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车是几点的?”

两人胡闹一通之后,在温情的床上睡了个午觉,一睁眼大半天都过去了。

陈廷昨天坐了一晚上车,现在是一片昏沉,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七点,还能再睡一会。”

还顺手把温情捞进了自己的怀里。

温情推他:“快起来!今天可是周三,小心堵在路上。快起来!”

陈廷身体脑子都在拒绝起床,一个咸鱼翻身,把温情压住了,不让她闹腾自己。

“陈!廷!”

陈廷装死一会,最终还是在温情的怒火中,不情不愿的起身,穿衣服。

还向温情索要了一个起床吻,温情气呼呼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陈廷抿了抿,尝到了铁锈味。

“小廷,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家?”陈廷刚打开门,就被客厅中的温母瞅见了,他吓了一跳,整个人完全清醒了。

“我……我刚回来。”他撒了个慌。

“哦,对了,你怎么从情情房间出来的?”温母这才想起,陈廷不是从他房间出来的。

“温情房间里进了虫子,我过去打一下……”

“原来是这样,我马上去做饭,你和情情有什么想吃的吗?”

……

终于把温母应付过去,陈廷长长的吐了口浊气,踏上了回学校的路程。

而温情吃过晚饭之后,陪妈妈一起看了会电视剧。这是日常的母子相处时间,不然她绝对不会看那些浪费时间的剧情。

幸好她妈一向睡的早,才八点半,就困的开始打呵欠,早早回房睡了。

温情一个人,又是在假期中,时间充裕的很,于是就打算泡个澡享受一下。

哗啦啦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一人高的帘子把里面的情景遮挡的严严实实。

陈诚方站在外侧,只能看到氤氲的升腾雾气,和温情挂在外面的换洗衣物,酒精顺着他的血液流淌,冲走了他的克制与忍耐。

头脑还在发挥作用,他知道妻子已经睡下,卧室的隔音非常不错,最重要的是,温情的力气远远小于他,基本不可能挣脱他的钳制。

他也有把握温情不会不管不顾的把事情捅出去。

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想。

温情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中,浑身都被温热的水流冲刷,十分解乏。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还有一只穿过腋下,抱紧她,轻松的将她拉起来。

温情一下子懵了,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放开我!她挣扎,但是没有什么用。

身后那个人把她拉起来以后,自己也踏入了浴缸,本就不大的空间一下子变的拥挤。

一股向后的力,将温情拖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肉贴着肉,平坦的胸膛让她知道背后的人是个男的。

是谁?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剧烈挣扎起来。

陈诚方强迫温情坐在她的怀里,头靠在她光滑的肩膀上,感到一直缺失的一块补全的满足。

“不要叫,会吵醒你妈。”他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语气仿佛情人的缠绵,但内容是赤裸裸的威胁。

继父?是他!温情一时惊的忘记了挣扎。

陈诚方咬住继女的耳垂,用舌头挑弄着。

他做事一向是有计划的,酒精让他冲动,但没有让他丧失理智。这会就趁着温情挣扎力度变小,思考怎么做才能达到利益最大化。

他想出的办法是:尽快做成事实。

换了左手捂嘴,他空出右手抓住温情的娇乳,胯下挺动摩擦,几下就硬了起来。

然后他环顾周围,抓起沐浴乳挤了一大坨在自己的性器上,就着润滑想强行插入阴道中。

温情哪能乖乖让他如愿,左右扭动身子,就是不让他对准,不仅如此,她还试图挣脱他的手,好逃出去。

“呵呵。”陈诚方笑了起来,不慌不忙。

温情终究是没躲开被强奸的命运,滑溜溜的性器找准了位置,使劲一插,就整根没入了。

温情哭了出来,疼的,姓陈的比他儿子大多了。

陈诚方笃定她不会再叫出声,就放开了手,把她掉了个位置,变成正面对着他的姿势。

“别哭了。”他吻去她的泪水。

“疼。”温情一个字表达了自己的感受,对他不道德的行为表示了强烈的谴责。

但是温情也闻到了他口中浓烈的酒气,想到自己是被一个醉鬼上了,就悲从中来。

“那我不动了。”说到做到,陈诚方性器插在绞紧的甬道中,顶着花心,开始给温情补前戏。

他是个老手。

温情只感觉自己像是一根干柴,而他的手,他的唇,就是在四处点火,让她被情欲这把火焰燃烧殆尽。连下身的疼痛都不那么明显了起来。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压抑而甜腻的声音,像是最好的催情剂,让陈诚方做的更起劲了。

他不断抚摸继女的身体,寻找着她的敏感点,高超的技术和丰富的经验让他做起来很顺手,开发出了不少温情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敏感部位。

他的手技巧性的对着阴蒂施压,拨弄,使它充血肿胀,让它给予温情快感。

半晌后,怀里的人绷紧了身体,在他的手中绽放,软软的化作一滩,提不起力气来反抗他。

把温情送上高潮后,陈诚方慢条斯理地,开始满足自己的欲望。

狭窄幽深的花径中,层层软肉无意识的收缩,给予性器全方位的按摩,像是无数的小手,抚摸捏压。

他小幅度的动起来,水流顺着缝隙流入流出,和沐浴液缠绵交错,生出了无数的泡泡,泡泡浮上水面,又摇晃着顺着满溢的池水滑落。

这逼仄的角落,一时间铺满了泡泡,倒是遮掩了几分春色,让继父奸污继女的戏码多了点旖旎。

“不要脸!”

温情缓过神,一口咬住了近在咫尺的肩膀。

“嘶……”没有留情的一口下去,陈诚方甚至看到了流下的丝丝鲜红。

但他也不恼,只是轻拍温情的后背,加紧了对温情的进攻。

他像是个不知停歇的机器,把温情冲撞的一颤一颤,两个雪白的乳房夹在中间,挤成了扁扁的一团。

“没想到继父你是这种人。”温情咬没劲了,就开始嘲讽。

“我是什么人?”缓下速度用龟头摩擦花心。

“额啊啊……强奸犯!”

“既然你这么说了”,他狠狠顶撞了一下花心,“那我得努力配的上你这个……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