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rapper叫杨文昊,是个刚冒出来的小鲜肉,才二十岁,正当红着。

时装杂志的编辑大多兼职做着造型师的工作,和普通的造型师还不太一样,更有点儿像拉皮条,大牌把衣服无偿借给他们,他们再转手借给那些明星偶像搭配上。

和明星沾边的事儿,就不得不提到咖位。

杨文昊年前才从一档子选秀爆红出来,舆论正足,踩着东风勉强算得上是准一线。

岺涵北任职的《VOSHOW》虽然同另一刊物在国内四大刊里头并列居首,但她做这个还不到一年,光背着个大牌子,路子和老编辑们可没得比,所以杨文昊这个单子,她还真不能敷衍人家。

至于叫他杨rapper,倒不是他真有多rap,只是他们职业的潜规则,私下不叫顾客外头的名字,只隐晦叫个代号。

那边岺涵北听秦添讲着,摸摸鼻子想说什么,又什么都没说。

要她说,她和杨文昊真的是一清二白什么勾当都没有,只是秦添那样子分明是她说什么都不信的。

她径自开了院门往里头被古典门廊半笼的双开大门走去。

心里头庆幸着还好家里几处大门都是虹膜锁,要和她外头租的公寓似的得用电子卡,那她真就连家都回不了了。

岺涵北却是没想到,她的沉默在秦添眼中成了默认。

秦添也不知道自己难受个什么劲儿。

明明知道她和他们都只是玩玩罢了……

可能是因为有稍早时候她对Enfi的明确拒绝在?所以介意她在杨rapper问题上的不置可否?

这几年来他很少介意……因为他知道对于那些男人,她总是吃干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连句再见都没有……

现在她明明是变了的……

难道是因为杨rapper?

他脑子里乱得很,又想起她这两天诡异的失联、还有身上那些伤的事儿,他都有些怕自己憋不住了。

*

岺涵北家里他小时候来过很多回,装潢竟是没怎么办。

隐约记得她从前和他提到过,说是她母亲一手设计监制的,这么想来倒也不奇怪了。

只是和那时相比,好像少了些人气,连窗帘都是半掩着。

她让他随意坐,自己几步上楼,朝印象中父亲放户口本的书房走去。

秦添如何坐得下,明明那意大利定制的沙发舒适得无可挑剔,他却觉得整个人被针扎着似的。

岺涵北找了一圈儿,却怎么都没找到户口本。

想着原定补了证件和电话卡后那一串儿亟待处理的事,不免焦躁起来。

但这越着急,好像总便越容易出错。

在她在走廊徘徊片刻,第三次进入父亲书房翻找的时候,那长裙最外头的一层薄纱面料,不知道是不小心勾到了哪一处,“嘶啦”一声,连带着扯下来大半个裙摆。

岺涵北长舒一口气,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冷静、冷静。

捡拾起地上破碎的裙摆,决定先回房间换身衣服,便向三楼走去。

她的房间定时有人打扫,并未上锁,方才书房倒是有个指纹密码锁,但家里三个人都是进得去的。

她才旋开门,还未进去,便听见身后难掩惊愕的抽气声。

是秦添。

*

秦添是真的长大了。

岺涵北的反抗于他而言,有如隔靴搔痒。

现下她原本胡乱扑腾的双手被他用一只手便死死束缚住无法再动弹分毫。

她喊叫着让他放开,曲线曼妙的身子仍不住挣扎。

秦添却恍若未闻,红着眼将竭力反抗的岺涵北压到一旁的墙壁上,她纤细的手臂在手腕处呈叉字交错在一块儿,交错的中心则被秦添擒着高高举过头顶,结实地摁在墙面上。

墙纸里不知道是混杂了什么名贵的材料,那些她平时并未留意的花纹,此刻给面朝着墙被摁在上头的岺涵北带来了难以言喻的不适。

倒也算不上刺痛,只是若有若无的扎在她全身裸露的肌肤上,微微有些疼、更多的却是痒,先前前襟遮盖着胸前娇嫩肌肤的那块衣料在咖啡店便被Enfi撕了开,再加上裸露着的腿上、面上,在这情景下,她竟是难受的有些想哭。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添用那充血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腿上肆意掠过。

那双原本白皙若凝脂的腿上,从上到下都遍布着或凹肿或斑驳的红痕和青紫,显然是在不同时间被不同方式造成的。

越是往上,伤痕越是密集与严重,看她被仅剩的短小裙摆包裹住的大腿根部位置,秦添难以克制地想象起那处又该是怎样的情景。

他的双眼红得愈发厉害,可能是被那些伤痕印红的,背对着他的岺涵北自然看不见,仍是无用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他却没打算再让她糊弄过去,更下了几分力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腰上被他直接抵着那处,疼得骨头都仿佛要碎了一般。

“啊!秦添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我说!我说!”

