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景逸写完五张卷子。对他来讲写卷子倒不是必须,他不剩下多少不会做的题,严格上来讲他有时能揣测出题方向,所有知识点在他的脑子里被拢成一张细密的巨网,做题只是他保持状态的一种习惯。他打开手机,罗景逸自从那次发现罗烟的色情直播就关注了她工作的社交账号,上面没有多少私人动态,自拍寥寥几张,拍得还不好看,罗景逸觉得罗烟一点也不会自拍,跟他班上一张自拍能胜出其人七分气质能扶摇直上产生质变提升的女同学完全不一样,她的自拍连真人一半的好看都赶不上。罗烟最多的动态就是直播平台上同步的主播开播提醒,提醒粉丝赶紧去房间围观。

罗景逸记得罗烟的粉丝数原先才不到两万,今天再看隐隐有超四万的迹象,原来的粉丝里或许还包括这公司给买的粉和莫名其妙关注过来的僵尸粉,但看看当下显着增加的转发评论点赞,这多出来的将近两万粉大体上是真的活粉。他顺着主页往下翻,发现评论里有不少今天新发的留言,夸她表现出色,说自己发现了宝藏主播。罗景逸按着一条条留言看,点开某个粉丝的主页,顺藤摸瓜的点进一个蓝V号,介绍是“唯乐情景直播”

最新一条的状态是一张照片,配文,“今天的猫咪小姐姐,你喜欢吗/爱心/爱心 @1Y0o @万曜”

图片上的女人披散着发,头上顶一对洁白的猫耳,上身赤裸半坐在床上,皙白的长腿缠住男人精壮的腰,脸颊映出一片绯红的彤云,檀口微张,隐隐可见一截娇红的舌尖。她垂眸半耷拉着眼,纤长的眼睫都沾濡着湿,胸前的细乳被男人坚实的胸膛压地可怜,乍一看下身的底裤倒是完好,但下体和男人紧密贴着,小腹凸起一处粗略的形状。女人的雪白的猫尾巴像是从后庭长出来一样,可怜地垂着。

罗景逸看了下发文时间,对上罗烟今日猛涨的粉丝互动便顿生了然。原来罗烟哄他所谓的公司急事是这场所谓的情景直播。罗景逸也不知道是怎么突然不由自主地哼一出冷笑,用怒不可赦形容是过份了。但心里那处霎时压不下去的火烧起来了。

罗烟正在房里换今天晚上直播需要用的衣服,她刚穿上渔网袜,只脱下胸罩还没来得及换上连体短裙,门就被打开了。罗景逸这次进来没敲门,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罗烟都忘了赶紧拿件衣服遮住自己,她就这样呆愣着看着门口冷脸的罗景逸。

罗景逸多半时候都很可爱,他性格活泼贴心,老是笑着,长相也适合笑这个表情。小说里形容的他一笑冰雪都融化了,罗烟虽然对这个比喻十分恶寒,但也不得不说用来形容罗景逸恰到好处。而此时罗景逸有些奇怪,他敛去了表情就变得冰冷,带着一股少年人凉薄的乖戾。

还没等罗烟反应过来罗景逸的身体就压上来,他把罗烟推在床上,罗烟的腰不小心撞上床的边沿,她被疼痛激起,条件反射地推罗景逸,“痛!你干嘛,放开。”罗景逸隔着毫米不到的距离盯着她,他的瞳仁黑又深邃,透出一股捉摸不透的莫测情深。她被这样的眼神看得惊惶,她的推搡落在罗景逸身上也撼动不了丝毫。罗烟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只穿着渔网袜裸着上半身,就这样被弟弟发现了。

她的手抵在罗景逸的胸膛,才发现这个男孩的肩膀也坚毅,摸上去好像和长成的男人也没有分别,都是坚硬的,带有强烈的侵略气息。

罗烟慌乱地叱他,但其实能听出来携有气短心虚的外强中干,“你放开我干嘛呢,不睡觉吗?”

