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林执从没有想过会再见到那个人,冷峻的一张脸,一丝不苟的大衣,连眼神也是冷漠的。他把手里的咖啡挡在脸前,小心翼翼的往那个人的位置望,那个人对面坐了一位优雅的淑女,妆容精致,姿态曼妙。是女朋友吗?还是……他已经结婚了?

“学长,我喜欢你!”

“抱歉,我不喜欢丑小鸭。”

明明把一颗心都捧出来,想要让那个人看见,不回应也没有关系,只要他知道就可以了,可是收到的却是这样一句话,周围同学的哄笑声,嘲笑声,让林执无地自容。年少的林执自尊心强且敏感,被拒绝之后跑回家大哭了一场,他的Alpha哥哥林想知道后,还跑到学校去找了那个人,没想到人家已经把早上发生的事情忘了,压根儿没看清楚林执长什么样。林想回家之后告诉弟弟,“谭御岭不是故意说你丑的,是他眼睛不好。”

林执被拒绝了也不忘记维护心上人,“才不是!他两只眼睛的视力都是5.2,怎么可能眼睛不好。”

“那你的意思是说他故意说你丑的?”林想反问道。

“呜……我真的丑吗?”林执一听更伤心了,他还是不相信男神眼睛有问题。

“你看我怎么样?”林想指着自己问。

“Alpha帅哥。”

“那你是我亲弟弟,你会长得丑吗?”

林执一想也是,爸爸和爹地都是大帅哥,没道理生出一个丑八怪,就算有丑八怪,也应该是哥哥。那男神为什么这么说呢?林执收集了所有谭御岭的拒绝语录,有“我们不合适”“我不适合你”“你不适合我”“我目前喜欢单身”“你不是我喜欢的人”……许多许多,就是没有“我不喜欢丑小鸭”,于是又不死心的去堵人。

谭御岭看着眼前的小萝卜头,一双眼睛大且黑,鼻子小挺,嘴唇殷红,正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自己,于是问道:“有什么事?”他的追求者太多,每天应付得都不耐烦了。

林执看着他不自觉的腿发软,但还是壮着胆子问:“学长,你不喜欢丑小鸭是什么意思,我不是丑小鸭!”他最介意的是被人说是丑八怪,明明哥哥爸爸爹地都是大帅哥,没有道理他是丑八怪。

谭御岭面无表情道:“我不喜欢没有分化的人。”

林执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性别的人?”

谭御岭看着他执着的眼神,冷漠道:“我喜欢Alpha。”总之不会是你这样的Omega备选人,这个小萝卜头分化之后肯定是一个Omega。

于是林执又回家大哭了一场,为什么自己这么矮,只有一米七出头,长相也不阳刚,18岁分化之后肯定是Omega。等到林斯之和杜明枫下班回家,就看到小儿子在沙发上哭得睡着了,把大儿子叫出来问清楚情况,原来是失恋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杜明枫和林斯之是高中同学兼大学同学,两人相恋多年,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

如今社会开放,人类18岁之后会分化成alpha、beta,Omega三种特殊性别,所以高中的学校没有分性别,到了大学才会分,但也有没有分性别的学校。总之各个性别的人都能和谐相处,不过由于alpha和Omega之间天生的吸引力,大多数还是AO配,BB配。但也有许多例外,毕竟,爱情并没有限制。

本来两人以为自己的小儿子受了打击之后会看开些,没想到高中三年都在围着那个人转。到了高三,谭御岭分化为alpha,林执果然分化成了Omega。那天,林执测验完了之后又回家大哭了一场,一家人围着安慰了半天都没有用,什么“大学里的帅哥更多,看看哥哥身边的朋友”“爸爸的同事有个儿子是大帅哥alpha,要不要看看”……

然而林执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本来没分化之前想着追着男神到大学里去的,结果却填了一个与男神志愿学校相距几千公里的地方,甚至寒暑假回来也不去参加同学会,也不去高中学校。甚至回到自己的城市后出门都避免遇到那个人。于是今天这一次偶然遇见是林执五年之后第一次看到那个人,在大学里,林执也克制着不去寻找那个人的消息,所以对于谭御岭的了解是十分落后且不真实的,听说他和谁交往了,听说他孩子都有了……

等到谭御岭和那位女士离开之后,林执才把咖啡喝完,装作若无其事的出了门,看到谭御岭给女士开车门,还拿手垫着防止她撞到头,然后自己才上车驱车离开。

林执拿着把伞慢悠悠的走路回住处,就算这么多年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辙,可是看见那个人还是不自觉的追随着他的脚步。他知道自己无可救药,就算离他远远的,就算不去关注他,可是那颗心还是会为他跳动。

这个城市是一个潮湿的城市,林执大学毕业之后就在这找了工作,哥哥爸爸和爹地都让他回去,他一个人在外面他们都不放心,就算现在治安十分良好,可是对Omega来说,一个人还是让人不放心。然而林执习惯了这里的天气,阴雨蒙蒙,就像他的心情一样,他的世界,早已经乌云密布。

林执刚打开门进屋,就闻到了浓浓的栀子香味和alpha独有的信息素香味,是一种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息。他吓了一跳,屋里到处都充斥着信息素和精液的味道,沙发上还沾着不明白色液体,有一个小沙发上都被透明液体浸湿了,地板上散乱着白色和黑色的衣服。

林执反射性朝钱酝那间屋子看去,只见床上一个高大的小麦色背影压在一个白皙娇小的人身上,两手牢牢的掐着细瘦的腰,下身粗壮骇人,插在白色臀瓣中间水红色的小穴里,不停抽动……

