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的前戏做的太好了吗?刚经过两次小高潮的莉珩在被他劈开的那一刻,竟然没有觉得很疼。

两个人互相沾染了呼吸、浸湿了汗水、交换了唇间甜蜜,然后身体真的连在了一起。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大双人舞的时候和舞伴交换深情的眼神。可是他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带给她被撕裂的疼痛和小腹深处的麻痒,那种嵌合和进退之间的相互适应,比对视更深刻、更柔情。

——“Feel the passion between them!”

林莉珩想起艺总对她说的话,甜蜜而灵巧的柯林变奏在她脑海中回响。比浅出些微的疼痛更强烈的是深处的渴望,亲密的嵌合让她觉得全身酥暖,向后仰去,一边把自己完全靠进他怀抱里,把鬓角、耳根、脖颈彻底暴露在他唇齿之下,一边用全部意识去感觉他们之间深深的连接。

对于她初涉采撷的青涩花径来说,小祖慈无疑是粗长硬热的,她还记得那个紫红色丑丑的圆头,在里面的感觉比看见的时候更凸了一些,圆得弹滑细腻,伞缘那一圈小小的肉粒子也膨胀竖立起来,被那条灼热烫手的肉龙撑着,她稍稍提臀,它们就一层层地刮着里面。

祖慈才是备受煎熬。起初他怕她疼,并不敢动,但完全没想到莉珩初次人事竟然有一种生涩的主动,也许是因为有多年的感情基础,或者是艺术者本身的情绪通感起了作用,他能感觉到她在投入,也在探索。

她里面紧致丝滑,褶皱却层峦叠嶂,肉茎刚探进一重重山水,她就花蜜泛滥,甬道深幽,她又提臀,肉褶包裹、剐蹭他伞缘的凸起,比刚才手心一握更烫软销魂。他忍不住啃着唇边她的耳廓,自己的气喘不匀,都灌进她耳朵里:“宝宝,疼不疼呀?疼不疼?”

莉珩是疼的,可疼里带了酸胀酥麻,比疼痛更难消瘦。他又咬她耳朵,上下不得痛快。她咿呀着挣扎回头,想瞪他一眼却又被打中了心脏:他浅浅动着,平时温润的样子换了红着眼的忍耐,体温、呼吸也都是热烫。如果自己不说出口,以祖慈对她的谨慎照顾,只怕终究不得舒服。

祖慈也暗自心惊,莉珩发丝散乱着回过头来的样子又纯又欲,她肤光胜雪,红唇晶莹,眼里的疼惜比甬道里的触感还勾他魂魄。她的小屁股端着向后坐了坐,直顶着他龙头上贴得更紧,他脑子里一阵阵过电,直想要狠狠碾进去捣出汁液和哭叫来,不由得握住她一截小腰缓缓动起来:“乖乖,想不想要……”

“想要的……啊……”他一动,莉珩从花心到小腹底部都酸胀起来,她一条腿还蜷着,臀缝半开,本来是他为了减轻她破身的疼痛摆的姿势,现在疼痛已经慢慢过去了,她的花蜜早沾湿了他前面茂盛的毛发,一动起来倒像好多只潮乎乎的小手,深深浅浅地揉弄着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莉珩早被他的柔情和肉茎勾得神魂颠倒,一旦放开牙关叫出一声,后面的再也忍不住了:“啊……想要……啊……祖叔叔快……快一点……”

祖慈的那条肉龙像是活了,就着她浓甜的花蜜一颠一颠地顶,一下一下地往里戳,她感觉自己被他坚定地层层破开,小腹被他一只手按住,随着他下面推进的节奏,热流和快感也一波一波堆在里面,一颗乳儿也握在他另一只手心里面,就着那个温柔的节奏挤着、揉着,一路揉弄到她脑子里。

祖慈尾椎骨一层层酥麻——多年芭蕾的训练早已让莉珩的内胯和盆底肌肉异于常人,她的身体越软,里面越紧致有力,她又那么湿,动起来浓稠滑润,从上到下紧紧箍着他、吸着他。快感顺着尾椎一层层窜到后腰、侧臀、肩胛,他随之挺动鼠蹊、小腹、胸口,莉珩叫得越娇,他越快,到后来竟分辨不出他们到底是谁牵着谁摆动,谁领着谁喘息……

他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也顺着耳道在脑子里四处回响,莉珩只觉得自己被祖慈这个人包围了——他的软、他的硬,他在自己里面、外面,整个宇宙都是他的声音、气息,连脉搏心跳都是他挺动的节奏。那滔天巨浪气势逼人也摇摇欲坠,莉珩渐渐没了力气,她感觉自己腿根越来越松,也感觉他送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下面的滑腻舒爽顺着两人贴得紧密的后背一阵阵窜进大脑,她听到两个人的低喘和尖叫逐渐合声,而自己放开了所有控制随着他起起伏伏,耳朵嗡嗡作响,在他的浪尖上越荡越高。

祖慈忽然加力探到她最深的地方,然后停了一瞬,莉珩正被掀到又一波浪尖上,被他一顿,整个人似乎悬在了半空,有了半丝清明,几乎就是这一个瞬间,他用舌尖勾住她耳垂往嘴里一卷,含含糊糊地连着她的名字一起咽了下去。莉珩只觉得滔天的浪潮从月亮上倾泻而下,顺着他的舌尖撕开一线,在一声灼热的叹息中涌进她的脑海,她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成为巨浪的通道,任由温热的液体从天灵盖到脚趾彻底冲刷了自己,从身下的缝隙涌了出去。

“嗯啊……”被她甜浓、温热的蜜浇透,祖慈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潮意蒸腾的一声低吼,松开鼠蹊和尾骨之间早已酸胀难耐的精关,任由怒张肿胀的龙头喷射出腥甜浓稠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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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自己写湿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