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第一次感觉到,原来性幻想其实是一种酷刑。

只有面对着吃不到的东西时,人们才会涌起各种幻想。

安琪居然在课堂上吃棒棒糖,当她鲜红的舌头滚过棒棒糖圆润的形状,马修仿佛被一次又一次的带回那间放映室,当时,他下体某个重要的部分就像那根可恶的棒棒糖,被火热的口腔包裹直到缴械投降。

他就这么当众勃起了,还是当着30个女学生勃起,传出去绝对会受到各方圣人的审判。

马修只得一整节都用脊梁骨来对着这些女学生,埋首奋草疾书,在白板上写了满满几千字的诗句,黑色的水笔活生生写断墨了两支。

女学生们都很茫然,为什么这节课马修老师只顾着抄诗歌呢。

谜底只有教室最后一排的安琪知道。

安琪只是笑了笑,怪不得马修在女生中如此受欢迎,因为他骨子里其实挺单纯的。

男人喜欢神秘复杂的女人,但女人可不喜欢神秘复杂的男人。

为了逃避安琪,马修干脆把自己的课让给了别的老师去上。

而他则坐在图书馆里苦读古籍,他认为一个男人需要冷静下来,才能保存思考能力。

他要是继续被安琪引诱着,他一定会变成一个只会勃起的白痴的。

明明是大白天,可外面阴沉沉的,图书馆里只能亮起灯光。

他极力默读古老的书籍,难解的长篇让他稍微降温。

好死不死,安琪那小而挺翘的胸部突然间恶狠狠的抵住他的手肘。

马修顿时全身酥麻,同时倒抽一口凉气,他惊讶的转头看她。

他并没有听见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也没听见有人拉开椅子的声响,安琪是什么时候坐在他身边来的?简直匪夷所思。

安琪神秘的出场方式让马修毛骨悚然。

但很快,马修内心里的惊恐随即被情欲给填满了。

安琪贴的更近了些,她故意凑过来看这本她完全不感兴趣的书,她的胸部虽然小,但只要贴的足够近,依然还是能够感觉出那柔软的触感。

马修脆弱的神经要崩溃了,他觉得他下体又要充血了。

要命的是安琪嘴里还含着一颗新的棒棒糖。

“你要吃这种东西渡过你的余生吗?”马修抗议道。

“让你想起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了?”安琪轻笑一声,把棒棒糖趁机塞进马修嘴里,马修一下被激怒了。

他拿出棒棒糖,取而代之,一手掐住安琪的脸蛋,俯过头去狠狠的亲吻她。

他吻的极用力,似乎恨不得碾碎她的小嘴。

安琪喘不上气了,双手拍打着他的胸口抗议。

他没有就此松开,而是继续深吻,这是惩罚,他不会这么轻易饶恕她的。

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这张桌子,但马修已经顾不上去想这些事。

一个男人被情欲操控的时候,是如此的不顾后果。

马修深深的允吸着安琪柔软的双唇,他噙住安琪的湿润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嘴里疯狂的缠绵,安琪的嘴有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

她放任马修蹂躏她的唇舌,却又懂得在合适的时机里凶猛的回击,让马修应接不暇,他好几次试图攻陷她,却总是反过来被她彻彻底底的玩弄,她精准的挑逗着他舌根的敏感领域。

马修的四肢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

安琪原本拍打他胸口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慢慢放下去了,正在反复的抚摸着马修的大腿内侧。

她并不直接触碰他的肉柱,两手只是游离在他大腿附近,若即若离,让他欲仙欲死,他已经忘记自己在惩罚她这件事了,现在更像是她在惩罚他。

他明明很想要,可她却不给,这可把他给折磨死了。

安琪离开马修的脸,嘴唇上带着亮晶晶的口水,她很自满,说:“马修,你这次可是大输特输。”

马修无奈的转头,对着书页叹口气,“输了就输了吧,我的确拿你没办法。”

安琪摆出奸诈的笑容,她很清楚马修现在又迫不得已的再度抬起迎战的旗帜了,这已经是他今天第6次举旗,但安琪不会再像前几天那么心软,这次她不会再用嘴替他处理残局。

她残酷的任由他忍受疼痛的勃起。

她低声在他耳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上,在你宿舍的浴室里,用额头抵住冰冷的瓷砖墙面,孤独的对着墙壁自慰,还一边叫喊着我的名字。”

马修身体一僵,这么隐私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是扒在他浴室门口偷看不成?

马修带着惊异的眼神久久的看着她,“安琪,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我说我是恶魔,你会信吗?”安琪黏在他肩膀边。

马修居然木纳的点了点头,“我会信的……就算你不是恶魔,那你也得是恶魔的亲戚,一般的女孩子,没你这么坏的。”

马修骂她是个坏女孩,可安琪却反而开心的笑出声。

可怜的马修,沦为了恶魔安琪的掌中玩物,他完全无力抗拒恶魔安琪的任何挑逗,每当她把他挑得浑身欲火难耐,这个恶魔却又狠心的弃他不顾,简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