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成蹙眉,“怎么了?菜不好吃?”

“没有没有,”应喜悦连忙回过神来,“我想起还有个衣服没有洗……等下吃完去弄。”她胡乱地编了个借口。

于是两个人又安静地吃起了饭。

赵燕成把目光放在面前的女孩身上,洗过的长发蓬松地散开。

少女不知为何羞红了一张脸,细眉拢了起来,像在烦恼着什么。

下半身扭捏地不知道该找个什么样的姿势才是正确的。

赵燕成心想,难道是例假突然来了?

想着想着刚想开口问,手上一松,筷子掉了下去,落在桌子下面。

赵燕成低头去捡,抬眼的时候,却看到应喜悦轻薄的家居裤,在底裤的那个位置,若隐若现的一个湿痕。

唔。

像是突然领悟到了什么,赵燕成危险地盯着那一处,仿佛透过裤子看到了什么诱人的画面。

“燕成哥哥,怎么了,筷子找不到了吗?”

赵燕成被应喜悦一喊,猛地一抬头。

嘣!

应喜悦连忙丢下碗筷跪在地上看着桌子下的男人,手脚无措地不知道该摸他哪儿,“燕成哥哥,怎么了怎么了,头撞疼了没?”

赵燕成,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硬是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忍着脑瓜子上的疼痛,冷峻地开口:“没事,接着吃饭吧。”

“真的没事吗?……”

应喜悦又心疼又疑惑,头上冒出几个问号。

赵燕成耸动起下身,阴茎上的脉络清晰可见,被应喜悦的小穴很好地一点点吃下。

“双双……”

“唔?嗯啊……怎么了……”

“高三下学期的时候,有一天,你是自慰了,对吗?”

应喜悦被这么一问,猝不及防地想到那一天,小穴骤然夹紧了肉棒。

赵燕成舒服地倒吸一口气,大手发着狠劲揉上她的蜜臀,指缝中臀肉的触感滑不溜秋,软得要命。

“没……啊啊——哥哥要插死我了……”

被揉着臀肉,时不时还被赵燕成拍打两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应喜悦舒服疯了。

“真的没有?”

“有、有……”应喜悦身下不断地泛出爱液,感觉自己都快被赵燕成撞散了。

“想着谁呢……嗯?我的双双……”赵燕成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性感的嗓音低声呢喃。

“想着……嗯啊……”

龟头重重地捣入甬道深处,花心酥麻地发着颤,如是反复。

“嗯?”

“想着你……”小手揪住赵燕成的腰,媚着一双勾人的眼。

男人这里也是敏感点,赵燕成闷哼了一声,“双双,明天不想起来了?”

“唔……”她娇喘着,“不想起了,黑历史都被你发现了……啊……”

“我们双双真是个小骚货,水真多……裤子都透了……”

应喜悦闭上眼睛,想起那件事,脸上泛起红晕。

“被哥哥看到了,嗯?”赵燕成看着身下害羞的女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我想着哥哥自慰的……双双骚不骚呀……”

“骚。”

“哥哥喜欢吗?”

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绵绵的情意,牢牢地望着赵燕成。

赵燕成笑了,“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哥哥最喜欢我们双双了。”

说完猛烈冲刺了起来,将浓浓的精液全数灌入应喜悦的子宫里。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如何,总觉得精液射出来的时候,有了与人体不同的更热一些的温度,她敏锐地感觉到那些液体正淋在自己的肉体深处。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两个人面对面搂着,沉沉睡去。

凌晨三点,应喜悦做了个噩梦,一下子惊醒。

面前的男人褪去平日里的气势,沉睡的模样仿佛一个小孩。

她松了口气。

在她的这个噩梦里,她的十六岁里,没有赵燕成。

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已经是现在这个年纪了。

他未婚,她未嫁,一见钟情。

两个人一拍即合,火速举办了婚礼。

然而没想到的是,一切都只是赵燕成的计谋而已……

在梦的最后,他高高在上地看着酒醉的自己,冷冷地嗤笑一声便离开了,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

他根本就不爱自己。

就像遇到紧急情况时的自我保护一般,脑内紧急启动了保护计划,应喜悦蓦地睁开了双眼,醒了。

额前一层薄汗。

赵燕成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紧搂着应喜悦的腰。

像感觉到她不安的小动作一般,手臂微微收紧。

哪怕在睡觉的时候并没有多明确的意识,潜意识里也要给她每一分每一秒的安心。

应喜悦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弯了弯嘴角。

这一天下班的时候,很意外的是等在公司外的不是赵燕成,而是云怡钟。

俊朗的男人靠着红色跑车,点了一根烟。

真骚包。穿得也好骚包。

应喜悦挑眉,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然后开始挑他的刺:“抽烟的男人老得快。”

“赵燕成也抽啊,你怎么不说他,”云怡钟摆摆手,吐出一口眼圈,“我记得,他好像比我老一点。”

“我们跟怡钟弟弟当然是比不了的啦。”应喜悦笑眯眯地看着他,十分友善地回答了这么一句。

果不其然,刚刚还笑着的脸一下子笼了寒意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云怡钟的时候,看到他吃瘪,自己就会非常愉快。

应喜悦心情很好地开口:“今天怎么是你来?”

“哦……”云怡钟绅士地拉开车门,“姐夫去接姐姐了。”

应喜悦听到“姐夫”这个称呼,心跳漏拍了几下,马上想起他们的那个协议,松了口气,随即忍不住三根黑线挂上额头。

定了定神,应喜悦毫不在意地看了他一眼,“噢……挺好的,他们是好几天没见面了。”

倒是云怡钟有些诧异地看向她,“今天是怎么了,转性了?”

他看着应喜悦坏坏地笑了笑,“不怕他们结婚吗?”

“怕啊,”应喜悦低头不去看他,怕自己破功,努力憋住,“听天由命吧。”

“应喜悦……你还有没有骨气了?!”

应喜悦抬头无辜地看向他,眨巴眨巴眼睛,拿出了自己在赵燕成面前作天作地时的功力,马上眼里就含了泪,“我怎么了啊?……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难道你不想赵燕成跟你姐结婚吗?”

云怡钟彻底黑了脸,“很好。”

“是挺好的。”她别过脸,在云怡钟看不到的地方马上解放自己,笑成了一朵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