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性爱视频,是早几天苗尧就答应林燕西的。

他为此还特意买了一套情趣制服送给苗尧,她一收到就黑了脸。

“林燕西你是不是变态?”

好,他说要到南非将近三个月,长夜漫漫害怕寂寞,拍个小视频打发一下没她的日子。

她答应了,可是他能告诉她,穿着这件情趣校服是怎么回事,还是说林燕西已经到了想老牛吃嫩草的年纪。

“哎。”林燕西走过来抱住她:“我就想看你穿校服的样子嘛。”

他的手指钻进齐胸上衣,在她耳边吹气:“想一想,我就硬了。”

这一口气吹得她酥酥麻麻的,苗尧嗔道:“怪不得,高中时你总拿那种眼神看我。”

林燕西轻笑,掐住她的乳头,“哪种眼神啊?”

“淫荡的眼神。”苗尧抓住他的手,往腿上套丝袜。

她一双美腿又滑又嫩,林燕西看得眼神幽深:“知道丝袜怎么脱最爽吗?”

苗尧一看就知道他在憋着什么坏心思,挑起他的下巴,“你教教我。”

林燕西哈哈大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从中间撕开,插进去,慢慢地往下拉。”

说着,他一只手已经伸进校服的裙摆,灵活的在她的阴户上下打圈滑动。苗尧被摸得很舒服,蜜液渐渐分泌,情不自禁地依附在他身上。

“啪——”戛然而止。

男人拍她的屁股:“等会儿到床上去。”苗尧瞪了他一眼,起身往主卧走。

林燕西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提脚追上她。

床尾放了一个摄影机,床头放着一个,苗尧迟疑了下,坐在床边,问他:“怎么这么多个?”

他倚在门边,抱着手,挑眉:“不多。”

看着苗尧绞着手,不安望着他的样子,林燕西恍恍惚惚在脑子里浮现出两人初尝禁果的场景。

林燕西和苗尧的第一次做爱,来得并不十分美妙。

或者说,是一场强奸不成反遭蹂躏的惨案。

被强奸的人是林燕西,被蹂躏的人反倒是苗尧。

那是苗尧离开出租屋的第三天,林燕西躺在水泥地上,双眼无神,嘴唇皲裂,高大的身子蜷缩成一只虾米。

他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

就算听到门口传来的锁扣转动声,他也只是转了转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是个死人。

苗尧开门就看见地上的林燕西,头发乱糟糟的,背对着她,悄无声息。

瞬间,她休养了两天的眼睛又涌上一股湿意,苗尧将它们努力咽下去,走到少年面前,蹲下身,轻轻拍他:“燕西。”

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有了波动,林燕西转动眼珠,扯着沙哑得如破铜锣的嗓子问她:“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你。”她说着,拿出排骨粥和几样小菜,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给你带了排骨粥。”

于是,林燕西借着她的手,缓慢地坐起来,接过她手中的食物,大口大口地吞咽。

他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

“我们已经分手了。”林燕西看着她,不喜不怒。

苗尧愣了下,收拾起碗筷:“我并没有答应。而且,我肯定不会让你抛下我的。”

林燕西没说什么,他坐在原地,觉得身体里陡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欲望。

可能是天气太热,他思索了会儿,起身到厨房喝冷水。

冷水灌下喉咙,解不了热,反而让他更加渴望。

渴望什么呢,渴望抚摸,渴望肢体接触,渴望让身下勃起的东西得到宽慰。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却在瞥见走近的苗尧有了答案。

穿着校服的少女坚定又局促地向他走来,她揪着校服的裙摆,站到他面前,抚摸他的脸颊,“燕西。”

傍晚的风都是咸湿的,他别过脸,额头已经微微出汗,“你别碰我。”

苗尧立即抱住他,小手贴在他的裤裆,声音如梦似幻,她说:“我们来做吧。”

“真正的做爱。”

之前他们已经发生过边缘性行为,林燕西每到关键时候总会克制自己,对她说,等把她娶回家才会做最后一步。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苗尧那张精致的脸上,林燕西心里装满了酸辣苦甜,他既伤心又无奈,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

“嗯。”苗尧解开他的裤带,抓住少年勃发的肉棒,“没事的,只是一点点,不会对身体有害。”

林燕西在她的手下呻吟喘息,像条濒死的鱼。

苗尧去亲吻他的嘴唇,林燕西狠狠推开了她,他跑出厨房,将自己关在卧室里,隔着门怒吼:“苗尧!你知道你这么做代表什么吗?”

“我知道,我无比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敲着门:“你开开门。”

“你会毁掉你自己的!”林燕西瘫倒在门板后面,他扶着墙:“你走啊!你走!”

“我不会走的!”她拍打着门:“燕西,你开开门,你开开门好不好?”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孩子!

林燕西的心像被人密密麻麻地扎上去,他死活不开门。

苗尧站在门外,哭着喊他:“我求求你!燕西,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她从没向谁如此卑微过,却为了林燕西,可以连尊严也不要。

“林燕西。”苗尧知道他肯定不会开门,便狠心威胁道:“你信不信?信不信我从窗台跳下去?”

他家在五楼,跳下去肯定非死即伤。

苗尧在赌,赌林燕西绝不会放任不管。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林燕西深爱着她。

她赌赢了,站在窗台的风口,她看见双眼发红的林燕西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将她锁在怀里,力气大到她发疼。

“苗尧。”他咬着她的脖子,凄厉地说道:“你要是以后敢后悔,我杀了你!”

本来他决定一个人沉入黑暗,但出现一个人说要成为他的光,若是哪一天她又撤回去了那点光热,他究其一生都不会让她好过。

情欲不加压制,少年撕碎少女的裙子,掰开她的大腿,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侵犯占有她。

少女哭泣求饶,指甲陷进床铺,然后,少年的手缠绕上来,抓着她共赴云端。

被单染血,白浆滩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