵穿透整个人的快慰像电流般席卷全身,封弈廉竟被赤南都的话激到不管不顾地顶开了不应该肏开的小口。

她的身体就正如赤南都所说的那样,已经完全变成了享乐的淫物。

子宫口绝不是正常的,应该被侵犯的地方,但此刻却被封弈廉堪称凶残的阴茎头肏开了,男人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深深地顶弄着肉壁喷精。

封弈廉还在挺着腰反复地微弱地抽插着,下体残暴的射精,却很温柔地吻住了谢留霜的嘴唇,甚至只是轻轻含着没有撬开唇齿的意思。

等他闷哼着射完以后,赤南都立刻把持着谢留霜的腰肢把女人从那根肉棒上抽开,浓精就那样顺着大腿往下流了下来,因为穴口完全被肏开了,正敞着一个小洞轻微地抽搐着。

赤南都把谢留霜面对面搂在怀里,正是之前封弈廉和她交合的姿势,“你可舒心了?”他抚摸着谢留霜嫣红的脸颊轻柔地问着。

他一边说一边啄吻着女人,完全视封弈廉于无物,两人完全契合地拥抱在一起,谢留霜被他吻得浑身酥软,伸出手拢住赤南都的脖子,含混地说:“没有。”

谢留霜理直气壮地说一遍就吮吸一下赤南都的嘴唇,“没有……没有。”不停重复着,赤南都对她这仿若撒娇一般的索吻毫无抵抗力,无奈又低沉的笑声仿佛从喉咙深处滚出来一样,震得两人紧贴着的胸膛都有所感应。

赤南都掐住女人的小脸,他一贯冷酷凶厉的脸上出现了温和得不可思议的神色,仿佛逗引般地问她:“那你还想要什么呢?”

谢留霜轻轻偏首,男人的手指便卸了力,她乖乖柔柔地侧着脑袋在男人的手掌里蹭来蹭去,“要吃南都的肉棒……要被南都的鸡巴肏……要南都的阴茎呜……嗯……”

她话仍未说完便被吻住,被深深刺激起欲望的男人只觉得这一刻下半身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