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妩脚腕疼痛非常,却更加惊骇,压着声音怒道:“你干什么!”

男人不答,一手握上她的乳房,大力揉捏,一手落在她腰侧,掐的使力。

夏妩眉头紧蹙,他抓的人生疼,且胡乱之极,根本不似要发泄欲望的模样。只是一味地在她身上乱掐乱揉,时不时还因她扭动而碰到腿伤而嘶嘶吸气。

“夫人是属猫的?摸一下能蹦三尺高。”再次用力按住夏妩肩膀,把她按倒在床上,翻个身,压低上身,抬高臀部。

“你……”中衣下摆早被他当做止血带扯掉许多,虽然知道帷帐内极暗目不能视,但衣摆堆在腰间,下体凉风阵阵的感觉依旧让人羞耻难堪。

男人顺手在她臀上重重揉了两下。揉完才讶然,入手细滑柔软,弹性十足,这女人中衣下竟不着小裤。

“这么浪的?”语气明显轻佻起来,话尾藏着戏笑。

“本宫的中衣没有这么短!”夏妩羞得满脸红涨,下口反驳。

“那是怨我扯短你的衣服了?”不由分说地在她臀上又捏了两下,道:“不穿便不穿,穿上倒没这番滋味了。”五指再度合拢在圆润的雪臀上,成功抓了满手的细嫩。

“嘶……”夏妩觉痛,浑身绷紧,男人依旧放肆抓玩,她双手被缚无法抓他伤处,却能跪爬着向前挪。

“可别不听话。”一把搂着她的腰把她提回来,下身重重撞在她臀上,手顺着卷起的衣摆伸进去,指尖推开丝滑中衣,指腹按着抚着,在她绷直的背上游走一圈,不由叹息:“夫人生了这样好的身子,可惜了……”可惜他腿伤见骨,又值逃亡,不然同这等胸大腰细臀浪的女人欢愉一场,不得连魂也销尽。下身在触摸女人身骨之时起了反应,却因腿痛而半硬不硬,更是难受。欲望难以抒发,手下力道渐渐没了分寸,一下比一下揉的狠掐的重。

“……我救你一命,你竟……”不待她说完,嘴里被塞了一团布,抵住了舌头。

后背骤然一热再沉,耳边被湿热的舌头舔了一圈,夏妩浑身颤栗,脖子扭着躲着,脸颊已经贴在床榻上,耳廓却不可避免地又挨了一记舔。

舔的又重又湿又慢,舌根带着舌尖滑出完美的弧形,热意蒸腾中,两下就让夏妩在酥痒中散尽力气。

“哪儿都好,就是话多。”十分埋怨中带着三分甜腻,一分调戏,半分真情。

舌头又卷上她颈背,越舔越香,越舔越咬,鼻息间尽是女人清雅绵长香气,牙齿啃过一寸寸软滑玉肤,享受着禁锢在怀中的女体每一次娇羞的颤抖和情不自禁的扭动,一时间忘记身在何处,手握住女人胸前两乳,指缝揉搓软哒哒的红蕊,搓熟了揉硬了,让那两粒可人的东西变成红红的小樱桃,再摸过她平坦下腹,直探入深缝中,带着硬茧的指腹点在其中略微凸起的阴蒂上,像小鸟在地上磨嘴那般左右拨弄。

他的指腹虽不如鸟喙坚硬,但她那羞处也绝不是硬邦邦的地面。只是轻微逗弄几下,怀里的女人猛然间要跳脱出怀。

然他臂膀何其坚硬,铁环般箍住她,任她如何挣扎不休,闹腾片刻也得服软松下身子。

“唔……嗯嗯……”喘息的鼻音中带着微吟,又热又软的身体好似没有骨头,男人一边亵玩她私处,一边愈搂愈紧,想看看她是否软到能够融进身子里去。

“呜嗯!”夏妩立刻痛唔一声,似是痛极。男人一愣,心道这般不禁耍弄,只能松开手臂任她倒在床上,手指尖合拢微捻,黏黏滑滑,不由笑道:“这就流了。”

夏妩依旧喘息,男人却从这呼吸声中听出了愤怒和不甘。纵是她能开口说话,此时也定然不肯应答。

男人扯出她口中布团,听闻她呼呼喘着气,果然不发一言。

“想要了?”他问,偏想听她说几句淫言浪语。

夏妩抿嘴不语。

“早先不是话还多?”他又逗她。

夏妩沉吟片刻,不由哼笑道:“你不是嫌我……话多吗。”明明是一句讽刺,却因她气息不稳说的慵懒埋怨。

“哦……”纵然这声音美妙动听,但也不是男人想听的。转眼又摸到她唇侧,把布团塞进去。

“喵——”

