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说话?那么简单的问题,小希是不会,还是根本就不屑回答?” 沈肇桢嘴角冰冷,眉骨处仿佛笼了一层阴霾,眼神锐利的像一匹不怀好意的豺狼。

身为一个男人,还是几乎要比女孩大出一轮的成熟男人,此刻却撕掉优雅的面具像一个强盗一样逼迫那么弱小的一个女孩子,步步紧逼。

甚至,他还拿出了生意场上对待劲敌的表情,明明知道女孩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不谙世事,老鼠一般的胆子,他还是难以控制内心肆虐的情绪,想要用威势来逼迫女孩屈服。

“快说!”

“我…我…”小人儿颤巍巍的抬起头,剔透的像水晶的乌黑眸子漫上了点点雾气。

舌头仿佛打了结似的,越着急,越连话都说不清楚,粉唇蠕动了好几下却只能蹦出个“我”字,她急的快要哭出来了。

万分难过的样子,她昂着头看着即使坐下还是高出她许多的男人,娇娇楚楚,有些可怜,有些哀求。

这么精致的像瓷器一样一碰就碎的小玩意儿,是要男人捧在掌心含在嘴里的,可如今这小瓷器却惨兮兮,咬着贝齿,被一个凶神恶煞的高大男子欺压的连话都说不上来。

乔曼见状不对,也不顾想要看妹妹笑话等等的阴暗心思了,在桌子底下悄悄抓住妹妹的小手打算给这个小笨蛋一点提示,却,被男人不带感情的目光扫过来一眼,心里一抖,顿时跟泼了瓢冷水似的,冰凉彻骨。

“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说。”男人把玩着拇指上碧玉雕琢的扳指,缓缓说道。

语罢,又扫了一眼乔曼,目光深幽,嘴角却是带笑的。

有些渗人。

心沉了下来,男人的态度异常的坚决,乔曼知道了,这一次,她没办法帮妹妹渡过难关了。

手慢慢的抽了出来,她跪坐在地板上,两只手十指交握,开始怀疑起自己之前的行为了。

妹妹的菊花…是被她破了。

就连现在还夹着那枚淫荡的肛塞,更别说早上临走前她还往里面灌了一大堆润滑液,混着妹妹的肠液一同被塞在狭小火热的后门里。或许是带着几分报复心理吧,她曾经还十分期待沈肇桢看到这样的成果会是怎样的表情,黑着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是现在她开始觉得,她又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尤其是,现在这个男人毫不掩饰的,那种仿佛要扭曲的可怕的东西。

一定要找个机会把肛塞拿出来才行。

趁沈肇桢发现之前。

“不好喝…”乔希低着头,呐呐了许久,终于做出了回答。

男人笑了,发自内心的,他的轮廓在淡淡的光线里,显得极其深刻而又英俊。

他伸过手将乔希喝过一口的瓷杯拿起,转了转,然后….全部倒在废渣篓子里。

“刚好,我也觉得不好喝。”

乔曼愣了愣,嘴角僵硬了一瞬。

“既然我们都不喜欢,那它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说着,男人将那一整壶名贵的茶水连着隐泛光泽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紫砂茶壶扔进了垃圾桶里,丝毫没有负担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丝帕一根一根擦着手指,仿佛要擦掉什么病菌似的,仔细又专注。

可恶——

乔曼倏地握紧了手指。

被打脸了,而且打得,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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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额不对...昨天很忙,努力更文却还是没能赶上时间(我已经尽力了π_π),现在发应该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