罗景逸没有说话,带着年轻男性荷尔蒙的热气喷上罗烟的脸,他的吻落下来,封缄住罗烟的口,轻而易举地攻入城池烧杀抢掠,把罗烟畏缩躲藏的丁香小舌拖出来大力的喋吸。

他意外想到原来罗烟还只是作为他的邻居姐姐的时候,那个时候罗景逸对这个姐姐还没有怀着现在这般的心思。那天放学的时候有个女同学,罗景逸已经连对方名字都忘了,甚至不太记得长相,只有个模糊的印象,这个女孩好像跟自己差不多高。那个女同学放学主动过来跟罗景逸讲,说她听说罗景逸家里附近新开了文具店,里面的文具很好看,可以和罗景逸顺路一起回去吗,顺便她还有几个课上的问题没弄懂,要请教一下。

罗景逸性格里天生就有善良和乐于助人的部分,学校的老师也不止一次表扬过他心地善良心思细腻。如果只是顺路一起回家顺便帮助同学消化课堂知识,那他断然没有拒绝人的道理。只是后来他发现女同学的提问前言不搭后语,只是数学卷子的倒数第三题,那一连串逻辑丢到北冰洋去的提问,要么说明她是个智障,要么就是她没话找话强行想和自己说话。罗景逸心下把女同学揣摩得八九不离十,面上还保持着礼貌的交流。心里已经想着早点回家结束谈话了。没想到女同学一路跟着自己进了小区,进了单元楼下。在女同学保持着弱智提问跟自己进小区的时候罗景逸还能忍下心头不耐和风煦语保持开朗的答疑解惑状态,然而当女同学跟至楼下时罗景逸憋不住了,他友善地提醒,面上还能挂着一幅甜甜的笑,“我已经到家了噢。还有不懂的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哪知道女同学这么穷追不舍,还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文具店看看。罗景逸的眼光一闪看到上楼的罗烟,眯起眼睛笑得更开朗了,“不用啦,我的邻居姐姐给了我很多漂亮的文具,你自己去看看。”他利落地说了再见,又补充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罗烟却把这段对话误以为是他和女同学恋爱。罗烟一副我懂我不会出卖你的语气讲她不会跟阿姨告密。罗景逸清楚地了解罗烟的为人,他没有恋爱,他也不是很喜欢解释的人,哪怕不解释,罗烟也确实绝不会出卖自己。但罗景逸就是心下顿生一股不爽。他和女同学关系清清白白,怎么就还需要罗烟一副我尽明白的神态。她到底明白什么?他语速飞快的说了一堆,自以为解释的已经够清楚了,但罗烟还是觉得他在狡辩,是不信任她能保守秘密的掩饰,便敷衍地应他。

从这方面来看的话,罗景逸觉得罗烟这方面倒是一点也没有变。老是觉得她明白,她以为的就是她以为的。实际上是不说大相径庭,也能算相去甚远。原来罗烟能让他被气到,时至今日,这个糊涂姐姐仍然能,并且功力更上一层楼。

罗景逸啃舐着罗烟的唇肉,摩擦过她的贝齿,罗烟舌下的唾液澎湃地冒出来。罗景逸觉得罗烟有些笨,怎么不会换气,怎么还不擅长接吻。他吞咽下罗烟的津液,或许用的是同一款牙膏,他和罗烟口腔里的味道都是一致的,就好像他们是一体的。这个认知让罗景逸更为兴奋。

罗烟感受到紧挨着的罗景逸下身抬头的欲望,坚硬的物事膨胀出一个显然的轮廓逼上罗烟的下身。她惊惶又羞恼,罗景逸是她的弟弟。她想到这一点就开始激烈地挣扎。罗景逸的拥抱像是一种桎梏,不动声色地消融了她的排斥,她喘着气,简直不敢想象将要发生的事情。

罗景逸修长的手探进她着渔网袜的下身,罗烟没有穿内裤,一根细长的手指自如地深入她柔软的肉壁,颇具耐心的抠弄起来。停留在外面的手指在花缝上踟蹰,轻柔地拨弄敏感的花蒂。罗烟残存的一点点理智督促她尽快推开罗景逸,这样是不伦的。但身体却在罗景逸温柔的对待里软下来。罗景逸把手探进体内就感受到了罗烟体内的潮热,他想到他的姐姐,被别的男人侵占了身体,发出浪荡的媚叫,浸淫在波澜的春情里不止一次,那股恣睢的邪火就快要吞噬他的自制力。

罗景逸低下头,含住她的乳珠,舌尖轻推慢刮地扫。动情的体液潺潺地沾满了手,罗景逸才把自己的尺寸惊人的性器缓缓地推进湿软的内壁。整根进入的时候罗烟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罗景逸见她适应了自己才凭本能畅快地动起来。罗烟紧致的内壁几乎把第一次经历性事的罗景逸绞泄,他极力想忍住那股喷发的欲望,却在歪打误撞间顶上肉壁敏感的一点,罗烟不自主的一个哆嗦,夹紧了抽动的肉棒,罗景逸一个没忍住,浑浊的浓精尽相交代了出来,射进罗烟的体内。

罗烟的反应比意识快,她搂住罗景逸的脖子,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抚。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罗烟的脸几乎烧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