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是十二岁那年跟着妈妈王丽荣来到周家的。

说起王丽荣,那绝对是容江市的传奇,想当年,她丈夫发生车祸,留下生意惨淡的酒店和三四岁的女儿,什么都来不及交代就撒手走了。

就那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不仅没把酒店卖了,还撑了起来,撑得那叫一个有声有色、蒸蒸日上,不过才八九年的功夫,当初的破酒店就发展成专业从事酒店业、娱乐业、文化产业管理的大集团公司,她本人也是容江市十大杰出企业家、政协委员、青年慈善家之类的,名利双收。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全容江市女人羡慕嫉妒恨的是,她,王丽荣,一个寡妇,竟然带着拖油瓶嫁给了容江市的钻石王老五——周勉之。

周家可不是一般的豪门,那可是延绵数百年的大望族,在容江市这块地盘上,甭管你什么新贵,什么土豪,什么大官,来了容江市,先要拜一拜周家的码头。

可能周家权势太大,官财两星太旺,大富大贵之下伤了子女星,这一代,只有二子一女。

周勉之是长子,四十不到,从政多年,洁身自好,长得仪表堂堂,无论出身、外表、口碑都是大大的好,这么多年前扑后继的女人想进周家的门,又有多少在旁虎视眈眈,数不胜数。

怎么不声不响就和王丽荣结婚了呢!

这可他妈的是头婚,那王丽荣脚上带泥、身上带拖油瓶的的寡妇,凭什么嫁给他!

肯定是下了蛊!

过不了多久就被厌弃了!

对!没错!

王丽荣丝毫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带着王姝在一片不可思议、匪夷所思、眼红兼咬牙切齿中,光明正大地嫁进了周家。

啧啧,真是豪门,那大门口的喷泉、那奢华的主配楼、那宽阔的旋转楼梯,真真的富丽堂皇、富贵逼人。

王姝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好像陷到云朵里。

她当时年纪不大不小,却懂事早,学得一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机灵的孩子大家都喜欢,继父一家都十分疼爱她。

以往不管多忙,王丽荣都会抽空陪她,即使出差,也会带着她一起去。那时候,她心里是踏实的。不像现在,妈妈有自己的家庭,还有刚出生的的小弟弟,他们是一家,自己大概是多余的了。

时间真快,转眼就两三年过去,妈妈和继父感情甚笃,恩爱非常,她却看着心里空落落的,没有一点着落。

黑暗的房间里呼吸可闻,王姝心思重,越发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啊……阿勉……阿勉……”

黑暗中,隔壁房间有微弱的声音传来,那声音断断续续,似痛还悲,细细听又是欢喜的。

又来了。

每次听到这种声音,都好像一道惊雷打在她胸膛,不管多少次,都没办法习惯。

她像被蒙在大雾中,呼吸慢慢急促,小手缓缓向下,撩起睡裙,摸到了内裤边缘的蕾丝。隔着纯棉的布料,手指熟练地沿着隙缝上下捻捏,然后停留在上方,撩拨起那个肉豆。

被子里渐渐闷热起来,她出汗了,浑身粘腻,手上却不停狎弄。

恍恍惚惚间回到十一岁夏天的时候。

那天上午,她突然腹痛,来了初潮,弄得裤子上都是血迹。她周边朋友、同学都很多已经“做大人”了,言传身教之下,她不慌不忙地向老师请假,回家洗澡换裤子。

那时她家就两个人,房子也不大,她在卫生间搓洗裤子,突然大门被打开又被猛地关上,还伴着低沉暧昧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