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插曲一出,应喜悦也失了为公司找大财主的心情。

赵燕成的出现更像是昙花一现,过来训了两个小孩几句便走开去忙别的事情。

应喜悦被云怡钟带着缩在晚宴昏暗的角落里,避开那个繁华的快乐池。

此刻他们两个冷静地面对面站着,可是又没有对视,应喜悦受不了这个尴尬的氛围,忍不住喝了在手里攥了许久的红酒,她不喜酒,喝不出好坏,蹙了一张娇艳的脸。

对面的云怡钟像是冷冷地觑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你这就是在浪费好酒。”

应喜悦硬是不去看他,望着远方灯光下的人,那一片目光里有赵燕成,还有身边这人的姐姐。可她又不是在看他们,更像是透过这些人,在赏景。

应喜悦不搭理他,云怡钟哼了一声,也转过头去看人。

“你认识我姐姐吧?”

“城南云家的大小姐,谁不认识。”

“我是说,”云怡钟顿了一下,“你们一起玩过,对吗?”

“让你失望了,居然是我这样的人,抢了你姐姐的男人。”

应喜悦举起杯子,一股脑喝了个干净,云怡钟转过头好笑地看着她:“你还挺有意思,不会喝酒就别喝,免得等下还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应喜悦不当回事儿。

云怡钟狡黠地笑,露出那颗虎牙,“我不介意等你醉了,把你睡了。”

应喜悦瞥了他一眼,“你不会的。”

服务生经过他们身边,为应喜悦换了酒杯,她一口一口饮着,看着突然沉默的云怡钟,再次开口:“我们是一类人。”

没错。

我们是一类人。

从你为了你姐姐来招惹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她戳穿了对方的小心思,可云怡钟并没有如她所料一般对她舞动爪牙,而是意外地卸下了伪装,展开了一个无奈至极的温柔笑容,随后举起酒杯,友善地碰了碰她的。

晚宴结束的时候,赵燕成穿过人群找到应喜悦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不行了,酡红着脸,抱着云怡钟不松手,小嘴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怕是已经不顾云怡钟的躲避吻上了他的唇。

英俊的男孩也是羞红了脸,没见过酒品那么差的女人!

从云怡钟的怀里接过喝醉了的女人,赵燕成冷了脸,难得在众人面前失了礼仪,一手揽着应喜悦,另一只手抬了抬眼镜便一言不发地带着怒火和应喜悦,离开了。

跟在他身后的是缓缓来迟的云怡然,她看着自己的弟弟云怡钟,宠溺地笑了笑,拉着云怡钟的手,不放心地开口:“喜悦的脾气,是让你难办了。”

云怡钟开心地笑了,调皮地伸手捏了捏姐姐的脸,“姐,累不累?”

“又淘气。”怡然也跟着笑了,转身挽住云怡钟的手,“饿了吧,晚宴现在也结束了,燕成不在,我们去找点吃的垫垫肚子。”

“是啊姐姐,我都没吃饱。”

少年小心翼翼地走在女人身边,挽着自己的姐姐,像是瞬间拥有了披荆斩棘的勇气。

而赵燕成,在等他的专属司机的时候,就快被应喜悦撩拨疯了。

他不是不知道应喜悦不会喝酒,可在他还在的时候,是从来不会让她碰这些的。

而他消失的四年里,他何尝没有找人探过她的消息?知道她一直还算乖,也就放心了。从来不知道她喝了酒以后是这副模样。

小手不安分地解着西装扣子,妄图伸进去摸一摸男人的肌肤。

甚至踮起脚尖,凑近赵燕成的耳朵,小口小口地舔着。

隔着薄薄一层晚礼服,他清晰地感受到她那柔软的乳,还有凸起的乳头,蹭在他的西装上。

赵燕成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她点燃了。

上了车,应喜悦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他的唇,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越发孟浪,吸住他的舌一点点地往外吮,他按住她的脑袋,展开攻势。

两个人在后座吻得难舍难分,司机正襟危坐,平稳地加上了油门,仔细看,脑门还有一层薄汗。

等到了赵燕成的家里,刚进大门,连房间都还没来得及进,就转身把女人压在门上,拉开裤子拉链,释放出自己的粗硬,阴茎一跳一跳,叫嚣着想要插入女人的穴里。

他嫌晚礼服碍事,一把撕烂了缀在她白皙肩膀上的那根晚礼服的细带子,这条被应喜悦宝贝得不行的晚礼服就在一瞬间变成了破烂。

还好别墅一天里都有恒温设置,所以脱光了站在一楼客厅也不觉得冷。

应喜悦为了搭配晚礼服,今天穿的是一条浅色的丁字裤,他手指一探,才发现女人已经动情得不行,水一下子润湿了他的手指。赵燕成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它给除去了。

当阴茎插入炙热如火一般的穴内,两个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赵燕成顶得极深入,不知道是不是应喜悦体内的酒精也感染到了他,他低头吻上了她的乳,大口大口地吃着。

“怎么……还是这么软。”

应喜悦闭上了眼睛,忍住酒精带来的躁动,“不喜欢吗?”

回应她的是寂静的室内清晰的口水声,还有下体交合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以前也喝过酒,却从来没有那么难以忍耐过。

赵燕成抚摸过的地方,燎起一片又一片的浴火,她张着樱桃小口,娇媚的呻吟声溢出喉咙,花穴猛烈地一阵收缩,里面的肉紧紧地绞住他,快感随之而来。

恍惚间她感觉意识变得更加模糊,可是欲望还是在燃烧,“嗯……好深,啊——还想要、呜……”

赵燕成托起女人的屁股,应喜悦自然地以一个树袋熊的姿势抱住他,他冲刺得更加厉害。

从客厅一路做到床上,男人整齐的西装也被女人急不可耐地脱掉,露出瘦而不柴的精壮臂膀,这些年,她不在的时候,他把想她的时间都花在了健身上。

还是派上了点用处的,免得她嫌弃自己老了。

赵燕成的鼻梁上还挂着常戴的那副金丝边眼镜,透过镜片看身下的女人,总是能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细腻的皮肤,闭上的眼皮下发颤的睫毛,又是习惯性地用牙齿咬住嘴唇。

还有高潮时不断收缩的穴。

他都爱惨了。

赵燕成难得恍惚地在性爱时开了小差,拉回意识的时候,才惊觉身下的应喜悦有一些不对劲。

她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