感觉到秦添竟然开始拉扯她仅剩的裙摆,岺涵北有些慌了。

秦添却恍若未闻,手下一用力,那脆弱的纱裙便被他拦腰撕了开,衣服为了凸显腰身,腰线放得高,堪堪贴着在胸下头,现下岺涵北若是再有挣扎,便是再轻微,那绵乳也是要要暴露在空气中的。

她没穿内裤。

圆润挺翘的蜜桃臀毫无遮掩地闯进来秦添赤红的眼中。

他却没有心思欣赏,那丰臀上的鞭痕仿若丘壑密布,看着已是有几分痊愈迹象,却让人更无法想象那未痊愈时会是哪番模样。

在浅浅落入屋内的阳光照耀下,有一道晶莹自她腿跟暧昧地延展到她膝盖内侧,同伤痕一般,下方不如上方明显,故而方才秦添并没看出来。

秦添空着那手的食指轻轻从那道晶莹自下往上滑过,手掌顺势便落在她弹性十足的蜜臀上,以缓和的力道揉搓起来。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却仍有些咄咄逼人:“嗯?怎么弄的?还不肯说?”

岺涵北对现下的情景毫无预料,带着哭腔道:“我说…我说……呜…你放开我……”

秦添方收了点儿力。

岺涵北整个人便如上了弦的箭一般,向房门里头冲去。

但她大半个身子还被秦添牵制着,哪跑得了。

下一刻整个人便被秦添从身后紧紧抱住。

原本擒着她双手的右手横拦在她胸前两坨软糯之上,左手则拦腰斜跨收紧置于她腰腹下的那处三角地带。

他低头隔着薄薄的衣料抵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垂呼着气,低声道:“还想逃?”

腿上却是不动声色得用暗劲迫使她紧紧贴和在一块儿的双腿分开一条小缝,左手灵活地探入那处,抚弄起她阴户外头的那颗小疙瘩。

探入之时,他便察觉到了那处微凉的黏润,随着他的动作那湿润飞快地蔓延、同时温热起来。

“呜…小添!你做什么!!”这句话岺涵北真的时用吼得出来的。

她整个身子都开始不可控地轻颤起来,显然对秦添的举动完全没有预料,也完全无法接受。

“嗯?北你不喜欢这样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让岺涵北颤得更厉害。

原本贴着她耳垂的唇,话音刚落便含住她的耳垂开始厮磨起来,声带却仍未停歇,含糊不清地喃喃道:“那为什么别人可以呢?为什么允许他在你身上做这种事?”

“还是北儿其实你是不允许的吧?”

“对吧?”

“你肯定是不允许的。”

“你怎么可能允许呢……”

他喃喃重复了数遍,不知道是要说服自己,还是想说服她。

而后却是死死咬住被他含着的那块软肉,手下在她那颗已经开始勃起的淫豆上的力道,也重了许多分,颇有些狰狞地道:“告诉我,到底是谁。”

“到底是怎么回事。”

岺涵北疼得发抖。

这一抖,下体的摩擦便更加难忽视…

只那白净整齐的上齿死死咬在下唇上,硬是没发出一丝声音。

好容易压制着稍微缓和了些,才道:“小添,这真的和你没关系……”

“你放开……嗯……放开我……”

她下头已经有些泛滥得厉害,也能感受到身后秦添抵在自己腰间的那处壮大愈发的炽热、坚硬。

她真的……不是不能告诉他……

只是对在她心中地位同溯西无二的秦添,她实在说不出口……

想到这点,她却是再也控制不住地抽泣了起来。

“别哭…别哭北北姐……”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一哭,秦添竟是慌了,手忙脚乱地将她的身子掰了过来。

双手也不作怪了,温柔地环在她的腰上,控制着力道将她紧紧贴向自己。

张嘴便开始吮舐她脸上流淌的泪水。

“我只是太生气了……”

“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气你放任别人伤害你自己……”

“气你……永远都看不见我……”

他哑着嗓子,说到最后,却是自己也哭了起来。

* * *

哭唧唧,连点击都没有了……

求留言求珍珠……

天知道其实我都不想标 (微)/(h)之类的,我怕不标大家不点… (手动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