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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空间仅存纸张翻阅的摩擦声,手臂轻微往右靠些就能碰上彼此的距离,让程榆茜始终定不下心,尽管盯着英文考题脑海里绕转的还是他的香气,换上日本制服後又戴上眼镜的斯文模样,一点一点啃蚀着她早已骚动的心。

程榆茜简直就快闷到内伤了!他这个大木头竟然什麽都不做,她埋怨的戳几下无辜的书本,脑筋一转更不愿意低头了。宋政言是她见过最会调情的对手,怎麽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根本就是故意折磨她的──

倔强的性子硬是逼自己坐直身子试图读进考题,英文阅读题上的食谱她却只看得懂巧克力粉而已,皱着眉反覆念了几次才把其他单字全圈了起来,动作顿时僵住,颤抖的夹紧了双腿。

程榆茜没多作反应,沉静的将视线缓缓望向右边的男孩,只见宋政言还右手撑着下巴专注的解题,好像所有的感受都只是她的错觉,完全没发觉程榆茜的目光。

应该要空闲的另一手却又一再提醒着自己的存在,有意无意的轻抚着水手裙下的白嫩大腿,示意她再张开一点。

「呃!」程榆茜随着他的触碰发出喵一样微弱的叫声,他的手就这麽隔着布料轻划着她最脆弱的地方,最後像个全然不知的路人无辜又热心的问:「怎麽了吗?不会解题?」

「我……」程榆茜知道他在玩新的游戏,渴望知道下一步的期待让她没戳破眼前的局面,咬唇勉强一笑,渐渐红透的双颊让宋政言满意的打量几秒,没移开双眼又问:「是这题不会吗?」

宋政言的右手移开下巴,整个人拉近距离想教导她解题的技巧,却只是更靠近她的身子,左手也随着动作探入布料开始碰触那湿润的嫩肉,玩弄的刺探着里头。她尝试憋着声音的可怜模样,无疑又是另一种催情剂,教他更想欺负她……

从程榆茜的视线也许精彩,他的视线却也没比她逊色几分。宋政言事先准备好让她换上日本水手服,如今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大腿上五公分的风景再加上她刚步出浴室的羞涩忐忑表情,让他渴望亲手替她穿上水手服下的袜子,甘愿拜在她脚前只为膜拜她。

更别提专注欣赏她想叫又不能叫出声的羞涩表情也是种莫名的享受……有些情趣只能和会情趣的人做,就像程榆茜这样即便羞涩又敢放纵情慾的女人,两人一退一进,都是种填补的满足。

若是换作别的男人大概只懂得拥有,懒得去猜测这些表情後的暗示,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光是想到这宋政言就难以忍耐,左手还没抽插几下便拔出,空虚的感受让程榆茜想张口抗议,下一秒又被他的右手插入,轻语着:「别急……」

「嗯……」程榆茜又愉悦又难受的皱起眉,方才还放在她腿间的那手也没闲着,绕过她的背放肆的捏着衬衫下的奶子,她只觉得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放荡的神情让宋政言发狠更加快摩擦着肉穴,命令道:「现在解题。」

「什麽?」程榆茜轻喃,没听仔细他的话。

「我叫你现在解题,不然我要停下来了。」宋政言轻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质疑的命令语气,程榆茜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只是眼下这个情形她想清醒都难啊──宋政言还没抽身她就难受的要死了!何况是他置之不理?

要是又像前面这样看着她什麽都不做,她一定会发疯──程榆茜埋怨的想,只是手才刚拿起笔就快掉了,更别提还得忍着思考,她根本连一个单字都想不起来啊!

「快点、不然我要停了喔……」宋政言威胁着,明明才这麽说手却已经开始放慢了,程榆茜多想开口求他别再吊自己胃口……又渴望把这场戏继续演全,宛若只要再多忍耐一点就能得到更多奖赏,她就像宋政言专属的欲奴,乞求着他的垂怜。

「我记不起来啦──」程榆茜吸吸鼻子像要哭出来般,眼下也分不出是因为太难受还是因为太喜欢而崩溃,宋政言也没为难她,又说:「叫声学长来听听,我就教你怎麽写。」

程榆茜睁大双眼不明白的望向他,什麽学长?他们明明是同辈──宋政言也没多说话,直接停下动作像在回应她怀疑啊?程榆茜喘息的求饶:「学长──帮帮我。」

「好吧……」「啊!」宋政言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的程榆茜是又气又委屈,差点撑不住想吼他时又被他打断话抱上书桌。原来穿戴好的红色缎带也随着宋政言的揉捏松开,尽管狼狈又带些色情的妩媚,双腿被宋政言硬是拉了开来,让程榆茜完全摸不透他要怎麽解题。

「milk是什麽?」「呜……牛奶。」宋政言坐在位子上满意的看着眼前的风景,边褪去她早已湿透的内裤边问着简单的问题,下一秒伸手立刻插入眼前的密穴中,程榆茜得抓着自己的手才能勉强维持理智回答。

「解英文呢要先了解最基础的字,先试着猜测,就像我现在很好奇这是什麽味道一样。」「啊──」宋政言边说边绕着嫩肉的边缘舔着,惹得程榆茜再也克制不住的尖叫。

「好甜呢!你想想milk fat,fat是肥或脂,凑起来可以想到是乳脂。」宋政言露出笑容简单的说着,程榆茜却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想的到眼前的人做的举动和声音、只感受的到那些快感。

宋政言不知道自己怎麽能忍着不碰她,程榆茜就这样坐在自己眼前,裙子早被翻起对着自个发浪。在这近冬的日子,两人换上的衣服别说保暖了,还嫌有些单薄,他的身躯却随着这番调情发烫,直想扯开脖子上束缚的领带,只为眼前的女孩发狂。

宋政言顺手将领带绑住她的手压制在程榆茜的头上,压上她,想加快手上的动作,狭窄的甬道却随着程榆茜过度的反应缩紧,像要和他永远相连般贪欢。