猫叫声再度响起,他脑中立时清明起来,先摸着夏妩脖颈,给了她一记手刀,再暗中检查佩刀和所带物件,撩开帷幔,下床欲走。却不知怎地回头看了一眼。

一眼先望见女人压塌的纤腰,盈盈一握,极为趁手的弧度。后又扫向那紧连在后的浑圆丘陵,白嫩挺翘,像两颗并排同生的多汁大桃子。再流连过那双长腿和小脚,复又上移视线,裸背上肩骨分明,状似蝴蝶,手臂下压着一只扁圆的乳,嫩的好像要破了似的。

纵然这具身体上留下不少男人适才玩弄过的手印青淤,此时乍看,却更显凌乱欺辱之美。

男人眯眼,瞬间做了个决定,猛地扑到女人身上,张口在她肩上重重一咬,留下整整齐齐两排带血的新鲜牙印。

这样的尤物,没能肏到实在可惜,怎么也得留下点他的印记。

再想撩开她长发看看她长相,屋外却是一声急促“喵呜”,他立刻下床离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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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远正守在穆深榻边。

早先太医清理缝合了穆深腹部伤口,却无法给出承南王何时苏醒的准确时间。穆远纵然平日里不轻易显露情绪,此时也难掩忧虑悲痛。

母亲早逝,父亲疏远,两兄弟自幼在母族长大,“黑铁卫”素来冷酷严厉,少有亲情,兄弟二人虽是皇子,但因不得圣宠毫无作用,起先虽是不受待见的,却也不至缺衣少食,及至后来阮氏又送一女入宫诞下麟儿,而穆和图又未提将他二人接回宫中之事,穆远才知天地虽大且阔,但男人若是一无是处,这世间也定无他容身立足之处。

幼弟尚小,还不知此理,回回都在他管束下才举刀练剑,稚嫩的小手磨起了泡,又破了皮,终于在一日日中褪去原先细长莹润的样子,练出了粗大的骨节和厚厚的硬茧。

穆远凝视弟弟手背,那上面有一道疤痕,是他幼时独自耍剑时不慎划伤所留。可另添了一道,他却不知是何时因什么而留。

那疤痕蜿蜒似蚰蜒,爬上了穆远的心。

思弟弟数年游荡在外,明面上是游山玩水,暗中却是替自己体察民意臣心,多次冒着生命危险潜入龙潭虎穴。自己却安稳坐在龙椅之上,享受万民朝奉,百官敬仰,心中亏欠之意更甚,更思及此番弟弟回宫,竟被人暗刺受伤于东华门,不由自责不已,严命大臣定要彻查此事。

距离泰息宫百米远的祈福殿内,八十一位圣僧正齐齐念着驱邪祈福的佛经,木鱼噔噔响着,嗡嗡哞哞的诵经声由远及近,又由近推远,宛如一波波潮水在耳畔涌上退下,冲刷出一派虔诚静穆。御医侍立床头左右,不时以棉块沾水滋润穆深干裂发白的口唇,并将新配的药粉填入他舌下。

穆远将手附在穆深手背,希望弟弟能在昏睡中感知自己的存在,他微微收紧手掌,指尖却探到穆深手心里一个柔软的东西。

翻开掌心,赫然是一块灰色的带血布块。

穆远将布块拿在手中细看,发现这材质和颜色同宫内太监所穿衣袍相同。

穆深为何紧攥此物?

因忧虑弟弟而压下的疑虑又被掀起,穆远思索片刻,梳理出几个关键问题,着那音太前去询问。

那音太不多时前来,回道:“事发时承南王殿下正骑马行至东华门,正和回宫的采买队伍碰上,殿下仁德,允许采买司宫人先行,行凶者待队伍行至殿下身旁,便跳出拔出匕首刺向殿下马腹。殿下当即跳马,却不甚腹部受刺,当时众人惊惧非常场面混乱,殿下所携护卫拨开人群时,殿下已倒地昏迷……”

“行凶者衣袍完整,并未有破损之处……行凶者身份仍不详,宫中却流传其因父蒙冤,才刺杀殿下……”

已不用再听,穆远确定施凶者不止一人。

穆深武艺高强,又携带护卫,怎会轻易遭人暗算,此事定是早有预谋,手中这灰布块的主人,才是真正刺伤穆深之人。

东华门在事出时便闭了门,且将相关者皆收押看管,凶者即便想逃,也定要在宫内想办法。说明此人尚在宫中。并且在宫内有接应人手。

至于为何散播流言,穆远垂眸。

蒙冤入狱的大臣,替父雪恨的孝子,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为政者的迂腐与无能,有时未加证实的流言往往比真相更加吸引人,宫中既已传开,离传到宫外去也不远了。

