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蒋涯被迫去郗府打听郗氏出阁前的往事,一时脱身不得。魏二郎又远在军营,轻易不得空。陆娇娇自14岁上破了身子就没离过男人,那小骚穴每到夜晚便空虚得发疼,一双大奶渴望男人大手揉捏到了极点。陆娇娇熬不得,却也被墨玉送来的衣物吓得不敢再勾男子到内院来,偏又被蒋涯教得什么羞事都懂,私下里便叫桃红从外面弄来些缅铃、玉势等物,再买了些淫图话本儿解馋。

这天夜里,特意熏了香被、点了甜香,备下了催情的酒,叫了女使里身量最高的棋汶来屋里陪夜。这棋汶虽为女子,却生得又高又壮,一把力气使出来叫外院的小厮也怕得很,平日里沉默寡言,只知低头干活,和她双胎的哥哥一模一样。陆娇娇还穿着沐浴后的白纱衣,桃红的肚兜系得松松的,一转身,那乳儿便跳儿跳儿的,晃得站在角落的棋汶眼发直,嘴发干,心道:“便是小郎的乳娘也没有这么大对奶子,怪道那魏二郎回回来都跟失了魂儿似的,可叹我不是个男子,不然定要寻个这样大奶的女子肏上一肏。”

这厢,陆娇娇在小几旁坐定,两腿拧麻花似的扭着,偶一行动,腿缝间粉色的小花若隐若现,竟是又没穿小衣,骚得厉害。她倒下两杯酒,伸手唤道:“你坐下,且陪我喝一杯。”棋汶忙在藤凳上坐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这酒跟糖水似的,整壶下去都不上头,棋汶想着,面色却渐渐红润起来。陆娇娇存了勾引的心思,眼见着催情的酒起了功效,便俯身贴着棋汶的脸,隔着一指宽的距离媚笑道:“棋汶,我这身子可合意?”说着一只手便故意在身前抽了纱衣的系带,一阵乳香扑向棋汶,熏得这呆女子话都不会说了。“女郎这奶子真、真极美,奴的哥哥勾搭的几个嫂子都没女郎这样大奶。”说着,那骨节粗大的双手竟抚上了陆娇娇的颤巍巍的奶儿。“啊~”陆娇娇满足的一声轻吟,温暖粗糙的大手摸着奶儿真是舒服极了。这声莺啼倒是让棋汶骤然回过神来,忙放下手,告罪道“奴有罪,唐突了女郎,还请女郎惩罚。”陆娇娇好容易被摸了奶儿,正享受着,突然见这憨货还束手束脚的,不由得起了调戏的心思。“我怪你做什么,你摸得我舒服极了。你说你见过你哥哥勾搭府里的媳妇嫂子,可看见他们躲在你家里做了什么事么?”棋汶一时晕晕乎乎的,道:“我看见我哥哥把那些嫂子按在床上,把她们衣服剥干净,狠狠地咬她们的奶子,还露着大鸡巴肏进她们逼里,动得极快,那些小娼妇叫的快活极了,好哥哥叫个不停,就求我哥哥慢点肏。”陆娇娇听得这样的淫话,逼里一阵阵往外吐水,一腔欲火烧得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娇声笑道;“好棋汶,你可知,女儿家之间也可以做等快活事儿,女郎我且教教你。”说着,竟对着棋汶的嘴亲将过去,又拉起棋汶的手按上自己的奶儿,不住地揉捏乳肉。“我的奶儿揉着可还舒服,你就把我当做那小娼妇,学你哥哥肏肏我。”棋汶闻得此话,迷迷糊糊地仿佛真的变成了哥哥,将陆娇娇打横抱起,仍在绣榻上,扑将过去,一把扯下了那肚兜儿,两团玉似的乳肉上缀这两颗粉嫩的小奶头,恰如寿桃一般。棋汶喘着粗气,手上大力揉捏,雪白的乳肉自指缝中溢将出来,不多时那对奶儿就布满红痕,淫糜极了。忍不住,咬上那挺立的奶头,也不得什么 章法,只知啃咬,又不知轻重,陆娇娇被咬得受不住,身下的水流个不停,既觉痛又舍不得这难得的快乐,挺着胸一味地叫个不停。“好达达,亲达达,快来肏娇娇啊,快摸摸娇娇的小浪逼。”棋汶又将自己的衣服除了,拿过床头的玉势,她虽憨,却认得这与男子阳物一致。一抬头,竟见到纱帐里挂满了淫图,有男女抱蛙式快活的,还有站在窗台上从后面插入的,更有两女互舔阴户,共骑双龙头的。张张画工精细,小逼上的毛清晰可见,画中女子的阴户像那多汁鲍鱼,淌着水儿求人肏。棋汶眼睛通红,一刻也忍不得了,一手握着玉势,一手掰开了陆娇娇的双腿,低头埋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