“啊啊……不要了呜……受不了了”林执呆掉了,直到耳边传来钱酝求饶的声音才恍然回过神来,钱酝两手抓着床单,浑身颤抖不已,身上的人却放佛很满意,下身抽动更快,直把那小穴插得抽搐着绞紧自己。

林执回过神之后就赶紧跑到自己房间把门锁上,现代社会发达,每间屋子都有专门的Omega信息素清除器。林执把清除器打开,等到房间空气恢复清新之后才拍拍脸蛋,隔壁的两个人显然是先在客厅大战之后才转战到房间里的,现在客厅他是不敢出去了。现在耳边都还能听到肉打肉的啪啪声和钱酝的求饶声,两人战况激烈并且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林执今晚是不准备出房间门了。

“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钱酝哑着嗓子求饶,他全身都是绯色,胸前两点被揉捏吮吻得肿大不堪,细瘦的腰在那人手里颤抖着,下身被那人用了领带系着不准射,他今天已经射了两次,那人不准他射了。

“叫老公就让你射。”高镜握着那截细腰冲刺,太舒服了,小穴里水太多了,又热又紧,看着身下人流着眼泪哑着嗓子求饶,高镜只觉自己要死在这妖精的小穴里。看着那小穴将自己的男根吃进去紧紧含住,高镜下身忍不住又大了一番,直将身下人撑得呻吟不止,他笑着说:“你也不想让我出来,宝贝,叫老公就给你。”

钱酝被逼得受不了,只好哀哀的叫:“老公……老公给我,我受不了了呜……”然而高镜眸色深沉,将他两条细腿扛在肩上,哄道:“老公这就给你。”说着就伏下身,吻住他的唇,下身发力,又快又狠的操进那小穴里,小穴被撑得满满的,肠液被操出来似水花般溅在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床单,钱酝呜呜哭着说不出话,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这张床上,肠道里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高镜的阳具又粗又大,操得他的小穴根本反应不过来,操下去的时候小穴只得乖乖吃下,拔出去的时候小穴根本合不拢,只得张着嘴等着下一次挨操。

穴口被操出一圈白沫,高镜抹了一把,涂在钱酝乳头上,似奶油般点缀在樱桃上,又去吸那肿大的乳头,似乎想要吸出奶汁来,钱酝终于得以喘口气,可是高镜并没有减速,仍然在那小穴里冲撞,啪啪啪的声音响在钱酝耳边,钱酝只觉委屈不已,明明说好让他射的,可是现在他都难受死了,这人还只知道自己享受,越想越委屈,嘴巴一抿就呜呜哭了起来:“呜呜……我要射呜呜……”

高镜见心上人真哭了便边操边给解开了,可是那呆头呆脑的小东西似乎被捆久了,射不出来,钱酝被吓得又绞紧了穴,高镜“嘶”了一声,抬手给那丰满的屁股来了一巴掌,“差点把我夹射了。”又亲了亲那扁着的小嘴,边冲刺边给钱酝的小东西撸了两把,便把人翻过来趴着,抬高屁股,握着那截细腰大力往那臀瓣中间的小口撞,力气太大了,床都被操得摇晃,每一下都似乎想把两个卵蛋挤进去,伴随着钱酝的呻吟狠狠的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咬着钱酝腺体射了进去。

钱酝喘着气趴在床上,等着高镜把那肉棍抽出去,等了一会儿,见高镜一直趴在自己背上亲吻,下身没有动静,便夹了夹小穴,“拿出去。”

“太舒服了宝贝,再来一次,我不标记你。”高镜耸了耸下身,两下就把钱酝插得直抖。钱酝感觉自己就像个装肉棍的器具,高镜的肉棍又粗又大,装在自己的小穴里,没有一丝缝隙,是个完美的组合。钱酝想要爬起来,可是一撅屁股只能让那肉棍进得更深,被高镜又一下给怼回去趴着了。

“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而且我室友回来了。”钱酝想着刚才门也没关,被林执给看了,就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没关系,你害羞的话我把门关上。”高镜早知道他室友回来了,但对方只是个小Omega,他也不介意。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你快点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钱酝伸手去推他,手在床单上一扫,全是湿的,都是他的肠液……他简直没脸见人了,可是他这样趴着,后面的小眼里还插着一根肉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好妥协道:“那只能一次,不要这个姿势。”

“行,宝贝想要什么姿势?”

“我要在上面。”钱酝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商量道。

高镜笑了笑,“行,都听宝贝的。”说着抽出阳根,那小穴被插得合不拢,一个圆圆的小嘴张着,精液在里面流淌出来,高镜又伸出手进去摸了摸,没有受伤,温度还很高,毕竟摩擦生热嘛。不管是手还是别的,进去了就不舍得出来,手抹了流淌出来的精液,又喂进那张张着的小嘴里,反反复复,钱酝挣了挣,实在受不了这人这样玩自己的屁股,“快点,别玩了,不做算了。”高镜这才收敛,将人抱坐在自己的身上,肉棍摩擦来摩擦去又硬成了一大根,“宝贝,吃吧。”

钱酝白他一眼,还是乖乖的一手扶着肉棍往自己小穴里送,刚插进一个头,高镜又让等一下,让钱酝背对着他坐在自己身上,他看着自己的宝贝用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握着自己的巨根送进那张着嘴的肉穴里,下身又是一阵肿大,钱酝小声叫着:“啊嗯……嗯……”终于吃进了半个,还有一半他不敢坐下去了,转过头求饶的看着高镜,高镜笑着说:“宝贝,需要帮忙吗?”

钱酝商量道:“就这样不可以吗?”

高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觉得呢?我来帮你吧。”说着便双手握着那细腰,往下一按,自己向上一插,完美契合。钱酝被插得叫了一声:“啊!”太大了,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