“传朕旨意,封锁各处宫门,所有人出入皆需经过审查。再命太医院严管伤药,后宫各殿对伤药支取也需尽数上报。着令领侍卫内大臣彻清流言,尽早查明事实真相,还我皇室威名。”

穆远再次看向床榻上脸色朽白的穆深,目光转沉。

行凶者能想到这样的计策并不算高明,可高明的是他能动用宫内势力并潜逃至今,不难想象宫中到底藏有多少二心之奴。

又是什么原因,让行凶者不惜下此血本,也要刺杀穆深……

阿深,你这次回来,到底带回了怎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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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妩在榻上悠悠转醒,全然是因为身体各处酸痛不堪。

脖颈被手刀砍过的地方跳疼不止,肩膀处也莫名刺痛。夏妩拽掉蒙眼布,再用牙齿一点点啃开牢牢捆住她手腕的布条,才撩开床帏。

天色仍透亮,想来她昏睡的时间并不久。

室内早无男人身影,除了光秃秃的点心盘子和夏妩本身,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表明这里曾藏有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夏妩独自拿了新的中衣,随后褪去所有衣物,用白帕子沾了茶水,对着镜子清理身上擦破磕破的地方。在一阵阵接连不断的疼痛中,她很快发现右肩上留着两排深深的带血牙印,用水将血痂化开,就能看见小小的深深的齿痕。

这些淤青红肿和齿痕,让她看起来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放纵的情事。

那男人想要把她拉下水。夏妩不由咬牙切齿。

身上的这些痕迹,让她就算没有了男人小刀的逼迫也不可能去向禁卫军提供线索。后妃宫中藏有男人,不论是什么原因,教事嬷嬷都会为后妃验身,夏妩若是被看见这些痕迹,必将名声全无,身败名裂。

她不可能让自己落入无法翻身的境地。

不仅如此,从现在开始,她还必须为那男人隐藏所有他留下的踪迹,期待那男人不要被捉到而供出她来。

她现在变成了一个吃了黄连的哑巴,不但不能把自己的遭遇吐出口,还要尽心尽力地为那男人擦屁股。他吃掉的点心,她都要说是自己吃的;他毁掉的衣服,她也要说是自己毁的;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夏妩必须确保在自己痊愈前,不和穆远有过于亲密的接触。这点倒不难,依照穆远对承南王的紧张样,以及这次事件的恶劣程度,夏妩臆断穆远会有一段时间不能来后宫。

但她仍然需要快些好起来。

打开药箱,拔开瓷瓶,里面却没有药物。

那男人把药全用光了。

擦伤和磕碰很快会好,可那牙印处若不涂抹药物精心养护,如果留下齿印……

长出一口气,她猛然想到男人说的一句话。

夫人救我一命,我也救夫人一命。

这哪里是要救她,这不是害她吗?

正觉得可笑,喉间却微微一疼。她想起那小刀比在喉间时,自己脑中是怎样的一片空白。

夏妩突然间明白了男人所指的“救”为何意。

并非是让她从这件事中脱身。而是从他手下留她一命。

他一定想过直接解决她。

那样确实更加干净利落,但他却没有那么做。

他选择了一种风险更大,收益却也更大的方式。

让夏妩活着是他格外给予的恩赐,让她为他善后,恐怕也是他心中真正目的所在。

不论夏妩愿意不愿意,她都已经和他拴在一条线上。可区别在于,如果夏妩不幸被发现曾私藏逃凶,她其实并不能提供出多少线索,她没有看见对方的脸,而声音也是可以伪装的。唯一能证明的是她曾经和他有一腿。

如果他不幸被捕,夏妩不期待他的嘴巴能有多严,就算他什么都不说,凭他伤处系着的中衣料子,总也能查到她这里来。

思虑至此,夏妩若是信佛拜神,马上就得高燃三柱紫香,跪地祈求老天爷保佑那男人顺利出宫。可惜她不信神佛,只知事在人为。

就算是为了她自己,她也一定要将此事掩盖过去。

作者说:

大家除夕快乐!!很抱歉上周没更够次数,年前实在事太多了,这次补上两次的份。然后新年要来了,除了祝福大家新年快乐,吉祥如意以外,也要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谢谢各位的留言收藏和珍珠,你们的爱是我前行的动力ヾ(◍°∇°◍)ノ,感恩感谢!!

然后告诉大家新年的话我也想休息一下,从2.4号开始的一周里更新随机掉落,2.11号开始正常更新。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猪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